這下連那名服務員臉上都變色,對那偷拍男很是不齒,直接斥責道:“這位先生請離開本店,你這樣的人我們恕不招待。<a href=" target="_blank">”
那偷拍男面路愧色,低着頭連聲道:“我這就走,還請放了我。”
安北平冷笑道:“想要我放了你沒問題,把你手機雲端的id和密碼報出來,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把照片和視頻偷偷上傳雲端?”
那三個女的原本見照片和視頻被删了,心裏松了口氣,現在突然聽安北平這樣一說,頓時又無比緊張。
三人齊聲喝道:“沒錯,把id和密碼交出來,等我們檢查過了才能走,否則我就報警了。”
現在雲端太發達,基本上所有的手機用戶都有一個雲盤資料,區别隻是有人經常使用,有人很少使用罷了。
安北平不認爲一個專門偷拍,還花心思改裝鞋子的人,他會不把自己偷拍的照片随時上傳雲端服務器?
這次那偷拍男一口咬死沒有雲端的賬号密碼,說什麽都不肯說出來。
最後其中一個女孩子打了報警電話,警察來了之後,把那三個女孩子和偷拍男一起帶走。
原本也要帶安北平他們去警察局做筆錄,結果陳小蓉站出來和其中一個警察說了幾句,那警察就沒再堅持,當場給他做了一個簡單的筆錄,這事就算了解了。
折騰那麽久時間,等警察走後,這家店長立刻将安北平三人請了進去,還特意給他們準備一個靠窗的好位置,還說這餐給他們打五折,算是獎勵他見義勇爲。
安北平感謝過了店長,三個人坐下來,各自點了一個喜歡的湯鍋,慢慢吃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安北平明顯注意到陳小蓉看自己的眼光和以前有很大區别,不時還和孟雨晴交頭接耳說着什麽,惹得她臉上一直紅紅的。
吃完火鍋,差不多已經九點鍾左右,陳小蓉這次倒沒繼續和孟雨晴一起,而是說她的ktv還有點事,先告辭離去,讓他們兩人晚上玩的開心點。
陳小蓉離去時那戲谑的表情,讓孟雨晴更是俏臉羞紅,離得安北平有半米遠,甚至都不敢靠近他,好似他會吃人一樣。
安北平覺得自己無辜極了,他貌似什麽都沒說,怎麽就躺槍了呢?
回到酒店,安北平原本想約孟雨晴上去坐一坐,結果她說什麽都不同意,在酒店門口兩人分别,她直接開車回家了。
安北平一個人有些郁悶轉身進了酒店,他原本晚上還想和孟雨晴增進一下感情,誰知道她根本不給自己機會。
回到自己住的房間門口,安北平掏出房卡,刷開房門,看見門口地毯上躺着一張小卡片,上面還印着一個漂亮小姐姐的照片,底下還有電話号碼。
安北平随手撿起來丢在房間的垃圾桶裏,雖然他之前心裏想着和小孟姐姐交流感情,可沒想過和别的小姐姐交流汗水。
安北平随手打開電視,躺在床上漫無目的的調着台,心思早就飄到了孟雨晴身上,時不時拿出手機,看看有沒有她的微信?
因爲擔心孟雨晴開車不安全,安北平也不主動給她發信息,怕打擾她,隻是叮囑一聲到家了說一聲。
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分鍾,才收到孟雨晴的微信,說是已經到家了,正準備去洗澡,讓他也早點休息。
安北平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放下手機,下午他洗過澡,晚上又沒做什麽劇烈運動,再加上現在天氣冷,也無需再洗澡。
更何況,他換下來的衣服褲子已經被孟雨晴帶回去洗了,就算他想洗澡,也沒衣服換了。
電視裏有一個不男不女的在跳着舞,嘴裏還一直在哼唱着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歌詞,讓他聽得隻搖頭。
“雞你太美?這什麽破歌?現在的音樂越來越浮誇了,根本沒有以前的經典,讓人回味無窮。”
安北平搖了搖頭,關了電視,打算躺床上準備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和小姐姐一起出遊。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安北平拿起一看,是許軍才的來電。
他急忙接通,問道:“許哥,那麽怎麽還沒休息?”
許軍才擡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的時間,愕然道:“北平,現在十一點都沒到,你别告訴我你已經睡覺了?”
安北平笑呵呵道:“差不多,我已經躺床上了,現在時間也不算早了,以前每天差不多都是這個點睡覺的。”
許軍才調侃道:“你小子現在該不會和雨晴躺一起吧?”
安北平連忙辯解道:“許哥你可别誤會我,雨晴早就回去了,我現在一個人在酒店裏。”
許軍才毫不猶豫說道:“一個人睡那麽早幹嘛?快起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玩玩,算是給你爲今晚的事情賠禮道歉了。”
安北平警惕的問道:“許哥,你先說去哪?我再決定去不去,我可不想做出對不起雨晴的事。”
“去你的,你小子瞎想什麽呢?雨晴是我表妹,我能帶你去亂搞嘛。”許軍才笑罵道。
不待安北平說什麽,他又繼續說道:“今晚我帶你去見見世面,開開眼界,這地方别說你,我都難得去幾次,要不是這次剛好在我們市舉辦,可輪不到我參加。”
原本安北平是不打算去的,可是被許軍才這樣一說,頓時勾起了好奇心,“許哥,你說的這麽神秘,到底是幹嘛的?”
許軍才賣了個關子,說道:“你先出來,我帶你去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
安北平迅速從床上爬起來,問道:“許哥,告訴我地址,我現在打車過去。”
許軍才道:“你直接告訴我你住哪個酒店?我親自過去接你,那個地方你打車也過不去的,沒有熟人帶路,你門都找不到。”
安北平聞言心下更是好奇,把自己住的酒店告訴許軍才,等了差不多一刻鍾,他接到許軍才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安北平穿好衣服,簡單整理一下儀容儀表,這才到了樓下,看見酒店門口停了一輛保時捷卡宴。
他走近一看,開車的赫然就是許軍才,還沒等他開口打招呼,就聽許軍才沖他喊道:“快上車!”
安北平拉開副駕駛位置,上車系好安全帶,這才好整以暇問道:“許哥,我們去哪?現在總該可以說了吧?”
許軍才發動車子,發動機發出轟鳴聲,車子一溜煙,駛向了熙熙攘攘的車流裏。
許軍才開着車子,自如的在車流裏穿行,邊開邊說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在郊區的一間會所,至于今天具體什麽活動,我還真不知道。”
安北平愕然道:“不是吧?你連晚上什麽活動都不知道,你就叫我去了?”
許軍才道:“今天中海市那邊來了幾個二代和三代,跑我們吳州市踢場子來了,雙方進行賭鬥,因爲是在我們的地盤,所以賭鬥項目他們說了算。”
“我們這邊也不知道他們會出什麽題目,所以每次有賭鬥的時候,就會盡量把人多招齊一些,以應付各種局面。”
安北平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種隻存在電視劇或小說裏的故事情節,自己居然也有一天能親眼見到。
不過,安北平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們這種賭鬥,來的人肯定不少,就不怕洩露出去,引起警察的注意嗎?”
許軍才哈哈笑道:“北平,你别誤會了,我們雖然是賭鬥,卻也是在合法範圍之内,從來不會進行一些觸犯法律的活動。”
“比如說上一次賭鬥,就是鬥狗,雖然各自會開一些盤口,但從來不會超出我們這個圈子,不會對社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呃,原來如此,我還以爲你們會鬧出人命呢。”安北平讪笑道。
許軍才聞言一愣,搖頭失笑道:“怎麽可能,我們都是有家有室,有頭有臉的人,怎麽會做出這樣連累自己的事情呢!”
安北平好奇的問道:“許哥,既然不會把事情鬧大,那你們雙方進行賭鬥,是爲了什麽?總不至于是爲了刺激,打發無聊吧?”
“怎麽可能!”許軍才一口否決道,“我們舉行這個賭鬥,是爲了讓雙方把損失降到最低。”
“我這麽簡單和你說一下吧,我們吳州市和他們中海市,還有臨安市,都算長三角這個圈子,而我們不是家裏經商,就是自己在做生意。”
“圈子就那麽大,進來的人多了,競争肯定就很大。有競争,就會有輸赢,一般來說,我們都會先守好自己的地盤,才會想着去别人的地盤發展。”
“一旦你想去别人的地盤讨口飯吃,首先就要獲得對方的同意和認可,這就是賭鬥的由來,賭赢了,你就可以進來一起發展,沒人會背後對你使陰招,下絆子。”
“可你要賭輸了,你肯定就不能再進來,其次,還要留下點彩頭。”
安北平隻覺自己在聽故事一樣,忽然他想到自己的水果生意,急忙問道:
“許哥,要是有人不願意進行賭鬥,又想進入市場,那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