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取他的裝備的。
許安也未曾廢話,直接将鬼行衣,及他斬獲的大部分白色裝備,全部交給了葉晨。
白色裝備對于他的增益,已經不是很大了,他留在手中,也沒什麽作用。
綠色裝備,許安隻給了烈陽劍,像神聖護肩,及黃金聖龍發冠之類的輔助裝備,則是全部留在了手中。
這些東西,對于他還有相當大的增幅。
“等一下。”
葉晨笑着收下裝備後,說了聲合作愉快,正要退出副本時,被許安叫住。
“還有什麽事?”
“我想請你跟我做個嘗試,稍等片刻。”
許安目光閃爍,将處理好的血丹收起後,進入了大殿之中。
過了不久,許安手中捧着一個木箱,再度回到崖頂。
葉晨聽許安解釋了一番後,有些疑惑的帶着木箱離開了副本。
副本内的東西,除了玩家身上爆出的寶箱,許安什麽也帶不出去。
許安剛剛如此做,無非是想嘗試一番,這些本不能帶出副本的血丹,能否經過葉晨的手,從而變成寶箱。
……
出了副本之後,葉晨打開了木箱,看到裏面一枚枚的血丹,他有些好奇,随手丢了個基礎鑒定術過去。
“經過特殊處理的魔獸肉,效果:力量+3、生命上限+20(可疊加)”
看到血丹的屬性,葉晨猛然睜大了眼睛。
增加永久屬性,且可疊加,這屬實有些逆天。
震驚了片刻,葉晨忽然有些發愁,這些血丹,他很想要,而且是大批量。
他的公會一旦壯大,這種可以增長實力的東西,無論多少,都不會嫌多。
而且除了自己用,這種東西在市面上,根本不愁銷路,同樣能攫取巨大利益。
可是他的手中,目前除了魔獸血肉,再沒有能用來跟許安交易的籌碼了。
想要大批量交易,他隻能從許安之前要求的增長力量的物品入手。
……
不久後,葉晨再度穿着一身白闆布衣,進入了天縱峽谷。
由于提前打了招呼,許安也未曾浪費時間,直接擡手斬出了一道刀罡。
葉晨身形消散,原地留下了一個綠色寶箱。
看到這個綠色寶箱,許安的心跳有些加速,直接退出了副本。
……
【副本結算……】
【您共獲得藍色寶箱x2、綠色寶箱x5、白色寶箱x14。】
【是否開啓寶箱?】
在系統的一連串提示之中,許安醒轉過來,緩緩睜開了眼。
瞳孔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猩紅之色。
許安握了握雙手,盯着手掌,眉心微皺,那些魔獸的血肉被他吞噬消化之後,他體内一份潛藏的力量,在逐漸壯大。
這股力量,狂躁、暴戾、嗜血,同野獸無異。
這力量的根源所在,許安心中清楚的很,無非是之前的那一份麒麟血。
那一份麒麟血,增強了他的肉身,同時化爲了一股特殊的形态,潛伏在他的血脈之中。
這份潛藏的力量,在那些魔獸血肉的滋養下,正在逐漸壯大。
盡管這股力量有些狂暴,但還在可控範圍之内,許安适應了片刻,便壓下了血脈中的躁動。
他的肉身超過了修爲太多,體内的罡氣,已落後了肉身至少三個小台階。
“開啓寶箱。”
緩了口氣,許安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始清點自己的收獲。
【開啓藍色寶箱獲得:不滅法袍x1、神聖之刃x1】
【開啓綠色寶箱獲得:黃金聖弓x1、光之屏障技能書x1、特殊處理的魔獸肉x35、生命之泉x1、魔龍鱗片x1】
【開啓白色寶箱獲得:鐵礦x100、金礦x100、精煅護腕x2、月蛇皮x1……
【光之屏障技能書已轉化爲技能卡。】
見到血丹出現在眼前,許安心中的些許忐忑,化爲了興奮。
不單單是爲了這些血丹,更多的是因爲他找到了一條途徑,能将天域中的物品,帶入這個世界。
平複下心情,許安打開了系統面闆。
【許安(一級貴賓)】
【等級:14】
【修爲:二階二星】
【稱号:一騎當千】
【當前抽卡次數:0】
【當前擁有卡片:人物卡x2、道具卡x4、副本卡x1、技能卡x1。】
【道具卡:情箋x2、青金武袍x1、冰蠶軟甲x1。】
【人物卡:複仇焰魂布蘭德(戰損0%)、趙離(戰損0%)】
【技能卡:天眼通】
【副本:天縱峽谷(永久)】
屬性面闆的變化并不大,卡片因爲前前後後的消耗,也所剩無幾。
看了一會兒,許安抽出了那張技能卡,直接使用。
光之屏障,使用相當簡單,不過是以罡氣布下一重防護層,雖然方法簡單,但防禦力卻并不弱。
以許安如今的力量,不持兵刃,竭盡全力,也要至少一盞茶功夫,才能将其打破。
關閉了系統面闆。
将寶箱中開出的亂七八糟的道具,一并收入儲物袋中後,他将秦恪的儲物袋取了出來。
秦恪的儲物袋,空間并無多大,東西卻放的不少,令許安感到意外的是,居然一塊靈玉也沒有。
同之前周運二人的儲物袋相同,秦恪的儲物袋,也放了幾塊儲存信息的玉牌。
接連感應了數次後,不出意外,數枚玉牌相繼碎裂。
接連幾次遇到這一狀況,許安也大抵猜到了原因。
無非是玄道宗,爲了避免弟子死亡後,門内的功法外洩,所以在玉牌之上動了些手腳。
秦恪的儲物袋中,除了幾枚白色的玉牌之外,還有一青一灰兩塊模樣有些不同的玉牌。
這兩塊玉牌之中的内容,讓許安有些驚喜。
這是兩門仙道法訣。
青色玉牌中的,是一門名爲《九雷經》的功法,而那枚灰色玉牌中的法訣,則是名爲《玄姹功》。
許安剛看了兩眼玄姹功,便知道了其大概底細,對于秦恪有這種左道法訣,心中并無多少意外。
他殺秦恪時,秦恪剛行完功。
這種采補之術,太過走下流,許安看了兩眼,便扔到了一邊,這非他道。
“這是……”
翻來覆去的在儲物袋中找了半晌,許安忽然神色微怔,自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卷軸,及一枚黑色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