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叫着那些打架鬥毆的家夥真是不想活了的同時,也早已經其心癢癢,想要快點趕過去揍那些膽敢在此界生事者。
玉銘勇也是暗暗股着一股怒氣,這跟他尚未見過那個玄虛境推衍畫面的心境是一樣的,他的府主大人已經交待過他,叫他遇到這些事情,一定要以自己平時的心态去面對。
他現在是巡查這一界的老大,有人在他眼皮底下生事,他的心情便是發怒,便是想快點查出來是誰膽敢這麽做,然後快點将之鎮壓下去。
如此,大家在很快便降落在城外一塊極大的荒郊坡外,此坡地形獨特,坡的傾斜程度較低,周圍還有幾處大山圍繞,看起來幾座大山似兇猛惡虎,包圍在這坡道周圍。
一入此坡,玉銘勇便朝着屬下詢問,此地爲何處。
立即有屬下朝着玉銘勇禀報:“啓禀将軍,此處便是我前面跟您說的林燕坡,剛才的靈元波動,正是從這林燕坡上傳出。”
這個禀報的人說得很對,早在玉銘勇來的時候,其實也已經感應得很精準了,此坡正是剛才靈元波動之處,但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一旦大家降落在此地,那些本來還很強大的靈元波動,居然全都消散于無形了。
正在大家疑惑之時,一股靈元從坡側的地底突然湧起。
說時遲那時快,玉銘勇先發制人,右手擎起一股磅礴天力,朝着那地底湧出靈元之處,豁然打出一道昊天玉印白光。
白光落下之處,天地爲之一顫,空間之中頓時傳出一聲炸響:“砰!”
這一招昊天玉印的施展恰到好處,而且也疊加了玉銘勇極爲強大的天力。
玉銘勇雖是說聽了淩峰的叮囑,努力克制着自己已經知道玄虛境中所推衍畫面,但是保護自己的本能,還是讓他較之平時要更加地專注,所以此刻一發現異樣,也就更加地反應迅捷。
此一昊天玉印砸下,從那地底下飛出來的數道黑氣,頓時被炸傷一道,鮮血嘩然灑落,大家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何時,竟是已經有一名黑衣人,被他們的玉銘勇大将軍,給直接劈炸暴斃當場。
這一招昊天玉印,也打了這幾個設伏的家夥一個措手不及,那幾道黑影慌忙閃避,落地化爲幾個身着勁裝的黑袍高手,一個個圍繞在玉銘勇和一幹天路蘇家人的身周。
大家朝着這些人看去,竟是發現他們的頭頂上,散放着圈圈彩色聖元光圈,一行七八人,居然有三四個天聖級别的高手,而且望着這邊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臉露不善之色,一看就知道對方是敵是友。
玉銘勇這邊也有心明眼亮的,望着那暴斃而亡的黑衣人道:“将軍,這是我們天路蘇家分支的林奕榮,也是名馬上就要跨入天聖境的高手,他一直都跟古墓派有關系,我看這些人身穿勁裝,恐怕全都是古墓派的人……”
說到古墓派的時候,向玉銘勇禀報之人的情緒有些緊張,因爲古墓派是籠罩在大家頭頂上的恐怖陰雲,大家以前都是視古墓派爲主的,現在雖然換了主人,但是對于舊主人的畏懼心理,卻并沒有散去太多。
而且說實話,大家對于古墓派的畏懼,還是要多于對新主的畏懼的,畢竟新主默默無聞,而古墓派卻早已經聞名天下,大家暗地裏也是因爲覺得新主可能和古墓派有關系,所以才不敢生亂。
不過就算是面對古墓派的天聖級别高手,玉銘勇這邊的幾員大将,卻也并沒有馬上就叛變,因爲雖然古墓派對大家的威懾很大,但是剛才大家也都看見了,玉銘勇可是一出手便滅殺了對方的一名馬上就要跨入天聖境的高手。
“古墓派又如何,古墓派膽敢跑到我們天路蘇家的地岸上來撒野,那也隻是死的份!”
玉銘勇朝着旁邊的幾位将領說着,算是安撫軍心吧,有他這威猛将領在,他的這個盤子,可沒那麽容易崩散。
說話之間,玉銘勇已經朝前一跨,以一夫當關之勢,站在了衆人的面前,然後神色巋然地朝着對面的幾個人道:“閣下幾位,怕是古墓派的吧,别人一直誤以爲我們信義府和你們派是有什麽特殊關系,所以你們古墓派才一直都不對我們信義府動手,現在你們古墓派終于發動了,這樣正好,也省得我們再這麽藏着揶着被别人誤會,是吧?”
玉銘勇開章立意,首先便表明出了自己信義府和古墓派之間的關系,這關系并不像大家所想的那麽好,相反還是此刻這種針鋒對麥芒的姿态。
聽得玉銘勇的話,他身後的幾個人内心打鼓,其實有着一些的不安,畢竟大家覺得最好的,就是信義府和古墓派乃是同一個勢力,那樣大家就不要受到殃及。
現在大将軍已經表明了兩個勢力之間的姿态,那麽他們這些小喽羅,便隻能選邊站,被兩大勢力的刀槍殃及了。
不過玉銘勇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姿态,鎮住了天路蘇家的這些将領,玉銘勇身上有一種不可戰勝的威儀感,感覺他們所跟着的這一個人,較之對方的七八個人,都還要給他們武力威猛之感。
看着玉銘勇這副根本不将自己古墓派放在眼裏的姿态,古墓派那邊的數人頓時皺起了眉頭。
其中一人更是直接出聲訓斥:“大膽,你是何人何輩,連你們主子恐怕也不敢如此面對我們古墓派吧,就你這個小喽羅見到我們古墓派的居然還不下跪,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聽着對方這些人的嚣張,玉銘勇哈哈大笑:“哈哈,我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你看這位,不就是我寫的一個死字嗎,你們放心,今日這林燕坡上,我便要再寫八個死字,你、你、你、你,還有你、你、你、你,你們這八個,一個個都要鮮血淋漓地趴在地上,像這位一樣,寫八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