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也不僅僅隻是表面上看的,把一些數據取出來就行了,這需要運用到很強大的天算能力,此種能力在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說跟壇城世界的天緣大道不相上下。
這樣運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其他所有的數據都消失不見了,唯有跟淩峰相對應的一組數據,卻被他提取到了自己的右掌之間。
“貝信義,剛剛顯現出來的一個名字,晉升天路榜的時間尚不足一日,不過排名倒是挺靠前的,一進入天路榜内,便已經排在了十一萬三千零二名,這樣的排位,可不是一般的天行者能夠達到。”
“不過畢竟是青陀天尊您帶來的人,有這樣的排位倒也不足爲奇。”
“來曆是一個空白,就像剛剛才被天路榜系統檢測到一樣,具體來自于哪個星球世界也是空白,擅長的特技也是空白。”
“不過有一個階别的估算,按照我這裏獲得的信息,階别應該是在九階七級,接下來的信息,當要通過更多的檢索,才能得以完善豐富。”
“他的天路牌在……天碑星東北位,第一百三十七列,一千七百四十九行,跟青陀仙尊您的天路碑倒是挺接近。”
“因爲是青陀天尊您帶來的人,所以有些方便是可以給的,若您有所需要,可以在我的權限範圍之内,将他的信息改爲密級,那樣在我之下的人,就查看不到他的相關信息了。”
石拓碑林朝淩峰和釋迦青陀說着,并轉過頭詢問釋迦青陀的意見,釋迦青陀則将頭轉向淩峰這邊。
淩峰知道青陀的意思,朝着青陀道:“不必了,我要堂堂正正地打天路榜,所以沒必要有什麽特權,天路榜是怎樣的就怎樣,該保密的保密,系統判定不必保密的就不保密。”
釋迦青陀聽淩峰所言,轉過頭朝石拓碑林道:“就按他說的做,另外,我需要給他做一個備注,注明他是我們壇城世界的人,現在你前面帶路,帶我去他的天路牌吧!”
釋迦青陀直接說出了自己壇城世界人的身份,這在以前是不存在的,現在不同了,現在壇城世界也占了三垣中的一垣,而且釋迦青陀有實力在那裏爲自己護航,他即便暴露自己的身份,别人也拿他沒辦法。
聽着釋迦青陀所言,石拓碑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因爲他現在所處的可是太微垣,是天道勢力的統治範圍内,從領域範圍來說,他也是天道的人。
但是他們也是有自己的自由空間,他們天碑星能在宇宙群星之中孑然獨世,那也是有他們自己能力的,表面上有時候會對天道那邊有所偏袒,但實際上他們卻基本能夠做不偏不倚,按着真實的數據情況處理,而不必過多地看天道那邊的臉色。
如此,石拓碑林前面帶路,朝着天碑星内的石碑群林飛去。
從天空中看,那一座座天行者石碑,有的高聳入雲天,有的矮得簡直看不見,有的有許多靈力環繞團簇,有的卻隻是孤伶伶無依無靠,真的就像千姿百态的樹木叢林一樣,難怪又叫做石碑群林。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爲各自所對應的天路榜牌都是有高低差别之分的,像那些有靈力環簇的天路榜牌,往往就要比别的榜牌高級不少,裏邊的一些重要信息,很有可能就是秘密級的,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看得到。
如此在石拓碑林的帶領下,釋迦青陀和淩峰跟着一起又前行了不少的時間,才終于在一片天路榜牌前落下,此榜牌對應的,正是“貝信義”。
榜牌有七丈之高,周圍已經開始有一些氣運纏繞,每個人看這榜牌,所能看到的信息其實都是不一樣的,一般人能夠看見的信息便隻是排名,“貝信義”這個名字,以及被天路榜牌探測到信息時的時間。
淩峰所看見與一般人有很大不同,一旦淩峰落在這榜牌邊上,此榜牌便立即化爲一道光芒,被淩峰抓在手裏,并進入淩峰的識海之中,與此同時,一個成系統的天路榜單,也已經進入淩峰的識海之中。
他自己的排位,在他前面的一百個人的排位和基本情況,以及在他後面的一百個人的排位和基本情況,也立即在他的腦海之中呈現了出來,這讓他能夠更清晰地了解到他在天路榜單上的排名。
而當這些基本信息印入他腦海之時,有關釋迦青陀的一些意念,也開始在他的天路榜牌上呈現。
“貝信義,壇城世界後起之秀。标注人:釋迦青陀。”
這一句簡單的标注,卻是給了貝信義一個十分重要的标志性名諱,從此天路之上若有人跟貝信義打交道,那麽他們便能第一時間知道,這個貝信義是釋迦青陀标注的,壇城世界的人。
這标注的内容也很自然地落在了淩峰識海中,與此同時,天路榜系統也開始向淩峰詢問:“檢測到‘貝信義’名下介紹十分簡陋,您是否需要做些标注,介紹一下您的身份信息、道力特長等情況。”
剛才是釋迦青陀給淩峰做标注,現在是系統詢問淩峰要不要自己做一些标注,這些标注後面也會落款标注人的名字,以及是否需要設置保密級别等内容。
淩峰想了想,将自己的意念投射在自己的天路榜牌上:“貝信義,壇城世界人士,封号【天道殺神】。标注人:貝信義。”
淩峰自封爲“天道殺神”,因爲這是他本次打天路榜所要禀承的原則,他會對一路上自己所遇見的敵人絕不手軟,尤其是天道那邊的強敵,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他更是會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