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此塔,【基座】在最底層,湧動着蠢蠢底蘊,仿佛有着萬世不朽之威能;【地宮】在第二層,諸室齊列,三萬餘功法聖典朝外暗暗滲透出璀璨光輝;【塔身】在第三層,空心塔身,裝載着一條修煉通天之路;【塔刹】在頂部,雕刻有基座、紫色蓮花、男魔體刹杆、魔相輪和魔傘蓋。
整座塔,塔基、地宮、塔身、塔刹等四個重要部分,無不盡顯神奇壯闊,此刻全塔通黑,綻放着熠熠魔輝,從那漆黑色的魔瘴之内,又隐隐有金色光華透出,佛魔相摻,魔佛相融,真是天地間難得一見之奇物!
“祖魔聖塔,那就是咱們魔侯的祖魔聖塔,有此祖魔聖塔在,一幹屑小,無不受此塔碾壓!”
“那個叫淩峰的少年确實很厲害,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法抵擋得了祖魔塔鎮壓的,因爲此塔乃是祖魔爺親自留下,世間無人可匹敵!”
“沒錯,此塔一出,即便是新皇……不,我說錯了,我不該說起新皇,不知怎麽的,我總是覺得,那少年說的話都要兌現,所以我不敢提新皇名諱。”
“總之若是咱們祖魔侯祭出這祖魔塔,整個東坤世界上所有的強者,怕是都要爲之膽戰心驚!”
祖魔城内的衆人齊聲嚷嚷着,他們習慣叫這塔爲祖魔塔,而不習慣将之叫成祖魔塔刹,因爲這法寶一祭出來便是整座袖珍的祖魔塔的形态,他們隻能看見外象,所以就用其外象之名相稱呼。
祖魔侯祭出了魔界第一法寶祖魔塔刹,便是給衆魔民吃了一顆定心丸,有此定心丸在,所有衆魔民,便覺得祖魔城又将得保,而那城外的“屑小”,将要受祖魔侯的祭殺。
“最近魔界不太平,曾經多少強者,敢來打祖魔侯的主意,不都被祖魔侯祭殺了嗎?這少年又何德何能,敢在祖魔侯的手上過真招?”
這是祖魔城内許多人的想法,以前很多高手都是葬身在祖魔侯祭出的這件法寶中,此刻他們覺得,這個叫淩峰的少年,也一定會如以前的諸多高手一般,葬身于祖魔侯之手。
而祖魔侯本來望着淩峰有畏懼之色,此刻看見黑天之上,自己祭出的法器熠熠生輝的樣子,那心中的底氣,不知不覺就重新湧現了起來。
“諸多魔象,一塔鎮乎,萬般屑小,吾侯滅乎!”
他在祖魔城上暢然着,右手指天,意念揮及祖魔塔刹,此話說完,他右手也同時揮下!
三百丈祖魔塔,于是帶着浩浩魔威,從天往下,籠罩危然。
淩峰和衆魔兵鬼鬼頓時被祖魔塔全部罩個正着,如覆巢之卵,生出萬千驚恐。
大家驚疑不安,紛紛朝四周貼地逃蹿,三十六個翹臀丫頭,則是挺着她們的前後翹朝着三十六個方向紛紛飛起,就像一朵三十六個瓣的蓮花。
唯有淩峰坐在祖魔牛上,巋然不動。
“小相公,若是壓成個肉渣渣,晚上就行不得房了則個……”有丫頭在那出逃時俏皮搗蛋調戲她家的小相公。
淩峰卻是下身微動,心想哥兒的杠杠依舊鋼挺,三十六個而已,就算是三千六百個齊相聚,一杆子也要全都捅它個翹腳撒天!
他坦然伸出右手。
從祖魔塔内修煉得來的祖魔大道,在他的右手手掌心中,化作無數朝上翻騰飛蹿的奧義。
那祖魔塔本來浩浩魔威,仿佛要碾殺整個世界,可當淩峰探出右手釋放出神魔大道時,那巨大的三百丈塔身,竟是頹然坍縮,越變起小。
原本的祖魔塔有三百丈,轉眼變得隻有了三十丈,三丈,三米,三厘米……若是赑屃在這兒,一定要說跟他叔的小雞崽差不多。
本來也是,那小東西被淩峰托在手裏,跟個啥似的,而且還挺硬朗。
可淩峰的不止三厘米,那祖魔塔刹更不止三厘米。
淩峰先把祖魔塔刹收回,再将那祖魔塔朝着天際反手一抛,口中則喃喃着:“古耶齊,此寶物原不止三百丈啊!”
果然,随其寶物抛出,小小的東西又開始迎天膨脹,複回到三米,三丈,三十丈,三百丈……然後還在朝外膨脹朝上傲挺!
好一座雄偉大寶塔,英赳赳氣昂昂,竟是直挺青霄聳天際,橫濤叱咤攪風雲,俨然變化三千丈,氣勢長虹第一雄!
那韬天巨塔,原爲鎮壓祖魔城外五千魔兵鬼兵,此刻卻是在淩峰舉手投足之間,變大十倍,移到了祖魔城的上空,那個巨大的底座,就像一陀比整個祖魔城還大的東西,覆巢之下無完卵,隻要淩峰大手一揮,城裏邊還有哪個鳥蛋,不被碾成泥黃?
祖魔侯和祖魔城内衆魔民,本就驚愕爲何那般巨大的祖魔塔,居然不僅不将城外衆魔兵鬼兵碾成血泥,卻反倒變小落入了仇人的手中,此刻見淩峰反手抛出了寶塔,且此塔還淩空膨脹到了三千丈,将整個祖魔塔都罩上了,哪個不驚,哪個不怕?
可他們驚也無法,怕也沒方,因爲祖魔塔已經将整個祖魔城都籠罩了,他們一時半會逃不出城外,就隻有聽天由命,看淩峰收不收拾他們!
祖魔侯見着魔塔向下碾壓,整個祖魔城的護城大陣處傳來“茲茲”刺響,知道護城大陣壓根沒法抵抗住這三千丈魔塔的下降,吓得尿都在那啥尖尖上淌了,連忙朝着城外大呼:“少俠饒我魔城!!!少俠饒我魔城!!!!!”
淩峰聽着少俠之名諱,心想自己年紀也大了,再被别人稱少俠似乎有些不妥,便在城下糾正道:“不是少俠,是魔尊!”
祖魔侯一聽淩峰所言,立即在城樓之上慌叫:“對對對,魔尊,魔尊,齊天魔尊,您是齊天魔尊,祖魔牛認您爲主,祖魔塔亦認您爲主,您是當之無愧的齊天魔尊!”
淩峰聽着對方的話很滿意,于是收了寶塔,朝着對方吩咐道:“出城跪侯,迎本尊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