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我這個兄弟的回答不能令壇鋒聖劍滿意,那麽很簡單,壇鋒聖劍會刺穿他的心髒,逼迫壇城聖主顯現出來,與他主仆相見。
我自是不想看到壇鋒聖劍把我的這位“兄弟”刺穿的場景,所以當察覺到我這位“兄弟”墜入到了我布的天緣竹林後,我的第一反應是立即先下手爲強,用我的天緣道力,将壇鋒聖劍吞入了我的腹中。
這就是淩峰見到我後,看見我在地上翻來覆去打滾的原因,他看到的也很精準,在我肚子裏跑來跑去的不是一隻老鼠,而是我們壇城至尊級的法器,壇鋒聖劍。
以往的時候,我的道力還是可以壓制住壇鋒聖劍的,因爲我畢竟是壇鋒聖劍的新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壇鋒聖劍還是給我這個新主人面子的。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因爲這一次,壇鋒聖劍同樣也感應到了與它的壇城聖主最親密的一個人,我兄弟淩峰的存在,而且這個人,還就在我的對面。
壇鋒聖劍那種瘋狂的想要尋找主人的沖動立即在我的身體内爆發,他甚至不惜刺破我的身體,從我的身體中刺穿而出。
但是我也并不那麽地驚慌,因爲透過青陀二次郎的“嫁禍”,我也知道了在我這個淩峰兄弟的體内,還有另外一件随着壇城聖主一起消失的,我們壇城世界中的天命級神器——天緣帝葉!
這天緣帝葉是跟壇鋒聖劍平級,甚至更通靈性之物,它能夠提升我的天緣,有它的幫助,壓制壇鋒聖劍應該也沒問題。
于是,當發現我自己沒法壓制住體内亂闖的壇鋒聖劍後,立即向淩峰發出要他将天緣帝葉釋放出來的要求。
天緣轉嫁是個神奇的東西,很明顯在我的分身青陀二次郎把他的兄弟情份“轉嫁”到我的身上時,我的兄弟情份,也通過青陀二次郎這根紐帶,很自然地嫁接到了淩峰的身上。
所以當我說要天緣帝葉的時候,淩峰才會愣愣地把天緣帝葉不假思索地拿出來,當我接着說要他滴血在天緣帝葉上幫我啓動天緣帝葉時,淩峰又會愣愣地把血液滴在天緣帝葉上爲我開啓天緣帝葉。
這些看似不合理,其實都是早就在青陀二次郎啓動那“嫁禍符”時,就已經注定了,因爲在那一刻起,我轉嫁到了淩峰的兄弟情分,淩峰也轉嫁到了我的兄弟情份。
就這樣,我們兩也算是兄弟情深,合作得還算順利,自然也就很輕易地把在天路之上聖名昭彰的壇鋒聖劍,也給降住了。
淩峰這個人,說實話表面上看起來不怎麽樣,其實聰明刁鑽得很,這從他跟我起誓才一起同行就可以看出來了。
一般的少年,在細節上哪有他那般地把握得精準,大家想的可能就是同行就同行,怎麽還會想到要先起誓再同行這樣的事情上去呢?
而我在這方面,很明顯還是準備得不夠,我總覺得反正是以“青陀二次郎”的身份起誓,要起誓就起誓吧,隻要起誓人的名諱,不是我青陀本尊的名諱就行了。
這樣,即使我因爲起誓而沾染了他的天緣,那我沾染到的天緣始終還是有限的,未來我想要脫身廢棄這個起誓,估計也沒什麽大礙。
可是起誓之後,我卻發現我完全低估了他那個起誓的效用,他起誓完後,我竟然不必再借用到他的鮮血,就能夠自己随意地啓動原本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才能啓動的天緣帝葉。
之所以出現這個結果,原因就像我前面已經提到的一樣,他的起誓是百分之百忠誠和認真的,所以他的誓言一出口,便百分之百地轉化成了他與我的天緣。
我因爲他的起誓,而擁有了與他肉血相親般的兄弟情份,這種轉變他是不知道的,但修煉天緣大道的我卻十分清楚。
這是一種難得的信任,也難怪他與青陀二次郎,能夠兄弟相親,将血液融入到青陀二次郎的竹林之中,化爲情比金堅竹。
這種難得的信任,未來也自然會成爲我身上的枷鎖,我是修煉天緣者,不願虧欠别人的天緣,他既已真心待我如兄弟,那麽我自然也要真心待他爲兄弟。
其實這種兄弟的結拜,從另一個角度看,對于我來說,也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失身份。
因爲對方可是身擁天緣帝葉的人啊,這樣的人,說是壇城聖主的轉世我都是會相信的,如若是壇城聖主的轉世,與我結拜爲兄弟,你說我能不樂意嗎?
再不抵,他也該是壇城聖主的至親之人,或者是所選定的傳人吧?即使是壇城聖主至親之人,或者是其選定的傳人,跟我結拜,我其實也沒什麽掉價的,抛卻暫時的階别差距,看看對方的身份潛能,我應該還是能接受的。
其實我的祖父,曾經也是壇城聖主的朋友,還記得那隻竹鷹嗎?就是淩峰激發齊天世界諸多法寶的時候,其中的一件法寶乃是一隻竹鷹,那竹鷹就是我的祖父留給我的。
那竹鷹既是我祖父留給我,再又經過淩峰的手,傳遞到我的手中,冥冥中不正是注定了,我祖父和壇城聖主的朋友之誼,将很有可能在我與淩峰的身上重現嗎?
當然我的身份也不低,至于怎麽個不低法,日後自然會揭曉,總之天路之上,我的道力排前三十,我的身份估計也能排到前三十左右吧!
現在雖然我與淩峰結拜了,而且我也已經把那個誓言當真了,但我與淩峰的相處,還尚處在重啓階段。
我與青陀二次郎畢竟有不同之處,在去玉女心經洲找“花姑娘”的道路上,我将會繼續觀察我這位凡間朋友的性情,看看跟壇城聖主走得很近的人,究竟有着何種魅力?爲什麽會讓我的分身青陀二次郎背叛我?爲什麽會被壇城聖主選定?爲什麽會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穿越一次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