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被自己打敗的人與俘虜稱爲奴隸,而他是全埃及最大的奴隸主,全埃及的人都是他的個人财産,所有的凡靈就必須得任憑他擺布,他終于統一了埃及,終于圓了奇阿利普斯還在世時的,一代一代奇阿利普斯家族人的夢。
當然,他也動用整個埃及的國力,花了整整十八年的時間,死了無數的埃及人,遵照司徒無邪的命令,修築起了舉世震驚的金字塔,并爲司徒無邪舉辦了舉世矚目的入塔典儀。
修金字塔的工事遠沒有結束,司徒無邪的金字塔修完了,胡源卻又開始建造自己的金字塔,埃及人們因此依舊處于無休止的困苦之中。
一夜胡源在夢中,見到鬼王司徒無邪,胡源得意地說:“司徒無邪大神,如今,埃及已經全都在我們的統治之下,接下來,我們該要向其他地方進發,統治整個世界了,到那時候,還要靠您鬼魂軍的幫助啊!”
司徒無邪朝着胡源陰森地一笑,然後靠近他,神秘地說:“其實,你還沒有統一埃及!”
胡源聽他這麽一說,連忙湊近去問:“怎麽這麽說?”
司徒無邪說:“你别裝不知了,赤色沙漠裏的黑白山,也屬于你們埃及的地域之内,你可曾統一?”
黑白山就是舞妹所轄領的地域,那塊地域其實算不上很大,孤伶伶地就在沙漠之中,胡源把那塊地域周圍的領地全都統一起來了,就那塊地域,像塊釘子一樣,還保存着主權的完整。
按照胡源的設想,周圍都已經統一了,那那塊像釘子一樣的地域,自然而然地就會逐漸地歸入自己的國土範圍之内,所以他幹脆就沒去管那塊地域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黑白族人名聲在外,胡源不敢得罪,所以這塊釘子地域,就成了司徒無邪所說的,胡源在埃及之上唯一沒能統一的地方。
胡源被司徒無邪說到痛處,臉色有些難看,朝着司徒無邪道:“是的,我的部隊踏遍了整個埃及,唯獨那一個小小的沙漠沒有修建我胡源家族的城牆,可是它的旁邊都是我的國土,時間變遷,它自然也就屬于我的國土範圍内,難道,那裏還不能算是我的地盤嗎?”
司徒無邪搖了搖頭,道:“你這個孬種,别自欺欺人了,沒有修築你的城牆,沒有插上你的旗幟,那裏怎麽算是你的?你老了,沒用了,我看你不是不想在那裏修築你的城牆,隻是你怕了那會占蔔的黑白族人,不敢向他們開戰而已。”
司徒無邪語氣中含着訓斥之意,一點都不顧及胡源這位埃及王的臉面,因爲胡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司徒無邪給的,胡源視衆埃及人爲奴隸,他則視胡源爲奴隸,這也算得上是一報還一報了!
胡源被司徒無邪說着垂下了頭,他雖然是堂堂的埃及王,但是在這個鬼王的面前,他卻依舊顯得那麽地卑微和渺小,他其實也想改變這種狀況,但是他不知道怎麽去反抗鬼王無邪,所以他隻能默默地忍受着鬼王無邪的羞辱。
他低垂着頭道:“是的,正如您所說,我是有些怕,聽所有的人都在傳講,黑白族人能預知未來,他們通過占蔔,能知道敵人所有情況,爲了這麽一丁點的地方,與他們爲敵,有些不值得呀!”
司徒無邪望着胡源呵呵而笑,朝着胡源再問道:“那麽,他們可曾與你真正交手戰鬥過呢?”
胡源想了想道:“那倒沒有,我也奇怪了,九年的統一之戰,我總是聽人說起那戰無不勝的黑白族人,卻從來沒有一個黑白族的人加入我的軍隊,也從來沒有一個黑白族的人,出現在敵人的軍隊之中,就像這個黑白族,和我胡源的軍隊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出現一樣!”
司徒無邪說道:“黑白族的人确實能占蔔未來,我想,他們肯定是知道你有我們鬼族相助,才不敢與你爲敵,所有的軍隊都害怕黑白族,唯獨我的鬼軍不怕,有我鬼軍相助,你覺得滅掉黑白族很難嗎?”
司徒無邪的一席話,說得胡源有些汗顔,司徒無邪又開始羞辱胡源說:“你老了,連滅掉一個小小的黑白族都瞻前顧後,還奢望什麽以後統一世界?”
胡源被無邪接連受到訓斥,卻是沒有太多的不适情緒,反而越發讨好地說:“哎呀,要不是司徒無邪大神您提醒,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隻要有您司徒無邪大神的幫助,我還有什麽事情不敢做的?我還沒老呢,司徒無邪大神您說什麽時候向黑白山進軍,我就什麽時候出發!”
司徒無邪聽着胡源所說,這才改變了剛才那種羞辱胡源的态度,改爲安撫道:“這還差不多,胡源還沒老,胡源還能帶着大軍,完成地界一統之重任,你放心,我的鬼軍,肯定會百分百地支持你,我保證,你大軍所向,定能披靡天下,埃及是你的,整個大地,也必将全都是你的!”
司徒無邪很滿意這次的對話,這便是血眼白對他獻的計謀中的第一步,必須得有人族打先鋒,他們鬼軍,才能借由人軍,與黑白族展開正面的交鋒之戰。
而一旦胡源的軍隊願意動身出發了,那麽整個有些僵滞的場而,便會開始運作起來,有了運作的空間,他司徒無邪的願望才能借機一步一步地實現,他司徒無邪才能用自己的乾坤妙計,将整個生靈界,全都收入自己囊中。
該做的安撫已經做好,該向胡源傳遞出的進發信号已經傳遞,次日始,胡源便開始聽從司徒無邪的指示,帶着埃及全部臣服于他的軍隊,往黑白山上進發。
胡源帶軍隊朝黑白山進發的舉動,乃是司徒無邪計劃的第一步,從這一步起,司徒無邪将要開始他由鬼雄到人雄的征程,并企圖将人治格局,拉入到鬼治時代的潮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