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間中苦中作樂地來了一句:“我特麽的是吃了孟婆的忘生湯,所以才産生了這種特殊的幻覺嗎?”
他相信他不可能會被一碗忘生湯給灌出這種瘋狂到極緻的幻覺,但他必須得要找一個理由,把自己這種瘋狂的情緒壓制下去,他于是很巧妙地借到了孟婆的忘生湯這個借口
如此想着,他仰趟在挂了雪兒牌子的屋子裏開始睡大覺,也許是因爲折騰得太累了,不久之後他居然呼呼地睡着了!
這一覺醒來,竟是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正午,明媚的陽光都曬到了他不着衣物的腰部,他才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讓他感覺很稀奇的是,因爲昨天晚上的那種經曆,他覺得自己肯定會睡不安穩的,卻不知爲何昨天入睡之後,竟是越睡越沉,睡得分外地香,所以此刻醒來感覺到分外地精力充沛。
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下意識地側頭望向了就在他胳肢窩旁邊不遠處的三件衣物,一件是袍子,一件是長褲,還有一件是寬大的褲衩。
因爲隻隔了一丁點的距離,他都能聞到那三件衣物上所發出來的淡淡的皂香,他忍不住将那三間衣物揪成一團,捂到了自己的鼻子裏,清新的香味,讓他産生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他很舒暢,但他的嘴上卻并沒有太多舒暢的話語,他拿着那三件衣物,在石床上甩來甩去,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言外有意地大聲道:“穿什麽穿?這裏又沒有外人,我自由慣了,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喜歡就這樣光溜溜地走路做事情!”
他嘴上是這麽說,但當他從石床上強有力地坐起來之後,他還是很給那個把衣物擱在床上的人的面子,乖乖地把三件衣物都給穿上了。
這樣他穿了衣服下了床,他感覺自己下腹處脹得甭提有多厲害了,于是重重地打開門來到了院落内,就着那片藥田開始撒尿,撒了一半他又猛地轉過身來,朝着露天的似乎沒有任何人的地方詭異地道:“看什麽看,男人撒尿,你是不是沒看過啊?”
他不知道這院子裏面有人沒有,那個人不是讓他看不見又摸不着嗎?所以他又可以把這個地方當作沒有别的任何人,又可以把這個地方當作還有個女人在,他做起這許多的事情來,都沒有任何的壓力。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也可以叫做放浪不羁,但他想,在這世間應該隻有他和那個看不見的女人,會有像現在這樣的,男女不必有任何忌諱的機會。
這是天時地利以及人性所帶給他的,如果沒有這樣的天時地利還有他瘋狂的人性,他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無視于應該存在的另外一個女人,大大方方地做出在院落中解褲撒尿的事情來。
說完之後,他又似乎是想要爲自己辯解些什麽似地,邊抖落掉水珠邊道:“你可别以爲這有什麽不正常的,我跟你講啊,以前在天地初開,神族伊始的裸天時代,天地間的神族可大都是不穿衣服的,像其中的蠻陽帝,都是在活了五六百歲之後,才穿了一件袍子,那時候他的家夥早已經和我的家夥一樣大,還不是整天在大地上到處跑,見到多少個女神也一點都不害羞!”
他越這麽說,越覺得世事本該如此,他隻恨人族退化時代,三千年陰陽漸分時期結束時,站在赤道北邊的男人,跟站在赤道南邊的女人望着彼此産生了“自慚形穢”的心理,因此而生出了隻有人類這一奇葩才會有的過分嬌羞。
他心中感慨着,如果他生在一個人性尚不知過分嬌羞的時代,那樣也許他這樣的男人,就要過得爽快很多,他的心癢癢着,他覺得能夠不着衣絆挺着粗壯的家夥遍地奔忙,那也是一件很刺激很令人興奮的事情。
當然他這些想法也隻是自己一時間粗魯的想法而已,可惜在院子中的那個看不見的女人沒法顯現出身形來跟他辯駁,若不然對于這個問題,她一定得好好地跟淩峰辯駁三天三夜!
即便是他自己,也隻是因爲欲望沒地兒宣洩,才會出現此刻這般的沖動粗犷,一旦該宣洩的東西宣洩掉了,他還不得是像一條喪家犬一般地,乖乖過自己正常人的日子!
在那裏胡言亂語完,他便照常走進了那間爲他準備好了靈食的房間,他拿着筷子,很自然地朝着自己的碗底捅,他想用筷子把碗給捅穿了,以報複昨天晚上他無處可捅的仇恨。
捅着捅着他又捅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他就像是觸碰到了一個神奇的興奮點,将那圓物挑起來一看……居然又是一顆九階的天途果!
他怪叫出聲道:“有沒有搞錯,居然還給我九階的天途果,你是想讓我把你的石床捅一個洞嗎?我說大美女,你要不要給我補這麽厲害啊,啊???”
說完,他挑起九階的天途果又吞入了自己的腹内,這東西,不吃白不吃,到時候捅壞了那挂了“雪兒”牌子房間内的石床也沒關系,反正又不是他的,就算是把整個籬笆小院,從東牆捅穿到西牆,也跟他任何關系都沒有!
這樣,吃了靈食又要開始幹事情了,雖是有一些不能讓他滿足的地方,但人家一天一顆天途果喂着,他還是知道要替人家做事情的。
第四日他要煉制的是陰煞天妖丹的初丹,各種藥材齊全,那東西以前煉起來驚心動魄,但現在煉起來,還不就是小意思嗎?
馬馬虎虎一個下午,他就把那十年前就已經煉過的陰煞天妖丹給煉成功了,煉制的過程中他連氣都沒有重喘一聲,藥丹的階别牢牢地控制在五階左右,整個煉制過程堪稱完美。
這樣就像是一轉眼之間,下午過完了,日子又來到了晚上,他感覺他一個人在籬笆小院中的時候,比赑屃在的時候過得要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