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劄受着迷惑,朝着已化爲人形的女人半信半疑地問:“這要怎麽做呢?男人又怎麽可以被别的男人吸走精氣神?”
女人循循善誘道:“這有什麽不可以的?第一步,你找個機會和你的兄弟們做伴,這你能做到吧?”
羅劄點點頭說:“這倒是可以,隻是接下來又該怎麽做呢?”
女人口吐着蠱惑的妖法,眼睛釋放着迷惑的光華:“人的身體中有兩個點,是陰氣與陽氣的閥門,平時男人的陽氣閥門由血凝成,是關閉着的,陰氣閥門由氣凝成,可以沖開,所以男人精氣神過剩,便會被陰氣引領,從陰氣閥門沖出去。”
羅劄聽着若有所悟,朝着對方怪問道:“那又怎樣?”
亂淫淫繼續釋放着她那蠱惑之術,接着說道:“當你和你的人類兄弟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你要用手悄悄将寒氣注入其體,形成血栓堵住陰氣閥門,這樣多餘的精氣神無處可溢,就會往陽門沖,陽門也被堵住了,人便極端痛苦。”
亂淫淫說到這裏的時候,羅劄似有所悟,因爲他現在似乎正是被這種極端的痛苦感所困。
亂淫淫接着又說:“這時,你再用手将熱氣注入陽門,使陽門血栓化開,陽氣閥門一旦打開,多餘精氣神就會從陽門溢出,人便全身輕松,在這時,你要将精氣神深深吸入自己體内,從而填補你缺失的,你就會又像從前一樣強健!”
亂淫淫說着,又将她擱在羅劄的額頭上,将一些意念傳遞到羅劄的識海中,羅劄便能理解亂淫淫所說的各種穴位的位置了。
羅劄聽亂淫淫說得很清楚,且又告訴了自己位置,忙不疊地要立刻去行動,就朝着亂淫淫說:“那麽,我現在就去準備,到那時決不會像現在一樣令您失望!”
說罷,羅劄便出了山洞,去尋找合适的熟人,準備吸其精氣神了。
天緣帝葉微微轉動,罪惡的畫面又從羅劄剛才所離開的山洞處,往後倒移,調轉到了羅劄的家裏。
就像以往一樣,在羅劄被鬼迷心竅,跑到了山洞之中與邪魅鬼混之前,他都會在昌阿姨的胸口之上,放那隻古怪的貓,令得昌阿姨也會不知不覺之間,就被陷入了人貓所設下的陷阱之内。
趁着羅劄離去了,迷心貓顯化出羅劄的身體,又與昌阿姨睡在了一起。
平常的時候,他都不會說話,但是今夜行到半路上時,他突然對昌阿姨出聲說話道:“舒服嗎?”
孽火焚身的昌阿姨就嬌吟着應承,通過多日的實踐,昌阿姨其實有些懷疑到這個“羅劄”的身份了,但她不在乎,她隻需要那種快感,又怎去在乎這個“羅劄”的古怪?
迷心貓待昌阿姨應承完,就朝着昌阿姨說:“你知道嗎,我是男神,見你丈夫沒有了精氣神,他和你都那般痛苦,所以才附着在他的身上,來讓你快樂!”
昌阿姨嗯嗯着道:“哦,原來是這樣!我早懷疑你不純粹是我男人了,他由于二十幾年前,被一個叫江拾兒的人咬了一口,傷了元氣,早就已經精氣衰竭,怎麽可能像你這般地英猛。”
迷心貓知道昌阿姨已經被自己蠱惑住了,突然間歎息了一聲道:“可是,我要走了。”
昌阿姨一聽急了,朝着迷心貓道:“你爲什麽要走呢?你可别離開,那樣的日子,太痛苦了,你一定一定,要留下來别再離去了!”
迷心貓卻是故作無奈地道:“不,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像你的男人一樣,所有的人精氣神都會衰竭,你也如此。我是男神,隻能賜予你男人般的力量,卻不能補充你女人的精氣,所以,不是我想離開,隻是,你精氣神衰竭,已經不能再需要了!”
昌阿姨聽着對方的話更着急了:“不,我需要,你可别走,你是男神,你肯定有辦法,你快把方法告訴我,我一定會去照辦!”
迷心貓裝出思量很久的樣子,然後說道:“你既然這麽想要,那好吧,我這裏有一把迷心草的種子,你要将這種子撒在大地的各個角落,種子一落地就會長出迷心草,開出迷心花,女人們聞到這種花散發出的腥味,不僅不會嫌它們難聞,反而會深深迷戀。”
昌阿姨連忙問:“可這與我有何關系?”
迷心貓緩緩地說:“聞到迷心花的香味後,女人們會神魂颠倒,你要找個借口,或讓别的女人來給你做伴,或你去給别的女人做伴,然後,與她們做一些類似你與我所做的那些事情。”
昌阿姨一聽,驚訝地問:“可是,這怎麽可能做到?”
迷心貓便按着亂淫淫教羅劄的,反着教昌阿姨道:“在女人的身體内,有陰門與陽門,陰門由血凝成,陽門由氣凝成,當有男人的陽氣從外而來,女人的陰氣就會沖出陽門,陽門展開,人就感覺極緻輕松舒樂!”
昌阿姨問:“那我又該怎樣做呢?”
迷心貓說:“你首先要将寒氣注入陽門,陽門堵塞,多餘精氣不能及時排出,女人陰陽就會紊亂,痛苦難耐。這時,你又要将熱氣注入陰門,将陰門血栓融化,這樣陰門敞開,久積的精氣神就會猛烈沖撞排出,趁此機會,你就要将對方的精氣神吸入自己體内,成爲自己的力量。”
迷心貓說着,将手擱在了昌阿姨的額頭之上,釋放出一縷意念,令昌阿姨受自己蠱惑,理解了陰門與陽門兩個穴位的所在位置。
昌阿姨也早已經在這多日的荒唐之中,對迷心貓惟命是從,此刻聽迷心貓講得清清楚楚,哪有不信服的?
于是她也立即表示,要馬上行動,把迷心草的種子,悄悄散布在各個角落,先攻陷她周圍的女人,再讓她周圍的女人像滾雪球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