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娘的手一探,那錦袋便縮入了她的手中,她再将錦袋一打開,從錦袋之内,便豁然冒出一頂侯冠。
隻見那侯冠,玉珠瑪瑙,琳琅滿目,珠光寶氣,目不暇接,一切的富貴之物應有盡有,百般的稀奇雕塑世間難見,也不知是何方聖匠,居然能夠雕琢出如此神奇無匹的侯冠!
梼娘望着這鬼斧神工的絕世侯冠,止不住欣喜萬分着:“哇,居然是妖侯冠!這錦盒也真是神奇,就像有預測之術一般,究竟是何人放此諸多至寶,又是何人預測出了這一切,知道本梼娘要晉升爲侯爺,才給本梼娘放這一個妖侯冠的?”
說罷,梼娘歡天喜地着,不自禁地将侯冠朝自己的額頭上一戴。
随着她那一戴之勢,隻見侯冠内立即有光華衍化而出,環繞她全身,與此同時,當那光環落在他脖子以下時,他原本所穿的普通女衣,也立即開始變化,化作金侯铠甲,威風凜凜,好是威風霸氣!
“哈哈哈哈哈,這侯冠,居然還會變化,而且侯冠之中,似乎還會有諸多戰術流入我的識海,這些戰術的階别,好像,好像也是八階呀!!”
梼娘驚喜出聲着,原來這還不隻是普通的侯冠,侯冠之内,還藏着與梼娘相關的戰術古卷,能夠讓梼娘戴此侯冠之後,便能夠體悟一些高階的作戰技能。
還讓梼娘心喜不已的是,這侯冠看似是一頂冠,其實又有不同的變化形态。
她感應到諸多變化形态之後,将身體在衆人的注視中一旋轉,原本的金侯铠甲,立即又變成了一套銀侯铠甲,她再一旋轉,原本的銀侯铠甲,又變成了一套尋常的女衣,她接連旋轉七八次,身上的服裝便改了七八件,沒有一件是相同的,真是太神奇了!
所有大家該拿走的都拿走了,卻還有一個寫着【故人之後】的盒子裏的東西,還沒人能拿走。
淩峰自己的手試着拿了一拿,也許那“故人之後”和淩峰本就不是同一個體系的,算不上是淩峰的人,隻是寄放在錦盒中而已,所以其他地方盒子中的東西淩峰都可以取出來,但這個盒子裏的淩峰卻是怎麽都取不出來。
淩峰将盒子抱在手中,糊塗了。
他朝着大家奇怪地問:“咱們齊天世界的人全都在這兒呀,該得到東西的也全都得到了,那這個盒子裏的東西是誰的呢?你們大家一起給我想想,看我有漏過什麽人沒有?”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實在想不出還有漏掉誰。
彼此看了一陣後,大家又止不住一個一個,都去那盒子裏再摸了一遍,生怕是自己的東西給漏在盒子裏了,這一漏,便是錯過了一件八階功法啊,他們可甯肯多次試探,也不肯輕易放過!
可是都摸過了,全取不出來,使勁拔都沒用,所以第二輪過後,大家也隻得放棄,一起思考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這個時候,跟齊天世界沒啥關系的青陀二次郎走了過來,故作老成地道:“既然是故人之後,說不定就不是屬于齊天世界的人喽,會不會是我這個做客的大帥哥呢?”
青陀二次郎說着,探出他的竹竿,漫不經心地朝着那隻錦盒中所裝着的竹鷹指了指。
結果這不指還好,随着青陀二次郎那麽随意地一指,那原本安安靜靜呆在錦盒中的竹片做的小鷹,居然還真的動了起來。
“啊!!!!”青陀二次郎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竹竿止不住“哐”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衆人頓時齊刷刷地将視線盯向了青陀二次郎身上,他剛才用竹竿拔動竹鷹的一幕,表明了這竹鷹,應該就是他的呀!
淩峰見狀,朝着青陀二次郎道:“青陀二次郎,看樣子是你的哦,你快拿走吧!”
結果青陀二次郎卻是一臉驚慌地朝着淩峰直擺手,邊擺手邊道:“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和這盒子裏的東西有因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絕對不是我的!”
青陀二次郎這是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他可是來自天路之上,他的本尊青陀,更是從未踏足過東坤世界,他們是壇城世界的人,跟東坤世界一點關系都沒有,他怎麽敢相信,自己會和東坤世界上的東西扯上因緣呢?
淩峰看得仔細,心想青陀二次郎剛才手中拿的是竹竿,而放在錦盒中的東西也是竹子做的,會不會是和制造小竹鷹的材質有關呢?
如此想着,淩峰從地上拾起青陀二次郎扔掉的那支竹竿,用竹竿去捅那個錦盒,結果,淩峰拿着竹竿去捅的時候,壓根就沒法捅動。
這樣,大家已經很肯定了,這東西,就是青陀二次郎的沒錯了!
于是淩峰将手中竹竿又還給青陀二次郎,道:“二弟,你就别在那神叼了,是你的東西你快拿走吧,你不拿走,讓大家直流口水地看着是幾個意思?”
青陀二次郎見淩峰剛才已經試過了,并不是竹竿材質的問題,便也承認了無法逃避的事實,他道:“沒錯,這是我的,這是我的,這特麽,怎麽就是我的呢?”
青陀二次郎這話說得心驚膽戰,他也知道,有些星球上的強者有預測之能,但是,像這種跨時空,跨星球的預測之能,居然還預測到他這具壇城世界的分身上了,這也實在是太恐怖了吧!
如此想着,他也沒敢直接用手去把那小竹鷹拿起來,而是朝着淩峰問:“喂,有沒有什麽沒用過的符紙之類的東西,不能被你手碰過的,也不能被别人手碰過的,有的話,快點拿一張給我用一下!”
淩峰引以爲怪,這拿東西不就是手一伸就能拿走的事,不知道這青陀二次郎搞什麽鬼,居然想到要先用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