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還沒有觸碰到她貨台上的物什呢,青陀二次郎的魔術手卻是化爲一道灰影,嘩啦一下,将需要的東西早已經撈在了自己的手中。
然後青陀二次郎冰冷冷地将頭側向淩峰那一邊,朝着淩峰道:“也是你自己說的,咱們兄弟情深,我要買的東西,隻需我拿在手裏便是,你會爲我這個二弟付款的,現在,是你證明咱們兄弟真情深的時候到了,快來付款呗!”
這丫的死魔王,那臉上淡定的,簡直就不是在買東西要割淩峰的蛋啊!
淩峰被青陀二次郎這麽一唬,怵在門口竟是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虧得女老闆心思缜密,趕緊朝着淩峰一聲喊:“那少年你還愣着幹什麽,快跑啊!”
淩峰想想也對,特麽的青陀二次郎是瘋了,他可不能陪着青陀二次郎這麽瘋下去,趕緊揮手而呼:“你丫的死青陀二次郎,哥不陪你玩了,哥走還不行嘛?”
可惜他這前腳才朝前邁出半步,整個身體卻是立即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着,不僅不能再朝前挪移,反而還被拉着朝青陀二次郎那邊倒着飛了過去,并被青陀二次郎一把擒在了手中。
這邊淩峰都已經焦頭爛額呢,那邊他丹田中還傳出張青雲的怨恨聲:
“老大我說過吧,我說過你會吃這丫的死青陀二次郎的虧吧,你不信你不信,現在怎麽樣,人家要閹你了吧!”
“閹你事小,可你說過,我是要順着你的小雷精轉世出去的,你蛋都沒了,我還怎麽轉世啊!”
“老大,我算是跟錯你了!我算是跟錯你了!”
淩峰那個心裏苦啊,心說你丫的張青雲,能别在這個時候得瑟人了嗎?
淩峰想要釋放出力量甩脫青陀二次郎的禁制,可青陀二次郎此刻已經完全露出了魔王的真面目,手隻是擒在淩峰的胳膊上,淩峰便再也沒法調動半分真元了。
既然掙脫不了,淩峰便隻得眼巴巴地套交情:“二弟,咱們哥兒倆開玩笑歸開玩笑,這動真格的東西,就不要買了吧!”
青陀二次郎卻是不跟淩峰啰嗦,隻将手中拿的小閹刀朝着淩峰的褲子一抵,剛好就抵在淩峰的物件上,讓淩峰都能感覺到小閹刀的冰冷。
随即青陀二次郎便開始兇殘地威脅:“我隻問你,你給錢還是不給錢,你若給錢,咱還念在兄弟情深的份上,給你找個避靜的場所解決了,若是不給,三秒鍾内,瓜熟蒂落,藤斷果落,從此褲裆空落落!”
淩峰那個無奈啊,生怕青陀二次郎魔術手一抖,真把男人的兩件寶物給奪了,趕緊先把晶石取出來,乖乖遞向青陀二次郎。
一待淩峰把晶石取出來了,青陀二次郎便抓了幾顆朝着貨台上“哐”地一放,随即擒着淩峰,朝着小店外面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小店女老闆雙手抓着幾顆晶石,那個手抖得呀,就像她手中抓着的,是兩顆血淋淋的蛋一樣!
數秒之後,小店女老闆顫抖着嘴唇邊朝外面街道上跑邊放聲大叫:“來人啦,救命啊,要鬧出一命了,有個魔頭從我這兒買了閹刀,要閹另外一個男人啦!!!”
當她跑出街道外面時,青陀二次郎已經揪着淩峰,飛出了阿帕利亞主街外老遠,她擡頭一臉悲憫地望着越飛越遠的兩個身影,心知被那“大魔頭”擒在手裏的“小夥子”,再也保不住身下的命根子了!他再也保不住身下的命根子了!
飛在天空中的淩峰那個驚慌啦,這腳下的妖白還是他釋放出來的呢,都是因爲青陀二次郎威脅着要割要割,他才會驚慌失措完全沒了主意,青陀二次郎要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
他再次朝青陀二次郎怪叫:“二弟,你開玩笑的對不對,開玩笑歸開玩笑,到時候不會真割我的對不對?”
青陀二次郎卻還在白雲上悠閑地吓着淩峰:“什麽開玩笑啊?我從來就不喜歡開玩笑的!那你自己說的,隻要是真兄弟,割兩塊肉也是可以的,都能那樣說,怎麽到真要割時就害怕了呢,别想套近乎讓我放過你,你就乖乖地等着被割吧!”
淩峰知道自己已經沒法跟這瘋子交流了,一切隻能聽天由命,幹脆不去想那麽些,再道:“那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青陀二次郎回答:“這大庭廣衆下的,被别人看見多不好你說是不是?竹林裏邊好幹事,我自然是要帶你回我的竹林了!”
說話聲中,兩人腳下的雲朵在沒有被淩峰激發的情況下,猛地變得比平時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淩峰眉頭緊皺着,心知這又是青陀二次郎在施展妖術欺負他了。
就這樣,沒一會兒功夫,那片廣闊無邊,環境幽美的青竹林,便又出現在了兩“結拜兄弟”的身下。
也不要淩峰觸發意念,兩人腳下的白雲就像紮根了一樣地,刷地就落在了青竹林内消失了,淩峰和青陀二次郎于是腳觸地落在了竹林中。
竹林拂動,萬葉婆娑,幽野風清,怡情滌蕩,這本來是這青竹林中美好的感受。
可此刻的淩峰,身不由己,命不由人,将被閹刑,憂心忡忡,哪裏還能感受到這竹林中的美景的清風?
他朝着青陀二次郎再問:“二弟,你真要把事情做絕嗎?”
青陀二次郎卻是條理清晰地回答:“廢話少說,把褲子褪了,先割毛,再上藥,三開膛,四取到,五拿針線繞一繞,整個程序全做到!要不了你幾分鍾,速戰速決,何其快哉!”
淩峰心裏暗罵一聲,快你奶奶!這是要割我呀,還快哉呢,你咱不把自己給割了,速戰速決快哉快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