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三女讓藤蔓在這一刻結束吵架,超乎尋常的團結,可能是因爲要覓食。
它們迅速縮回土地,還把被破壞的地面一一撫平,恢複原狀,這些事情幾乎是瞬間就完成,使得這裏看起來什麽都沒有發生。
縮在地下的藤蔓依舊感應地面的一舉一動。
發現她們正慢慢走來,打算在關鍵時候給三女緻命的一擊,又可以飽餐一頓。
三女慢慢地走了過來,有些藤蔓的觸手再也按捺不住,神不知鬼不覺露出地面。
隻要她們深入中心位置,立即吞噬三個細皮嫩肉的妹子,那些藤蔓想想就已經興奮起來,頓時蠢蠢欲動,畢竟這是大餐。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一股若隐若現的氣息?”
正當她們就要進入中心地帶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抽出背後鋒利的長劍,凝視着周圍的環境,皺起眉頭道:
“這裏似乎有點不對勁。”
“的确有些不對勁。”
淡藍色衣裙的女孩子臉色有點嚴肅,說道:
“剛才我們還聽到叽叽喳喳的争吵的聲音,怎麽一下子變得安安靜靜,這肯定有問題,我們大家小心些。”
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她絕對不會以爲是錯覺。
她們三個提着劍,小心翼翼往覺得異常的地方走去。
她們是瑤池聖地的弟子。
剛開始,師尊派她們去樹屋村執行任務,說是出現血霧事件。
于是着手調查一下,她們沒想到事情有點出乎意料,到現在還沒有查出原因。
雖然沒有太大的收獲,但是觀察比較細心的白衣女子,此時猛然發現了什麽,額頭浮出冷汗。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小小的一個村子,爲何我們走了兩天兩夜,還是沒有走到盡頭?”
她的話一出,另外兩女的呼吸忽然變得沉重了許多,她們一直忙着追蹤血霧的源頭,忘記了這僅僅是一個小村子。
“爲什麽呢?”藍色衣裙的女子手中提的劍有些顫抖。
“可能這不是一個小村子,我打開地圖看看。”
青色衣裙的女孩,取出一張中土世界的地圖,看了一會兒道:
“地圖上的标記,樹屋村隻是一個小小的村子,根據地圖比例,絕對不可兩天兩夜還沒走出去。”
聞言,另外兩女目光閃爍,似乎有些驚慌。
“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不會,我可以肯定這裏絕對是樹屋村。”
“但是這個樹屋村似乎比原來的樹屋村大了數倍。”
“這怎麽回事?”
白衣女子收起地圖,說出很荒謬的想法:
“你們說樹屋村會不會誕生了生命,不斷往外面擴張,隻是外界沒有察覺而已,這個說法可能很怪誕荒謬,我換一個。
樹屋村的地面受到某種力量的壓迫或者影響,開始不斷拉伸和擴展。”
“地面拉伸!”
另外兩女深吸口氣,許久沒有說話,因爲她說的有可能是對的。
仔細回想走進樹屋村之後發生的事情,一直走不到盡頭不說,更是沒有發現一個活人,也就是說普通平民沒有一個能活下來,這真的可恐怖。
除了土地擴張之外,她們還碰到了一塊立于虛空散發着幽黑光芒的黑色石碑。
黑色石碑似乎在俯視天地,流轉的幽黑力量蘊含着諸多神魔的氣息,上面還有幾個紅色的字,但是根本看不到,或許是石碑不想讓她們看到。
但是她們隐隐感覺這塊石碑的輪廓好眼熟,似乎跟瑤池的秘密有關。
瑤池也有幾塊這種石頭,隻不過她們無法接觸而已,都是聽各位師尊閑談描述,這一次看到,便想起瑤池的石頭,或許她們之間并沒有關系,隻是她們胡思亂想罷了。
除此之外,她們還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白色生物,這種生物竟然具有吞噬的能力。
她們當時想過殺掉這些白色生物,但是它們太狡猾了,一有危險就跑,跑得太快,她們追不上,也是追着追着,不知不覺來到這裏。
如此一想,樹屋村不對勁的地方太多了,隐藏的秘密也越來越複雜。
“我們小心些,我察覺到有危險的氣息,我們随時準備出手。”
走在前面,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身曲線玲珑,身材曼妙,散落腰間的三千青絲非常好看,手中持着一把帶着寒芒的劍,她叫楊甜一。
她說話的聲音跟她的名字一樣甜甜的,非常好聽。
淡藍色衣裙的女孩叫褚雲竹,另一個青色衣裙的叫酆青青。
三女中,酆青青和褚雲竹是入道境第二步,楊甜一是入道境第三步,僅僅一個境界隻差。
她們是同一天拜師的,師尊也是同一人,整天厮混在一起,于是關系比較好。
師尊手下有很多實力比她們高強許多的人,她老人家認爲樹屋村出現的血霧,猜測是無法堅持心中道的武者走上歪路,走火入魔甚至修煉邪法。
能夠走火入魔,修煉的道心肯定不夠堅定,因此覺得楊甜一,酆青青和褚雲竹就足夠對付了。
要是修煉入魔的武者出沒,那就簡單多了,提劍殺之即可。
現在,她們敢肯定不是走火入魔的武者,而是未知的恐怖,因爲她們現在都沒有查不出來問題的根源。
“青青,你用千紙鶴法術傳話給師尊,叫她派幾個實力超強的師姐過來支援,順便把這裏的情況也說一下。”
不知道爲什麽,楊甜一感覺到極度危險就要降臨,得事先交代一下在樹屋村發生的事情,讓師尊擴散出去,避免外界的武者一愣頭沖進來調查,冒冒失失丢了性命。
“不用這麽謹慎吧,我們可以出去後再寫調查報告。”
酆青青覺得楊甜一什麽都好,就是太小心謹慎。
“小心使得萬年船。”楊甜一堅決道。
“好吧,我立即傳話給師尊。”
酆青青兩手掐訣,很快就用靈力凝結出一隻紙鶴,紙鶴上面寫有字,她再次掐訣,紙鶴飛出去。
“好了,這下放心了吧。”
酆青青拍拍手,笑道。
可是下一刻,她臉上的笑容凝固,感覺到放飛出去紙鶴跟自己失去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