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又知道了我在巷子裏面殺人了?!而且我殺的還是你說這個叫什麽?古勇的徒弟?”唐遠頓時淡淡一笑他面對刁文彥的質問并沒有任何的慌張,還是不緊不慢的訴說道“那你既然知道這麽多,那你倒是說說我爲什麽要殺這個年輕人,而你又是怎麽認定古勇是我殺的?”
“那你是承認了!?”
“我爲什麽要承認?!”
“那你到底殺了古勇沒有?”
“古勇是誰?”
“你殺害的那個年輕人的師父!”
“哦,那那個年輕人爲什麽要來找我?”
“你”
刁文彥與唐遠一連串的話語直接讓圍觀的衆人都給聽懵了,不過大家總算是理解能力不算差,也算是明白了兩人之間到底是因爲什麽緣由才起的這個頭,尤其是還需要刁文彥親自出馬與唐遠對峙!
無非就是刁文彥認爲唐遠殺死了古勇包括古勇的徒弟,而唐遠則是不承認,言語中反倒是另有隐情,不過圍觀人一句話都沒有多說這種事情看看熱鬧就好,可千萬不能夠随便發表自己的看法。
要知道刁文彥可是邊牧城的城主,而他身邊的紅發老者看起來好像還要比刁文彥厲害,所以說八成應該就是長虹門的人,這可不是衆人能夠惹得起的,而另外一邊的唐遠,既然能夠面不改色的跟長虹門叫闆,顯然也不是一個容易之輩,爲了不引火上身,周圍的人隻帶着眼睛跟耳朵,嘴巴反正是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不過唐遠與刁文彥在這裏辯論的時候,一旁的紅魔有些受不了了,他本來就對于自己被派出來解決唐遠就有很深的不滿,現在還在兩人還在做一些言語上的搏論真的是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好了,夠了!”紅魔低沉的聲音也适時的從一旁響起,終止了唐遠與刁文彥的扯皮!
“聽着,你叫做唐遠是吧?!不論古勇是不是你殺的,反正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既然你不承認,那麽你跟我去一趟長虹門我們自然有把握可以分辨你到底是不是殺害古勇的兇手!”紅魔也是看着唐遠毋庸置疑的說道!
“哼!你在搞笑嘛?我要是跟着你去長虹門,到時候是黑是白還不是你們一家之言?”唐遠也是嗤笑道!
“那這就由不得你了!”紅魔陰沉一笑,緊接着他也沒有再客氣,直接一股真元在他的手上凝聚出了一個大手掌,從天而降直接要将唐遠給控制住!
一時間,唐遠也即刻的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沖着直接而來,不愧是洞虛境界的存在,以唐遠金丹期的修爲壓根都抵擋不住,他現在有些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不過唐遠的眼神中并沒有太過于緊張,而是閃過一絲的興奮,洞虛境界的人以他現在的境界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他現在正處于金丹期巅峰,就差一絲就能夠突破到元嬰期,而如果洞虛境界的這個人給他一絲壓力的話,說不定他就真的能夠突破到元嬰期!
“你想要抓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唐遠霎時間也調動起全身的真元,升騰起了一股強大的氣勢,雖然這股氣勢在那雙大手掌面前顯得無比的弱小,就好像是巨浪中的一葉方舟,不過就是這一葉方舟卻一直都沒有被大浪所擊沉,而是依然屹立在海水之中!
下一刻,紅魔真元化成的大手掌也即将蓋在了唐遠的上方,不過唐遠升騰起來的氣勢也不容小觑,這一次唐遠并沒有使用天魔解體,他也已經感受到了頻繁的使用天魔解體,的确是成爲了他晉級過程中的一些阻礙。
終于紅魔的真元手掌也即将要接觸到唐遠,不過就在這一瞬間,好像唐遠的外圍有什麽東西給抵擋住了一樣,手掌絲毫的前進不了。
“給我開!”唐遠低沉的怒吼一聲,緊接着隻見到圍在唐遠周身的屏障,頓時也是爆裂開來直接将紅魔的真元手掌給彈開!
紅魔也被唐遠的這一下爆發給驚訝到了,要知道他的實力可是有洞虛期,而唐遠此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卻隻有金丹期,這中間整整差了元嬰出竅分神合體加上洞虛五個大境界,這樣都能夠暫時被唐遠給掙脫開來,不得不說的确是有夠厲害的!
“你的身上果然有些秘密,本來我還不相信是你殺死的古勇,但是僅僅靠你剛才的表現來看,殺死古勇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你!”紅魔也是淡淡的看着唐遠說道。
“廢話少說,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吧!”唐遠也是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長虹門家大業大,想要冤枉人還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情!”
其實唐遠講這句話的目的就是爲了要讓長虹門在邊牧城的風評變差,雖然這一點小事可能影響不了整個邊牧城的風氣,但是一傳十十傳百,說不準就會長虹門的風評變差,當然在也僅僅是唐遠的瞎想,他并沒有說一定要将長虹門給搞臭,他不承認自己殺死了古勇,隻不過是因爲不想要長虹門搞的好像事出有因一樣!
“哼,我們長虹門辦事,你以爲憑借你這三言兩句就能夠改變事件的進行嗎?!”紅魔當然也是明白唐遠言語中暗藏的意思,不過他并不在意,一個唐遠而已,壓根掀不起什麽風浪!
唐遠此時也沒有再說話,他也知道自己再怎麽講都沒有用的,他現在已經升起了乘坐傳送陣離開邊牧城的想法,他承認自己現在的确不是眼前紅魔的對手,即便是他強行的開啓天魔解體,也還差洞虛境界兩個大境界,除非他真的不要命,直接五層天魔解體全部開啓,可能才與紅魔有一個五五之分的勝率,所以此時戰鬥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我倒要看看,誰口氣這麽大,難不成長虹門在邊牧城就是無敵的存在?!”就在唐遠準備逃離這裏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頓時又讓唐遠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