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媒體雖然知道尖沙咀警署傷亡慘重,也知道被搶走大量毒品,但具體的東西則沒有暴露,這還要多虧警方反應迅速,把這事情壓了下來,要不然這些數據暴露出去,恐怕引起的風波會更大。
副處長感覺着喬治雙眼中的怒火,不由賠笑道:“喬治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抓住那夥匪徒,把被搶走的毒品給找回來,給市民一個交代。”
“找回來?交代?哼!那你們告訴我,匪徒在哪裏?是什麽人做的?有沒有線索?我要的不是口頭上,而是行動上。”喬治盯着副處長,盡管這名副處長是英國人,但他還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怒視道。
喬治的問話,在場的人不由看向方浩銘。
作爲尖沙咀警署負責人,方浩銘知道自己不得不站出來,小心把受傷的手放在桌上,然後忍着疼道:“這次是突發事件,我們警方能找到的線索很少,根據情報科人員彙報,匪徒在攻擊完尖沙咀警署後,換了三次的車子,最後消失在山林道一帶,至于是誰做的,我們……有懷疑的目标,根據那批被搶走的毒品,我們懷疑是香江的一個社團福興堂做的。”
“飯桶!你告訴我是福興堂!他們那來的膽子敢和我們警方作對?”喬治咆哮起來,他根本就不信一個社團有膽子攻擊警署,在他想來這鐵定有是一種推脫手段。
方浩銘冷汗直流道:“喬治先生,請不要生氣,聽我解釋,我們懷疑福興堂是有理由的……”
“說,要是你還推脫,我會直接撤掉你的職位,讓你提前退休。”喬治冷冷說道。
“喬治先生,之前,我們在抓捕色魔案的時候,意外碰到一樁綁架案,當時總督察陳靜儀帶隊破的案子,人也是她抓的,經過審訊,得知這夥人是福興堂坐館九叔的手下,而且領頭的還是九叔左右手狄安娜,連續幾天審訊之下,狄安娜被警方說服做了警方的污點證人,供出了福興堂所藏的一批價值八億左右的毒品……”
“随後,我們尖沙咀警署掃掉了這個藏毒點……而這次匪徒搶走的毒品,就是屬于福興堂的,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就是福興堂做的。”方浩銘一口氣說完。
喬治眉頭一皺,按照利益關系,還真有可能是福興堂做的,畢竟尖沙咀所有東西都沒有損失,就是這一批毒品被搶走。
但,福興堂一個社團,有膽子和警方作對嗎?這要是被抓住證據,福興堂肯定承受不起警方三萬多名警察的怒火。
“方浩銘,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福興堂有這個膽子敢攻擊尖沙咀警署?你不會随意找人背黑鍋吧!”威廉冷笑的嘲諷道。
其餘的人聽到威廉的話,也是紛紛點頭,畢竟威廉話沒有說錯,一個香江二流社團,哪有膽子和警方作對!
不是他們不相信方浩銘的話,而是給福興堂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沖擊警署,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方sir,我知道這次尖沙咀警署被攻擊,你的責任最大,但你不用胡亂讓人背黑鍋。”彭東來說道。
“對,福興堂我是知道的,你說福興堂販毒殺人我相信,但你說他攻擊警署,我是不相信。”
“我同意林總警司的話,福興堂沒有那個本事。”
“不能說福興堂毒品被掃,就懷疑他們讓人攻擊警署。”
“香江有法律的,要是福興堂做的,你必須拿出證據,要不然被福興堂反咬一口,我們警方到時候會很被動。”
“……”
再坐的有三分之一的人反駁方浩銘的話,這讓方浩銘有些手足無措,張嘴想反駁,但現場吵成一團。
“好了,都不要吵,聽方sir解釋。”處長看着亂糟糟的現場,不由吼道。
衆人一下安靜下來,方浩銘說道:“根據我們從情報科那裏得到消息,福興堂會這麽大膽找人攻擊警署,搶回毒品是因爲福興堂已經窮途末路了。”
窮途末路!
開玩笑的吧!
你告訴我一個社團窮途末路就攻擊警署?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要真是如此,那香江被警方瓦解過的社團還不暴動?
衆人有點不信,但這次沒有人反駁,而是想聽方浩銘的解釋。
“這事情說起來跟die羅sir有點關系。”
聽到方浩銘的話,坐在那裏的羅有恒一臉懵逼,尖沙咀被攻擊還是他的錯了?
“羅sir,記得度假村那次事情吧!”
“度假村!方sir,你說的是我們破獲毒品工廠。”羅有恒恍然道。
“對,那工廠是福興堂的,那家地下工廠,福興堂專門用來研究新毒品,而那次被你們die摧毀後,福興堂損失慘重,整個社團的錢可謂都損失了,但那次,福興堂忍了下來,因爲他們還沒有到山窮水盡地步,之後,福興堂又向泰國那邊進了五億多的毒品,沒想到這次倒黴又栽了,被我們尖沙咀給掃掉了,根據情報科卧底傳來的消息,福興堂爲了進這批貨,欠了泰國以及另外一個神秘人的錢,這要是還不上錢,後果是什麽大家都知道,所以,福興堂才會打這批毒品注意,找人攻擊警署,搶回那批貨,爲的就是償還泰國以及神秘人的錢。”
方浩銘的話讓在場衆人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紛紛點頭,同意了方浩銘所講的理由,這還真是有可能,畢竟福興堂已經到了生死光頭,那可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福興堂!
該死的,他們怎麽敢這麽大膽!真當警方不敢動他們?
媽個巴子!
什麽時候一個二流社團敢挑釁警方,這要是不報複回去,真當他們警方是泥捏的。
所有在坐的警務處高層都無比生氣,第一次有了共同想法,那就是把福興堂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