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們’‘我們’就是說不下去,李曦卻是知道陳靜儀害羞了,畢竟想讓她說出那羞人的話,恐怕是很難。
有事破破案,沒事調戲女神,絕對是一件非常幸福事情。
不過,這樣子李曦已經很滿足,笑着道:“這可是你說的,案子破了我們在繼續……好了,現在先給我按按肩膀,算是利息。”
一聽李曦要求,陳靜儀松了一口氣,隻要不在辦公室裏亂搞,其它要求她都可以答應,坐在折疊床旁邊,掩耳盜鈴的按向李曦的肩膀:“是不是這裏痛啊?”
李曦點頭:“嗯嗯,往下點。”
陳靜儀按了一會兒之後。
開始往下按……
哦也!
雖然陳靜儀按的有些生硬,但能被這一雙素手按摩,絕對是人生一大樂趣。
時間悠悠的過去,李曦和陳靜儀兩人很純潔,當然沒有發生什麽和諧的事情,隻不過稍微的沾了下便宜。
陳靜儀整理了下散亂衣服,用手指沾上桌上的茶水,然後給滾燙的臉降溫,之後對還躺着的李曦道:“剛才電話你也聽到了,還不起來。”
李曦笑眯眯的站起來,然後輕輕抱着陳靜儀吻了下道:“案子結束記得洗白白等我。”
“哼,等你把人抓住在說。”陳靜儀嬌嗔道。
李曦聳聳肩,抓人還不簡單,剛才已經接到麥兜電話通知,色魔林威已經出現在屯屋附近,恐怕隻要時間在晚一點,他肯定就要犯案了。
和陳靜儀來到屯屋現場指揮車裏,麥兜把望遠鏡交給陳靜儀道:“目标就坐在車上,他應該在尋找獵物。”
拿起望遠鏡,陳靜儀看到一輛白色的小車,裏面坐着一個人,那人的眼神左閃右躲,不斷觀察着附近,隻要有女人在他車旁經過,那人眼神就會一縮,貌似有什麽秘密。
忽然,陳靜儀看到那人下車,立馬拿起對講機道:“注意,林威已經下車,他好像已經有了目标。”
“前面穿紅色低腰裙的女人,林威目标應該是他,阿東,跟着目标。”
“YESIR。”
“madam,我看不到目标了,好像進了涼亭,快派人補我位子。”
“不要着急,目标就在你左邊六點鍾位子,大概三十尺。”
站在陳靜儀旁邊的李曦,聽着對講機裏面的對話,眉頭微微一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稍微拉開指揮車的窗簾,然後看向陳靜儀等人監視的目标。
雖然天色很黑,這裏又是屯屋,根本沒有什麽路燈,但以李曦強化過的雙眼,黑夜就猶如白天一樣,很輕松的看到了目标。
夾克衣服,嘴裏叼着一根煙,雙手無意識的插進衣袋裏,背上有一個黑色的包,雙眼不自覺的觀察着左右,看起來鬼鬼祟祟,隻是眼神中沒有淫穢之色。
不對!
這人雖然和林威長得差不多,但他不像是一個色魔,到是在防備着什麽。
之前,李曦就覺得不對勁,是因爲按照色魔的某些習慣,他如果尋找到目标,肯定不會左右搖擺的跟蹤,而是會一直跟在目标的身後。
剛才陳靜儀手下說林威進入涼亭,這就不對勁了,這明顯是在下意識躲避,而不是追尋目标。
所以,李曦才打算親自看看,現在看來,陳靜儀等人是跟錯人了。
糟糕!
既然是跟錯人,那麽真正兇手呢!
看了下手表,時間好像來不及,兇手真要是找到下手目标,肯定現在已經開始行動。
“靜儀,我有事情出去下。”沒時間解釋,李曦對着陳靜儀說完,立馬推開車門下去,然後快速跑進一棟屯屋裏面。
“李sir怎麽着急是有什麽急事嗎?”麥兜疑惑道。
陳靜儀眉頭一皺,以她對李曦的了解,肯定是他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事情,隻是她現在也沒有時間深究,而是讓外面的人監視好目标。
李曦跑到屯屋最近的一棟大樓最高處,利用超人的視力觀察着屯屋周圍情況,但卻是沒有任何發現。
“兇手是在屯屋裏面犯案,用眼睛看肯定看不到什麽,隻能憑聽力,希望來得及。”李曦暗道。
靜下心來,李曦默默聽着耳朵裏傳來的風聲。
隻要兇手在犯案,那麽肯定會弄出一絲動靜,要是普通人的話,肯定聽不到這麽小的動靜,但李曦的聽力可是能覆蓋方圓百米,稍微有點動靜都能聽到。
在精神聚集時候,他能聽到百米範圍之内的任何聲音,要是範圍在縮小,對方說話即使在小聲,李曦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耳聽八方,這是之前李曦對新能力起的名字,有這個能力在,他不用害怕任何人的偷襲,可謂是一個小雷達。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需要小雷達發威的時候。
剛好屯屋夜晚安靜,能更好的聽到屯屋周圍的一切異動。
沙沙沙!
塔塔塔!
這是樹木被吹動的聲音,還有人走動腳步聲,以及陳靜儀一行人弄出來的聲音……等等,貌似還要喘息聲音,不會是有人在開車吧!
瑪德,這周圍的老司機真多,大晚上大家居然都在造人。
嘩啦嘩啦!
等等,這聲音感覺是拖布袋,晚上拖什麽布袋?咦!不是,好像是拖人……
一下子,李曦睜開了閉着眼睛,根據剛才聽到的異動,邁開腳步快速朝着另外一棟屯屋大樓跑去。
腳下猶如挂了馬達,跑起來一溜煙就不見了,一個縱躍,飛躍到另外一棟大樓。
李曦沒有下樓,而是從一棟樓翻過另外一棟樓,然後快速的朝着目标飛奔而去。
跑酷!
這要是放在原世界,李曦絕對可以成爲跑酷達人。
前腳掌着地,後雙手着地(防止颠倒),盡量聲音小,踩在大樓之間的空調機上,然後又是一個魚躍,抓住大樓之間的橫杠,一個飛躍,平穩的降落在另外一個空調機上。
要是此刻有人看到李曦行爲,肯定會驚叫出口,畢竟這種在大樓之間的飛躍,和武俠小說裏的飛檐走壁已經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