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子不屑嘲諷道:“你想的美,他叫浪子高達,在亞洲賭場上是一名賭術高手,不但騙錢,還騙女人心。”
賭術!也可以說是千術,所以,一般人都會把這類人歸屬于騙子行列。
“他人到哪裏,麻煩就到哪裏。”芽子點點溫翠萍的胸口道。
“高達。”李曦眼神一閃,輕輕的低喃。
“你也認識他?”站在李曦身邊的惠香驚訝道。
“橫掃全亞洲賭場的新秀,在賭的世界裏也算是小有名氣,自然認識。”李曦信口開河道,他是看過這部電影,自然知道這厮,但現實中卻是沒有見到。
此刻,這張賭桌上隻有高達和一個四十來歲的老外在對賭,高達先看了自己的牌,牌面不是很好,但他還可以補一張牌,而老外一臉緊張的抹開自己的牌,看到上面的數字後,長籲了一口氣,笑着道:“我七點。”
高達表情冷淡,沒有因爲對方點數比他高而失去冷靜,反而将叼在口中的香煙點燃,随手拿起桌面上的牌。
“四,四。”坐在高達邊上的一個中年男子緊張的喊着,就好像他在賭牌一樣。
看牌,是緊張刺激的過程,有些人心髒不好,看牌簡直就是在作死,就好像旁邊這位,雖然他沒有看牌,但他比高達還要緊張,用手按住心髒,好似下一刻心髒會跳出來一樣。
荷官發了一張牌給高達,他拿起兩張牌用手指彈了彈手中的牌,然後兩張牌一番,變成了八點,比老外多了一點。
在高達拿牌在手的瞬間,站在他身後的李曦卻是眼神一閃,以他強化過的雙眼,很真切的看到高達在作弊,原本是一張十的牌,瞬間就被換成了一張四,那換牌的手速着實快的讓人發覺不了。
“厲害啊!這是修煉了多少年的手速,也不知道他撸管的時候有多快。”李曦心中暗思起來,一想起那畫面,他就感覺那畫面有點污。
好吧!李曦腦海裏是不想開車的,但誰叫高達那手速太快,讓在原世界受盡污文熏陶的他,立馬聯想起那種事情來。
赢了,高達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非常紳士的把牌仍在桌上,荷官一看,道:“莊家八點,閑家七點,莊家赢。”
“你不是八點就是九點,你有問題?”高達對面的老外輸了很多次,顯然他懷疑高達在出千,對着高達吼道。
“你少來,願賭服輸,不要發脾氣,這會顯得你氣量狹小。”高達滿臉不屑道。
老外可不和高達鬥嘴,對自己身後的兩個小弟指着高達道:“搜搜他。”
“是。”倆小弟聞言,掄起衣袖就朝高達走來。
看到高達有麻煩,芽子和溫翠萍兩女紛紛走開,而李曦卻是似笑非笑的盯着高達,這厮還真如芽子說的,到哪裏都有麻煩,連和人賭牌都如此。
見老外兩名小弟走過來,高達眼神閃了閃,真要給别人搜身,自己肯定會暴露,要知道他這種人随身都帶着幾副牌。
高達雖然擔心暴露,但他可是一點也不懼怕,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吹起一縷劉海,面無懼色。
在老外其中一個小弟将手搭在高達的肩上,道:“先生,請……”
他的話還沒說完,高達抓住那隻按在他肩膀的手,然後一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然後用手一拉,把對方按在賭桌上。
這時候,另外一人一拳朝高達打來,高達雙手按在牌桌上,身體直接騰空而起,來了一個旋風踢,一腳将另外一人踢飛。
老外兩名小弟被打一點也沒有害怕,反而激起他們的暴戾之氣,兇狠的朝着高達沖去,但兩人就算在兇狠也沒有用,跟高達根本就不是同一級的對手。
兩三個回合,又是幾拳兩腳把他們打倒,甚至還有一個人被高達踢飛到李曦腳下,好在李曦閃的快,要不然那人就要撞在身上。
老外見自己的倆小弟那沒用的樣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掏出一把匕首,朝高達沖了過來。
李曦見狀,一個加速沖到老外跟前,一招漂亮的擒拿手就将這個老外摔倒在地上。
高達剛解決老外最後一名小弟,見到被李曦摔倒的老外站起來想要對李曦動手,這時候,高達手中突然多了數張撲克,隻見他手腕一抖,數張撲克就像飛刀一般,朝老外飛射而去。
那速度,簡直不比子彈差,玻璃杯瞬間被一張撲克射碎。
老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襯衫就被割成兩截。
一下子,老外簡直被吓的魂飛魄散,臉色慘白呆在原地不敢動彈。
李曦眼中精光一閃,心中開始衡量了下高達和自己飛刀兩者對比。
飛刀在速度上和力量上比起撲克肯定是厲害很多,但李曦卻是隻能一下子射出兩把飛刀,而剛才高達可是射出五張撲克。
“不錯的飛牌術。”李曦暗暗點頭。
這時候,船上的安保人員跑了過來,來到高達面前警告道:“先生,不要在這裏搞事情,聽到沒有。”
“哦,我隻是自衛,這個請喝茶。”高達笑道,莫出一個籌碼,塞給了保安。
安保人員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然後把籌碼收了起來,要知道他們做安保一個月工資都沒有這個籌碼多。
高達朝着李曦走來,看了一眼李曦身後的芽子三女,然後對着李曦道:“爲什麽出手幫我?”
作爲自小就出來混的人,高達從不相信這世上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俠客,即使有,那也是利益使然,所以,高達相信眼前這人一定有什麽目的。
“看不過老外欺負我們華人……當然,主要還是想和你賭一場。”李曦聳聳肩,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