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李曦,我們非常感激他,是他救了我們,而且他還解決了很多匪徒,你們是沒有見到他槍法,超神了,還有那飛刀,比小李飛刀還厲害……”
聽着這些人不斷的猛誇李曦,記者們心癢難耐,沒想到這一次又是那個叫李曦警察做下的英雄事迹,看來現在香江警方裏也就這個警察會做事,其餘的感覺都很廢物。
“你好,你們說的是李曦,不知道他在哪裏?”不知何時,樂慧貞來到人質邊上,急忙的問道。
“李sir好像在後面掩護着我們,我們跑的太急,沒有看到他出沒出來。”這名人質猶豫了下說道。
剛才爲了逃命,場面顯得很混亂,除了知道李曦留下殿後保護外,他們就沒有在注意到他了。
沒有李曦的消息,樂慧貞一臉的失望,目光朝着醫院大門那邊看去,隻見一個熟悉身影手中拿着槍,槍口不斷噴出火舌。
樂慧貞驚喜的張大小嘴,哆哆嗦嗦道:“曦哥……”
“哇,那人是誰,他槍法好厲害啊!”
此刻,也有人發現了李曦的行動,看着他每開一槍,便有一名匪徒發出一聲慘叫,那準頭簡直讓人感到恐怖。
“神人啊!要是每個警察都有這麽好槍法,那麽香江根本就沒有匪徒立足餘地。”
樂慧貞心中很激動,特别看到李曦大發神威樣子,簡直就化身爲他的迷妹,不複之前的擔心,尖叫連連喊道:“曦哥,你好棒,我愛死你了……”
雙眼化爲心形,毫無顧忌周邊之人的異樣眼神,興奮大喊大叫,之前的淑女形象化爲烏有,像個快樂的叛逆少女。
樂慧貞的種種作爲,直接被攝影師拍進了鏡頭裏,作爲知名電視台的女記者和女主持人,加上性感漂亮,她在香江還是有很多男粉絲。
電視前,那些男粉絲見到女神這幅摸樣,心都要碎掉了,他們原本對李曦大發神威,拯救出人質的警察抱有好感,但瞬間就化爲烏有。
“咳咳咳,阿貞……”骠叔假裝咳嗽兩聲,提醒樂慧貞注意點形象。
但是喊了等于沒有喊,因爲樂慧貞已經處于非常興奮狀态,根本就沒有聽到。
骠叔猶豫了下,在樂慧貞忘乎所以下,讓邊上的女警過去拍拍她,省的在出醜。
被女警拍在肩膀上兩下,樂慧貞終于清醒了過來,當看到周圍那衆人詭異眼神,還有對準她的攝影機,呆萌的她一瞬間臉色微紅,但畢竟是做主持人和記者的,臉皮可是練出來,在鏡頭前也不會失禮,瞬間鎮定下來,然後落落大方的整理了下儀容,面對着鏡頭微笑的搖搖手。
“請問樂小姐和李曦是什麽關系?”一個記者拿着話筒對着樂慧貞采訪道。
對于樂慧貞這個同行,這個記者當然認識,甚至有些愛慕。
啊!
樂慧貞一愣,她還是第一次被同行采訪。
“那個……他是我男朋友,我愛死他了。”樂慧貞落落大方說道。
而在電視機前的大部分男性瞬間心髒粉碎,女神啊!就這麽被人推了,額,不是應該被人拿下。
香江一棟公寓裏,梅麗君看着電視裏樂慧貞承認李曦是她男友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她早前雖然打算和李曦玩玩一夜情而已,但不知不覺卻是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哼,沒結婚就是有機會了,我一定不會放手。”梅麗君雙眼中帶着滿滿戰意,就好像在挑戰樂慧貞在電視機裏面說的話。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香江人的住所,要麽就是富豪區,要麽就是“棺材房”,多多少少都有點停留在影視劇中。
提到香江有錢人的房子,不是李家成的豪宅,就是霍家的私家别墅。
這些别墅和豪宅不是修建在深水灣和半山,就是在跑馬地,但還有一個地方是豪宅聚集地最多的地方,那就是淺水灣。
淺水灣是香江最有代表性的富豪區了,但說實話,從外面看起來,這一片房子真心看不出來有多“豪氣”,甚至還有些擁擠,和原世界國内某些城市的别墅群,富豪區比起來真心感覺還有些差距。
淺水灣這片房子,雖說是富豪區,但也有别墅也有50平米左右的小房子,但不管大小,是否單體獨棟,價格都是在千萬以上。
其中一棟大概四百多平米的豪宅裏面,apple手中拿着甜筒,一邊看着電視,一邊露出不滿的神色。
“死妖精,人家才第一個先認識曦哥,要是算女朋友,應該是我。”不顧嘴角沾上的白色雪糕,apple對電視裏面的樂慧貞非常不滿。
“也不知道曦哥想不想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見他了。”
“都怪叔叔,幹嘛要調人家去總區做事,不行,不能讓别人搶走曦哥,我明天就去找他。”
就在apple下定決心,主動出擊的時候,從二樓走下一名四十多歲的威嚴中年人。
“乖侄女,晚上吃甜筒小心肚子疼。”中年人做到apple對面,關心的說道。
“哼!人家就是喜歡吃。”apple始終盯着電視,連轉頭看都沒有看他。
中年人看着apple表情好像有點不對,不由的看向了電視,隻見電視裏播放的正是李曦在醫院外面大展神威的畫面。
“李曦,是他。”
中年人一怔,對于這個年輕警察他是知道的,畢竟他侄女可是和這人共事過一段時間,而且他還收到消息,侄女好像對這家夥有點意思。
難道……
想到某種可能,中年人就有點頭疼,他在知道侄女喜歡上某個警察後,就對他進行過調查,畢竟他是總務處的高層。
Apple是他過世的大哥女兒,他沒兒沒女,就把apple當成了親生女兒來養,現在卻是要被别人摘取,中年人心中還是不好受的,就好像是多年寶貝被人搶走一樣,讓他心疼。
不過,這也讓中年人心中有點感慨,畢竟侄女長大了,也不能無時無刻生活在他羽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