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蘇剛想開口說道,但忽然看到電視上面出現的人影,立馬叫道:“你們看,那是誰?”
關祖四人都看向電視,剛好一個鏡頭對準了匪徒和李曦兩人,關祖眼中閃過一絲火熱道:“是曦哥。”
“這下子好了,不用說,有曦哥在,那人質肯定沒有事情,匪徒絕對也會倒黴。”火爆笑着道。
“好久沒有和曦哥一起練槍,沒想到他居然在中環。”
“嘿嘿!阿祖,跟你打個賭,你猜猜,曦哥會開槍射匪徒的那個部位。”劉天說道。
關祖嘴角一揚道:“腦袋,要是你赢了,我幫你洗三天襪子,輸了,相同。”
“好。”劉天笑道。
“我們也要賭。”蘇三人叫道。
“可以,有人幫忙洗襪子,我肯定沒有意見。”劉天笑道。
“心髒。”max面無表情道。
“腦袋。”劉天。
蘇嘟起小嘴,想了想道:“曦哥手中都沒有槍,你們恐怕都猜錯了,我賭活抓。”
關祖五人肆無忌憚的談話,讓周圍的其餘警員都有些驚訝,他們對電視上面的那個警察那麽有信心嗎?
作爲警校裏獨立特行五人,其中當然有人會看不過眼,畢竟五人太高傲,得罪人也沒有什麽好奇怪。
鍾立文和韋柏翹兩人都是和關祖五人同期考入警校,訓練也是及其刻苦,訓練當中一直和關祖五人争搶第一名,爲此,兩人就和關祖五人有着不小的怨氣。
以鍾立文和韋柏翹兩人的能力,其實都不下于關祖五人,但每次起沖突時候,受懲罰的都是兩人,反而五人還得到表揚。
這一點,讓鍾立文兩人非常憤怒,畢竟犯錯的是七人,爲什麽隻有自己兩人受罰,不公平。
其實,不是不公平,而是關祖五人懂得食腦,事發之後,不像鍾立文和韋柏翹兩人死嘴硬認死理,老和教官頂嘴,這不是明着作死嘛!
警校教官有着絕對的權威,鍾立文和韋柏翹一頂嘴,肯定就要倒黴。
爲此,他們兩人把這些過錯都算在關祖五人身上,而且,他們還聽說關祖老爸是一個名高級警司,這就更讓兩人憤怒了。
偏袒,把教官處罰歸屬于偏袒。
靠山,難怪在警校的教官都不懲罰五人。
所以,鍾立文時不時用關祖五人背景說事,一直嘲諷五人能考入警校,都是因爲有着好父母。
關祖五人脾氣本來就不好,爲此,七人結怨是越來越深,好幾次都在操場上幹架。
當然,對于打架輸的肯定是鍾立文兩人,畢竟一個劉天和火爆就夠了,兩人可是非常能打,在加上關祖三人,兩人輸多赢少。
鍾立文和韋柏翹聽到關祖五人對李曦推崇,性格沖動的鍾立文不由嘲笑道:“某些人背景是越來越厲害,全香江警察好像都認識一樣,沒本事的人認識一大堆有用嗎?還不是靠着老爸上位,柏翹,這世界可真不公平,投個好胎比努力還重要。”
冷靜固執的韋柏翹其實在看到電視上李曦時候,已經知道這人是誰,對于他,韋柏翹也是非常佩服,畢竟人家是有真本事,他也把李曦當偶像。
聽到鍾立文說偶像壞話,韋柏翹眉頭一皺,推了下他,讓他不要多言。
但是火爆聽到鍾立文的話,不由的不幹了,站起來怒道:“鍾立文,有膽子你在說一遍,看我不把你打成豬頭。”
“豬頭,說你自己吧!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某些人,靠關系才能進警校。”鍾立文一點也不退讓,站起來瞪眼道。
關祖五人啪的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怒瞪着道:“小子,你是不是皮又癢了,欠收拾。”
“哼,還不知道誰收拾誰,有本事單挑。”鍾立文說道。
“怕你,來呀。”劉天甩開椅子,站在食堂中間,桀骜不馴的伸出手指勾了勾。
“立文,不要,教官還在外面,等下被教官知道,又要受罰。”韋柏翹冷靜的拉了下他,對着鍾立文搖搖頭道。
“柏翹,現在是人家欺負到頭上,我們要是不反擊,還不知道被人家說成縮頭烏龜。”說完,鍾立文站在劉天對面。
“劉天,幹他,讓他成豬頭文。”火爆叫道。
劉天冷冷一笑,握緊拳頭,一拳朝着鍾立文砸過去,那拳頭是又快又準,顯然在警校這段時日他進步飛快。
鍾立文錯開身子,躲過了劉天拳頭後,直接對着劉天腰間就是一個側踢。
鍾立文和劉天身手其實相差不大,一時之間,兩人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周圍桌上飯菜可是倒大黴,時不時被兩人打翻,或者踢飛,搞得食堂食物到處都是。
韋柏翹女友馬藹琳見此,臉上露出擔心神色,對着韋柏翹道:“柏翹,這樣下去不行,教官馬上就要進來。”
“你也知道立文性格,勸不住的。”韋柏翹有些無奈道。
鍾立文爲人沒有人比韋柏翹更理解,這家夥平時看起來熱情,但其實性子很莽撞,受不了别人挑釁,加上他有争強好勝,很多事情往往就壞在這種性子上。
其實,和關祖等人起沖突的,大部分都是鍾立文挑起,韋柏翹是被動接受,他這種性格冷淡的人,隻要别人不招惹他,一般情況下他甯願做鹹魚。
就在兩人打的火熱時候,忽然門外有人高喊一聲:“教官來了,教官來,你們不要打了。”
纏在一起的劉天和鍾立文聽到後,雙雙冰冷說道:“算你運氣好,這一次放過你。”
兩人松開後,關祖和韋柏翹等人沖上前,然後各自收拾地上的碗碟,還有一些人則打掃地上的食物。
很快,碗筷到是收拾好了,但地上還是有些剩餘食物,畢竟時間上來不及,但衆人已經管不了那麽多,因爲教官已經推門進來了,衆人很默契的坐在桌子上默默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