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叔叔,是那種遠親叔叔。”大胸妹着急道。
喪輝此刻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泡個妞,居然遇到這種事,而且,他還想要掐死大胸妹,怎麽看他也不會是叔叔級别。
真是女表子,爲了出名什麽話都敢說,等下趕走這混蛋非‘日’死她不可。
想到此,喪輝對着李曦不悅道:“喂,老兄,泡妞走遠點,什麽電影公司,我看就是騙子公司,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不懂啊。”
李曦笑了笑,沒有理會喪輝的話,對着大胸妹道:“不介意我和你叔叔談談吧!”
大胸妹對着李曦抛了幾個媚眼,然後拿着一杯酒走到另外一桌。
“我告訴你,小子,騙子我見多了,利用電影公司欺騙女人拍電影,是犯罪,你最好給我滾蛋。”喪輝怒道。
支開了大胸妹後,李曦淡淡的一笑道:“石輝,外号喪輝是吧!”
“你這麽知道?你是誰?”喪輝臉色一變,忽然想起什麽,站起來就想要離開。
但被李曦一把按住,低聲道:“坐下,我有事和你談談。”
喪輝這下知道,這家夥不是來泡自己馬子,而是找自己的,臉色難看道:“我好像不認識你。”
“一回生,兩次熟嘛!”
喪輝掃視了一下酒吧,看了下後面道:“好吧!我們到那邊去談,這裏人多。”
李曦跟着喪輝來到角落一桌,喪輝坐下道:“請問兄弟貴姓,不知道找在下什麽事情?”
“我叫李峰,你可以叫我瘋子,這次找你,主要是想跟你買些魚炮。”
做過虧心事的喪輝立馬警覺起來,他做這門生意可不會和陌生人談,而且看對方也不像是水上人家,那對方買魚炮幹什麽呢?
不對勁,有可能是警方派來試探他的。
李曦知道這家夥想什麽,一點也不在意道:“我是朋友介紹來的。”
“買魚炮幹什麽?”喪輝問道。
“抓魚。”
“你的長相不像是幹這一行的啊!”喪輝一臉不信道。
“難道你認爲我拿魚炮去做什麽大買賣呀,喪輝,有好處,隻要事情成了,不會少了你一份。”
喪輝可不是好忽悠的人,他假裝信了李曦的話,站起來點頭道:“可以考慮考慮,不過,我要打電話問下,貨不是我的,你等等。”
“謝謝。”
李曦眼神精光一閃而逝,這家夥看來還是要和電影裏一樣,找警察來試探自己,疑心病真他嗎的重。
不過,他可不是陳家駒,也沒有心情和他在這裏墨迹,看到他拿出手機,一個手刀過去,斬在喪輝的脖子上,然後對着趕過來的梅警員示意下,兩人扶着暈過去的喪輝走出海王酒吧。
邊上人見到,也隻是會誤會喪輝喝多了,不會想到這人是被李曦打暈的。
“李sir,要帶回警署嗎?”酒吧外面,梅警員看着暈過去的喪輝道。
“不,這家夥狡猾的很,要是知道我們是警察,他絕對不會配合,跟我來,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讓他說真話。”
李曦說完,和梅警員一起扶着喪輝來到一個小巷子裏,然後對着梅警員道:“你在巷子口看着點,不要讓人進來。”
看着梅警員離開,李曦掃視了一眼周圍,撿起一瓶沒有喝完的啤酒瓶,裏面還有一半的啤酒,打開瓶蓋,一下子倒在喪輝的臉上。
喪輝幽幽的醒來,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下後腦勺,然後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當看到近在眼前的李曦,隻見他拿着啤酒瓶在手中扔着,臉色大變道:“兄弟,你到底是誰?爲什麽帶我來這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是有人給錢讓我辦事。”李曦把酒瓶仍在半空,落下來用手接着,說道。
“什麽意思?”喪輝好似想到什麽,驚慌問道。
“什麽意思,當然是殺人了。”李曦冷笑道。
嘭!
一揮手,酒瓶砸碎,手中拿着剩下的一半酒瓶,尖銳的玻璃對準了喪輝的脖子。
喪輝想要反抗,但李曦一腳踩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看着跟前的尖銳玻璃,喪輝吓的臉色大變道:“老兄,有事情好說,我們無冤無仇的,最近也沒有跟人結仇,是不是老兄你認錯人了。”
“認錯人?嘿嘿,你是不是喪輝。”
“是啊!但叫喪輝的人在香江不止我一人,老兄,你會不會搞錯。”喪輝哀求辯解道。
“原本以爲你是明白人,看來你是在給我裝糊塗,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銀河中心爆炸事情知道嗎?”
“啊!這事情我知道,電視新聞有報道,但這關我什麽事情?”喪輝恐慌道。
李曦陰森一笑道:“馮老闆的銀河中心被炸,你也知道他是什麽人吧,置地公司的老總,身家幾十億,在沒有發達之前,他可是社團老大,現在他被人放炸彈勒索兩千萬,這種打臉的行爲,你以爲馮老闆會放過那些人嘛!他出價五百萬,買那些人的命。”
“等等,老兄,你是找那些放炸彈的人,我又沒有勒索馮老闆。”喪輝急忙說道。
能在香江發财,成爲上市公司老闆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而且在香江這種龍蛇混雜地方,那些上流人士雖然一直看不起社團的人,但他們或多或少都和社團有交集,有些暗地裏的事情,他們不好做,都交給了社團人搞定。
馮老闆這人喪輝更是清楚,他以前可是和勝和元老,十年前洗手不幹,成立了置地公司,現在和勝和坐館都要給他一些面子,他要是出錢要自己命,自己絕對不會活過第二天,所以,喪輝不得不趕緊撇清關系,而且,銀河中心事情真的不關他事情。
“你是沒有勒索,但你給勒索馮老闆的人提供炸藥,你說你該不該死。”李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