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陳靜儀淡淡道了一句。
姚貝兒很好奇的盯着李曦,幾秒後,開心的跳腳道:“啊!我認識你,今天在電視和報紙上看過,你比大哥厲害多了,我幾個閨蜜都說你特别帥,都想做你女朋友,不如,你給我簽個名啊。”
李曦有些哭笑不得,看了一眼姚學琛,隻見他聳聳肩,顯然也是拿自己妹妹沒有辦法。
“貝爾。”看着姚貝兒居然拿出筆和本子,姚學琛威嚴的喊道。
姚貝兒原本跳脫的樣子,一下子就洩了氣道:“知道了,大哥。”
“好了,貝爾,不要沒有禮貌。”姚學琛母親拍着姚貝兒的頭道,然後又對着李曦和陳靜儀道:“我們剛剛也點了菜,兩位要是不介意的話,不如一起吃頓飯。”
李曦和陳靜儀搖搖頭道:“不了,我們還要回警署有事。”
說完後,李曦和姚學琛告别道:“姚sir,我們先走了。”
看着兩人在櫃台結賬離開背影,姚貝兒拉着姚學琛道:“大哥,他也和你一樣是重案組的嗎?”
“他是誰?madam嗎?”姚學琛打趣道。
“大哥,你……壞死了,人家問的是李曦。”姚貝兒假裝有些生氣道。
“李曦啊!雖然不是重案組,但和我們同一間警署。”姚學琛說道。
姚貝兒眼珠子轉悠了下道:“大哥,明天我去警署看你。”
……
當李曦和陳靜儀回到警署,麥兜等人已經給不修邊幅男錄完口供了。
整件事情很簡單,男的覺得自己老婆在外面勾引漢子,就拿着強酸想要去潑他老婆,這明顯是吃醋吃出大事件。
可憐,又可悲,一個家庭的悲劇,李曦看完口供,有些爲這男的感到惋惜,潑強酸罪名最少也要判個幾個月,要是傷到人,或者出人命,最少也是十年徒刑。
在警署呆了一會兒,看到沒有自己什麽事情,李曦和衆人告别回去,畢竟明天一早還要去中環警署。
李曦剛走,陳靜儀忽然喊道:“要不要我們過去幫你?”
李曦被借調中環警署幫忙事情,剛才回來的路上李曦已經告訴她了。
李曦轉過頭道:“不用,我可以搞定。”
“那……你自己小心,那夥放炸彈的人可不簡單。”陳靜儀關心道。
“嗯。”李曦點點頭,然後盯着陳靜儀幾秒鍾,今晚他還沒有注意,陳靜儀居然穿着一條緊身牛仔褲,配上她休閑的上衣,顯得妩媚中帶着一絲清純,宛如從清宮劇中走出來的女主一般,讓李曦都忍不住怦然心動。
“啧啧。”看着和以前不同的陳靜儀,李曦嘴角一揚道:“madam,今天你很美。”
說完,李曦揚長而去,這讓陳靜儀下意識的摸了下臉,隻感覺一陣炙熱從臉頰傳到手掌心……
……
第二天一早,李曦來到了中環警署。
剛進入中環警署,就看到很多警察正聚在一起聊天。
“家駒這一次又闖禍了。”大嘴歎息一聲道。
“是啊!我看最近是家駒倒黴,都被署長發配到牛頭角,沒想到昨晚回來和阿美約會,居然碰到朱韬那一班手下。”
“我看是那個叫約翰的人找麻煩,家駒完全是無辜的,要不是那班人對阿美動手動腳,家駒也不會和他們打架。”
“無辜!你去跟那些記者說吧!他們爲了新聞胡編亂造,拍到家駒打架,就說現役警察和别人鬥毆,這也不查清楚到底是誰的錯。”
“哎!現在家駒還在署長辦公室裏,我看這一次他兇多吉少。”
聽着大嘴等人的議論,李曦算是明白了一些,劇情應該是陳家駒和阿美兩人約會,但好死不死居然被朱韬一班手下撞見,而陳家駒和朱韬兩人的仇恨,那班手下當然會跟他起沖突。
打架,陳家駒顯然不會輸,肯定好好教訓了那夥人,但沒想到被一名記者拍攝到陳家駒打架,一早報紙就刊登了出來。
當然,報紙爲了博人眼球,就在這件事情上胡編了一通。
李曦暗暗搖頭,這陳家駒也不知道踩了什麽狗屎,居然倒黴連連,守望先鋒其餘人都升職加薪,而他不止沒升職,還被發配到牛頭角,現在更是惹出這種麻煩。
來到雷蒙辦公室,剛想敲門,就聽到裏面的聲音,舉起的手頓了下。
“現役警務人員在公園和人打架,這個人是誰?你看看,都上過警訓的,還怕媒體認不出你?”雷蒙把一份報紙放在陳家駒面前訓斥道。
“是我sir,sorrysir。”陳家駒低着頭看了下報紙,愧疚道。
“如果是朱韬那幫人來報仇,你不應該當私人恩怨來處理。”
“對不起。”
“要不要我讓人幫你。”
“不用了,我想那幫人隻是虛張聲勢,我不願意在把這件事情擴大。”
“總之,凡是要小心一點,不過,這件事被媒體報道出來也算是好事,剛好警方有個任務需要你。”雷蒙坐在椅子上說道。
“署長,什麽任務?”陳家駒問道。
“署長,我認爲這件事情讓家駒去做不行。”骠叔站在陳家駒邊上皺着眉頭道。
“爲什麽不行?他沒本事嗎?”雷蒙說道。
“他很有辦事,我們中環就他能力最強。”骠叔回道。
“這次李曦等人都升職了,就他一個人倒黴,不要說我不給他機會升職。”雷蒙說道。
“署長,這個就叫機會啊!混入内地勞改營可不是開玩笑的。”骠叔說道。
“家駒,骠叔意思是說你不行,你自己說說,這個機會你要嗎?還是留在牛頭角那裏撿牛糞,現在國際刑警要一個超級警察,你不正是我們中環的超級警察嘛!”雷蒙對着陳家駒問道。
陳家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道:“署長,這個任務我可以,一定不會讓署長你失望。”
“家駒,我知道你能力不錯,但這事情很危險,你跟了我這麽多年了,我不好意思去叫你冒險,這一次的敵人太危險,你自己考慮好去不去,是留是去自己選擇。”骠叔對着陳家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