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死者做所,這個人應該就是李頌明,李曦心中暗道,不過,這小子還真是傻子,明知道警方還在哪裏,居然還敢一直在哪裏逗留。
“于是我上前檢查他的身份證,可能他不知道你們已經找到他的地址,所以他姓名地址都告訴我了,然後我把死者的照片給他看,他看着照片鬼鬼祟祟的似笑非笑的,一看就有問題,于是我把他抓回來狠狠的揍了一頓!他全都招了!還說出死者的舌頭在家裏的冰箱裏。”
陳永說道:“我們找到了四個舌頭,那麽最少還有三個受害者,他娘的,這家夥沒有人性的。”
麥兜接着說:“但是……”
見到麥兜欲言又止樣子,陳靜儀轉過頭,雙眼犀利的盯着麥兜。
麥兜下意識接着道:“madam,他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他不可能在20年前已懂得強女幹殺人。”
陳靜儀眼神充滿不解,剛好來到審訊室,她急忙推開門,房間裏正有兩個人,一個留着亂糟糟長發,眼睛細小,人長的非常猥瑣,一看就是像被人欺負的人,不過,也就是這樣的人,要是爆發起來,那是相當殘忍。
另外一個人則就是劉警司,他見到推門的陳靜儀,很風騷的招招手。
變态殺手李頌明見到陳靜儀後,雙眼緊緊的盯着她,這種眼神就好似認識她很久的樣子。
“劉sir,要是沒有事情我就要審犯人。”陳靜儀冷漠的說道。
“沒事,就是進來看看你抓到個什麽兇手,原來是個啞巴,坐在這裏這麽久了,一句話也沒有說,既然你回來了,那就你來吧!”劉警司拿起警帽說道。
“madam,那小子資料都在桌上。”麥兜說道。
“嗯。”
陳靜儀點點頭,讓李曦留在了審訊室,然後讓所有人都出去。
李曦和陳靜儀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時點點頭,意思就是按照之前說的,讓李頌明把二十年前的兇手引出來。
陳靜儀坐在了李頌明對面,雙眼盯着他,李頌明一直點頭沉默不說話。
這時候,李曦開口了:“我看過你的資料,你現在住的地方是你爸爸的,他五年前去世,你幫誰頂罪?”
“我要等我律師來到才說。”
“是誰教你這麽做的,是誰?”陳靜儀很溫柔的問道。
“我要等我律師來到我才會說。”李頌明還是一句話,堅持等律師來了在說。
陳靜儀站了起來,對着李曦道:“阿曦,讓人把監控關了。”
李曦對着單向玻璃打了一個手勢,監控室很識相的把監控關掉。
一直低頭的李頌明用眼角望了一眼陳靜儀。
陳靜儀脫掉外套西服,露出裏面的白色襯衫,玲珑有緻的身材一下子暴露出來,李曦下意識的望了一眼,然後眼神快速轉移,他害怕在看下去會流鼻血。
雖然陳靜儀沒有暴露什麽,但傲人身材已經夠讓人遐思。
“沒想到啊!madam身材居然一點也不下于樂慧貞,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簡直就是極品禦姐,不行,不能在想,要不然就要犯錯。”李曦心跳加速的暗思道。
李曦小動作,陳靜儀也發現了,但她沒有說破,心中還有些暗喜,把西服放在椅子上,對着李頌明道:“本來想問你的動機是什麽,不過我估計你要等律師來了才會願意說,何不讓我幫你說!”
“你今年23歲,有兩份職業,白天在速遞公司做送貨員,晚上做護衛員,一個人住,是不是很孤獨?你有解剖學和藥物的專業知識。都是你看書自學而來,那證明你很聰明及有耐性。”陳靜儀邊述說,邊卷起袖口。
陳靜儀頓了下,雙手撐住桌子,面對着李頌明道:“我可以肯定的說,你有一個很不愉快的童年。”
接着又轉悠了半圈,陳靜儀扶着李頌明坐着的椅子,靠近他道:“你的父母經常虐待你!甚至是性虐待!形成日後你對性有恐懼!你要用暴力去刺激你的性幻想。”
陳靜儀又走回自己椅子,坐了下來道:“殘殺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性,蹂躏她虐待她!然後強女幹她的屍體,你才可以得到性興奮,而正常的時候,你是不舉的,那麽我想問問你是否真的性無能?。”
李頌明換換擡起頭,冷冷道:“你覺得你媽死的很不值得?”
李頌明的話一下子刺激到了陳靜儀,顯得有些激動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陳靜儀事情,一般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就連警署中人也不全知道,而李頌明能說出來,顯然他知道點什麽。
“你五歲變了孤兒,28歲做了督查,主管兇殺組,你這麽多年一直在努力研究犯罪學和罪犯的心理,所以我可以推斷,人體對你來說不過是一些被砍斷的手和腳,和一些血淋淋的相片。”李頌明很冷靜的說道。
聽着李頌明的話,陳靜儀胸口起伏不定。
見此,李曦左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讓她冷靜下來,不能因爲李頌明幾句話就失控。
“你拒絕和其他人接近,所以我肯定,你是性冷感的,更可能是連初夜都還在。”李頌明淡淡的說道。
李曦微微一笑,這其實不是陳靜儀保守,而是她心中對大部分男人戒備很強。
李頌明如此不配合,陳靜儀也不再問,嘴角底着若有似無的笑,捉摸不透,對着李曦示意了下。
李曦笑了笑道:“小朱,不要讓犯人說我們虐待他,把東西拿進來吧!”
很快,小朱拿進來一盤豬舌頭,放在了李頌明桌前,李曦道:“你可以不說話,但一定要吃飯。”
李頌明雙眼冰冷盯着李曦道:“你很聰明,我一直猜不透你的想法,不過,你犯了個錯誤,靠近了不該靠近的人,他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