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焦本名姓趙,飯焦是他在警署的外号。
“紀律……”
“紀律可以當飯吃嗎?有時候太遵守紀律那是呆闆,警校不止教我們遵守紀律,還有懂得變通,你隻記得一部分,另外變通被你吃掉?”李曦不等他說完,立刻反駁道。
“李曦……”
就在飯焦還要反駁,朱華标一錘定音道:“你們都不要說了,這裏警銜我最大,聽我的,這兩天隻要我們下班時間,你們都要有一兩人跟着陳sir,以防不測,下班時間不算有違警列了吧!”
“yesir。”這下子飯焦到是沒話說,他不是因爲朱華标的話,而是因爲感覺到李曦說的也許是正确的。
李曦臉頰抽了抽道:“朱sir,我現在被威廉那個英國佬放長假。”
“那你就二十四小時盯着陳sir。”朱華标道。
“額!明天恐怕不行,朱sir,你不是剛拿了一張李心兒醫生名片我嗎?明天我想去找她。”
“那行,明天上午我和麥兜放假,到時候我和麥兜一起監視陳sir,下午的時候你來接班。”朱華标點點頭道。
陳家駒事情談完,随後也談了幾個案子,但李曦都沒有在意,畢竟那都是小事,不過,當聽到朱華标說起他在以前西九龍警署碰到的教授,這讓李曦一愣。
教授那一夥人可不是普通悍匪,而是一夥不要命的恐怖分子,他們可是連國際刑警那裏的九千萬美金都搶,這夥人可大膽了,李曦眼珠子一動,心道:“按照劇情,教授等人也快要作案了,看來等陳家駒事情結束,一定要提醒下,可不能讓朱華标那個朋友死掉。”
……
第二天上午十點鍾,李曦拿着名片來到了東九龍的一家心理咨詢所,一名前台小姐看到李曦,微笑着問道:“先生,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可以幫助你?”
“我找李心兒醫生。”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預約?”
“預約?看個心理醫生還要預約?這是什麽鬼?難道香江有很多心理病的家夥?”李曦一愣,自己昨晚好像讓朱華标打過電話來,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打。
見到李曦沉默樣子,前台小姐笑着道:“要是預約,我這裏可以登記,不過,李心兒醫生可能進段時間比較忙,想要預約的話,可能要一個星期後才可以。”
李曦眼角瞅瞅,這李心兒醫生還真是大牌,連預約都要一個星期之後,難道現在想見心理醫生都那麽忙嗎?還真的是香江人都有心理疾病,難怪前世香江心理醫生那麽多,原來從九十年代就有苗頭了。
“我有預約,你幫忙查一查李曦。”
“李曦!”前台小姐看了一眼李曦,然後打開電腦的登記表格,一看,還真是有預約。
“李先生,請跟我來,李心兒醫生現在應該在三樓的咖啡廳裏。”前台小姐說道。
李曦楞了下,這位李心兒醫生還真是獨特,居然不在自己地方見他,反而在咖啡廳裏,難道請自己喝咖啡。
跟着前台小姐來到三樓咖啡廳,這咖啡廳裝修很時尚,跟一般的咖啡廳有着不一樣的感覺,坐在裏面會給人一種溫馨感覺,難怪李心兒會在這裏見他。
這應該便是心理學上的一種暗示,一種可以讓病人信任心理醫生的潛在意識的暗示,而且還能讓病人放的開,畢竟醫院那種地方任誰都會有點緊張。
正當李曦審視咖啡廳的時候,前台小姐道:“李先生,李心兒醫生就坐在那邊,你自己過去吧!”
說完,前台小姐就離開,而李曦朝着前台小姐指着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女人坐在咖啡廳靠窗戶邊。
這個女人臉蛋精緻,瞳孔明亮清澈,高鼻梁,櫻桃小嘴,留着一頭長發,在配合着魔鬼般的身材,給人一種很性感的感覺,不像心理醫生,到是像一個大明星。
來到跟前,李曦禮貌道:“你好,李心兒小姐。”
“嗯,你是昨晚上朱sir打電話過來說的那個人?”李心兒頭也不擡輕聲的說道。
李心兒那輕靈的聲音,讓人聽得有種輕飄飄感覺。
李曦眯着眼,點頭道:“不錯,我就是。”
李心兒打量了下李曦說道:“請坐。”
等到李曦坐下,李心兒翻開桌上的文件道:“李先生,你的資料今天早上我打電話去旺角警署那邊,旺角警署也把你的資料發給我,你在第一天當差就打傷三十多人,一部人斷手斷腳,還有兩人在重病房,出手比較狠辣,這也是威廉局長懷疑你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所以,我的心理治療和最後的心理評估會對你以後職業有所影響,不知道李先生對此事有什麽看法。”
李曦沒有回答,而是讓侍應上了一杯咖啡,然後輕輕喝了一口,淡淡道:“不錯,這裏沖的咖啡非常好喝,難怪李小姐會在這裏見我。”
李心兒眉頭一皺,她見過無數個病人,但沒有人好像李曦那麽淡定,要知道每個病人在了解到自己有精神問題,都是一副很焦慮不安,或者還會焦躁的發脾氣。
“這一份是警校對你的評語,裏面有提到你在警校打傷同學……”
沒等李心兒說完,李曦忽然阻止道:“看來李小姐對我很了解,不過,這些過往的資料又能說明什麽?還有,不知道李小姐認不認識一名叫陳永仁的病人。”
啊!
李心兒被打斷後,看着李曦那古怪的神色,還有問及陳永仁的事情,這讓她心中一驚,要知道陳永仁也是她病人,不過,這個病人至從預約後,一個月也沒有來過。
“李先生認識陳永仁?”
“不,我隻是聽說過。”
“李先生,我們還是說說的精神情況,至于其他事情以後在聊。”李心兒看着李曦不按牌理出牌,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那不知道李小姐對我的精神狀況有什麽看法,我像是那種有暴力傾向的人嗎?”李曦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