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總,正好,有獵戶下山出售野豬,我們買下來了。”剛剛進入營地,負責廚房的付師傅就笑着迎了出來。
耿大明也是一喜,笑道:“這還真是好事,大不大?”
“幾百斤呢,足夠吃幾天了!”
耿大明來到了廚房那裏一看時,果然大家正在處理着一頭野豬,是真的很大。
“現在山裏面還有這東西?”
“這個地方完全就是大山裏面嘛,不時都會有一些山民獵着野物拿來賣給我們。”
“不錯啊,以後有拿來賣的話就收下吧,我們也改善一下夥食。”
付師傅就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如果告訴了他們的話,會有更多的到來。”
耿大明心想現在仿佛對于獵殺野生動物的事情還沒有那麽嚴,也難怪大家都敢于胡亂的獵殺。
耿大明并不是那種動物保護者,對于吃的事情他還是喜歡的,反正隻要不是那種珍稀的動物,他吃了也不會有太多的不安。
“嗯,上次就說要請周總他們來吃野味,一直沒有搞到,我打個電話給他們,請他們過來吃,你把手藝拿出來,好好的弄。”耿大明交待了一句,要求他們多弄一些菜出來。
“放心吧,保證讓大家吃得滿意。”
接到了耿大明的電話之後,周永政他們也是高興,滿口答應,并且說要多來幾個人。
反正這事是大家處好關系的事情,耿大明自然是答應了。
“哈哈,我們可是自已帶了酒水過來的。”周永政他們一下了車子,自然就有着辦公室的人負責搬着一箱箱的酒。
“我說,拿那麽多的酒過來,這是要幹倒我們的意思?”耿大明笑着說了一句。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對于耿大明,自從他們在知道了耿大明的一些情況之後,就再也不會把他看成是一般的包工頭,大家相處得是越發好了起來。
幾個到來的人進入到了廚房看了看野豬的情況,對于能夠弄到這麽大的一頭野豬的事情也是高興,對于他們這些處于深山之中工作的人來說,平時也沒有太多的娛樂,也就是好吃了。
菜一時之間還沒有弄出來,大家都在那裏打起了麻将。
對于這事,耿大明其實并不是太過喜歡,就讓耿偉陪着他們在那裏打着,他到是與周永政在另一個屋子泡了茶之後一邊喝着,一邊聊着事情。
“唉,其實呢,大家離開自己的家庭來到這深山裏面施工,參與國家的建設,苦啊!”周永政也是感歎了起來。
“國家的發展還真的需要這種奉獻的精神,沒有這些長年在深山裏面施工的人,也就沒有國家的發展。”對于這些事情,耿大明自然也是理解的,自從到了這個工地之後,他差不多就算是脫離了城市的生活,他還能夠不時的到城市裏面去一趟,對于一般的工人來說,基本上就是定在了這裏,每年也隻有一次回家的休息時間。
“你小子的思想境界不低嘛!”
“哈哈,我也是沒有辦法,施工隊我不回來的話,整個的施工隊就垮了,垮了對于我們家的影響就太大了,欠着不少的錢,到時都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
周永政自然也是知道耿大明家的情況的,微微點頭道:“你小子不錯,比你爸強多了,我也沒有想到你還有那麽大的本事,施工隊折騰得好了起來之後,竟然又弄了一個那麽大的廠出來,算是翻身了!”
對于耿大明,周永政從心底裏面還是佩服的,那麽小的歲數就能夠弄出那麽大的動靜,從這事上周永政就不敢小看對方,早已把耿大明當成了與自己一樣層級的人了。
聽着麻将的聲音和那些打牌與圍觀之人的喧嘩,耿大明笑道:“大家處于這大山之中,精神的需求也是很強的,好在這裏離鎮上不遠。”
“唉,現在鎮上也因爲我們在這裏而熱鬧了起來了!”
耿大明也是一笑,現在還真是存在這樣的情況,那些做偏門生意的人也看到了工地上男性生理需求的這個問題,所以,一些發廊在鎮子裏面開了起來,每天到了下班的時候,工人們吃完飯之後就在那裏沖洗打扮的,三三兩兩約着到鎮裏面去敲背什麽的,折騰到了很晚才帶着酒氣,帶着一身的疲乏回來。
“三峽那方的項目差不多算是定下來了,我負責一處公路的修建,公路主要是運送機械什麽的,到時你的隊伍要準備好,一起過去。”周永政轉移了話題說了一句。
“我一直都在準備,放心吧。”
三峽工程是一個大的工程,聚集了全國有名的公司,實力自然是不弱的,到時我們可不能掉鏈子啊!
看得出來,周永政的壓力是有些大的。
“所修路的地質情況知道嗎?”
“我現在也還不是太清楚,據說還有着橋梁的建設,這種工程對于我們來說是短闆,估計是由橋梁建設方面的公司來負責。”
正在說話時,一個女孩子小跑着過來道:“耿總,你的電話。”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通信的問題,打個電話都需要座機的電話才行。
耿大明對着周永政說了一聲抱歉之後就來到了辦公室那裏。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
“大明,央視打來了電話,說是從今晚就開始上廣告了,現在我這心裏面沒底氣啊,你不知道,現在生産出來的酒都堆成一座座的山似的,倉庫堆滿了不說,還有着一些騰出來的地方在堆放,我就擔心投入了那麽多的錢之後,這酒賣不出去怎麽辦啊!”
耿大明能夠理解張水香的感覺,她就是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女人,如果說見世面的話,最多就是跟着父親參加過一些活動,不外是縣裏面的活動,現在猛然間讓她負責那麽一大攤子的事情,雖然隻是協助的情況,但是,花了多少錢她是肯定知道的,這次耿大明是把賺來的錢大錢的砸了進去,可以說是不計成本了,沒吓壞就算是不錯的了。
“媽,這件事情我都運作好了,你就放心吧,生産的事情千萬不能停,更要加班加點的進行,隻要廣告一出,我們的酒就不愁銷路,銷售部門的人我也都是安排好了的,他們會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我說,你還是回來一趟吧,我這心裏面是真的沒底,廠裏面也還需要一個能夠鎮得住的人在這裏才行,我但心到時大家都弄不好。”
耿大明一想還真的是這樣的一種情況,酒廠就是一個新的班子,猛然間一下子弄得銷售火爆的話,大家估計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這樣吧,明天我過來守着。”
“那就好,那就好,你在的話,我就有了主心骨了!”自從耿大明獨自支撐起了家裏面的生意之後,張水香對于自己的這個兒子是充分信任的,在她看來,就沒有兒子不能夠擺平的事情。
打完了電話,耿大明又坐在那裏想了一陣,他感覺到自己現在要想的事情不是銷售的事情,而是酒在銷售火爆之後,下一步酒廠發展的問題了。
記得前世時,幾個打了廣告之後銷售火爆的酒廠就是因爲盲目擴張的情況下走了下坡路的,雖然他對于這個酒廠多少有些放任,可也不希望一下子就倒下去。
這些事情看來得好好的想一下了!
記憶中有着太多成功與失敗的經驗教訓,耿大明還是能夠從中找到一條适合自己家的這個酒廠的路子。
再說了,耿大中也有了新的想法,自己既然想幫助縣裏面發展,酒廠也可以成爲其中的一環,發展得好的話,同樣也是一張名牌。
看到周永政沒有在那間辦公室,耿大明找到了打牌的地方時,就見到大家正在打得火熱。
“有事?”
“也沒多大的事情,家裏面不是有一個小酒廠嗎?”
“這事我知道,你爸有一個小酒廠,聽他講起過,說是用了那酒廠抵押貸款什麽的。”周永政還真的知道這事,笑着說了一句。
“是的,前段時間我又對酒廠進行了重組,擴大了産量什麽的,這不,要在央視打個廣告,今晚就有廣告要播出,我媽打了電話讓我明天回去盯着一下。”
“哈哈,你小子,現在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酒也做起來了,到是要看看廣告是什麽情況。”
爲了讓大家能夠有一個娛樂的活動,耿大明還真的在這裏放了一台電視,信号就是那種自己做的天線的方式,所收的台也就央視。
耿大明忙讓辦公室的人把電視打開了。
滿屏都是雪花,調了好一陣之後才把畫面調了出來。
大家暫時也沒有去看電視,都在那裏打着牌。
周永政詢問了一下酒廠的情況之後也是感歎道:“家族企業是不可取的,我知道的還是有不少合作做生意的人,最終都成了仇人的情況,在這方面你得注意一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