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到時候,一定會給這些敵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也就在張小凡命人把四當家的屍體運回縣衙門不久,左縣尉帶着手下,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四當家的屍體在哪?”左縣尉沖進縣衙門,直奔停屍房而去。
一眼就看到了四當家的屍體,左縣尉不顧身份與形象,蹲下身就開始搜屍。
可惜,搜了個遍,也沒發現什麽東西。
就隻搜到了一那柄鐵扇。
左縣尉的臉色頓時變得像死人一樣陰沉。
“屍體身上的物品誰拿了?”他沉聲喝問旁邊的衙役。
那些衙役一個個戰戰兢兢,都隻是搖頭。
“本縣尉問你們,誰拿了屍體身上的東西?”左縣尉扭曲着一張臉再次怒聲喝問。
“這裏是縣衙門,可不是縣尉營,左縣尉想逞威風,最好還是換個地方。”張小凡走了出來,臉色冰冷。
縣衙門的典史,都不敢像他這麽牛。
但是張小凡這個工房的辦事員,愣是敢怼縣尉。
“是你拿了四當家身上的東西?”左縣尉的眼睛微眯,緊緊盯視着張小凡。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左縣尉的哪隻眼睛看到我拿了他身上的東西?”張小凡自然是打死不承認。從四當家身上搜出來的金票,一共有三千四百枚。
加上從那名瘸腿老者身上得到了一千枚,足足四千四百枚。
張小凡的身家也是急劇膨脹。
左縣尉又想來摘桃子?怕是做慣了春秋白日夢。
“張小凡,侵占匪徒身上的财物,那可是違反大農國法典。你前途無量,沒必要爲了一點蠅頭小利自毀前程。”左縣尉不敢來硬的,隻能苦口婆心的勸說。
“嘿喲,左縣尉帶着人在城外拿我當土匪剿殺,恨不得我早死早超生才好。會關心我的前程?”張小凡一臉嘲諷。“縣尉的好意,我謝了!不過我真的沒拿。當時斬殺四當家後,在他身上什麽都沒有找到。”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左縣尉再逼迫也沒用。
如果是别的衙役、辦事員,左縣尉或許還能威脅一二。
碰到張小凡這種硬茬,打又要不過,權力也壓不到張小凡頭上。他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先鋒,你從四當家身上搜出三個瓷瓶,還有金票、金币、銀币,本縣尉都已經知曉。大家都在一個官場混,理應相互照應。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那些财物也就罷了,你若是在四當家身上還搜到其它東西,請交給本縣尉。定當記你這個情。”
左縣尉上前兩步,壓低聲音道。
這是把話挑明了說。
有着妥協示好,利益交換的意思。
張小凡暗驚,左縣尉的手段好生厲害,這麽快就把當場的情況打聽到了。那十個衙役裏面,肯定有人洩了密。
至于是誰?張小凡不知道。
這件事,留給楊縣令去追查就行了。
千萬别看楊縣令好像很窩囊,處處被縣丞與縣尉壓制,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其實楊縣令的能力非常強大,智謀也是非常厲害。
左縣尉爲了拿回掌握在四當家手裏的罪證,甚至對張小凡的稱呼都變了。
“我說過,從沒有拿過四當家屍體上的任何東西。”張小凡又豈會與賊爲伍?
要是與左縣尉達成利益交換,捆綁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自毀前程。
“左某可以給張先鋒一些時間考慮!也會拿出應有的誠意,請張先鋒拭目以待。”說完,左縣尉竟然對張小凡拱拱手,帶着手下離去。
他可是平縣官場上的第三号人物,居然對一個辦事員如此禮敬,着實讓在場的官差衙役驚掉眼球。
目送着左縣尉離開,張小凡自是找楊縣令查那十名衙役不提。
……
剿匪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上午,所有餘匪全部被剿滅。
張小凡獨居首功,足足斬殺了三大匪首。
反倒是身負剿匪緝盜之責的左縣尉,就隻殺了一些喽羅,這讓他很沒面子。
張小凡看到縣城已經重新歸于平靜,他還惦記着家中妻子父母。他與楊縣令告了假,急匆匆回了家。
回到家中一看,一切安好。
老爹張鐵柱在新宅指揮工匠建房子。嶽父王福的腿傷好了以後,也是跟着在工地上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妻子王媛媛與婆婆,還有張小凡的嶽母則在廚房内忙活。
幾十名工匠的飯菜都靠三個女人打理,很不容易。
“娘!嶽母大人!媛媛,我回來啦!”張小凡聞到飯菜的香味,就有些嘴饞。
還是自家老婆大人的廚藝好。
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讓人胃口大開。
王媛媛真的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賢妻良母,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知書達禮。做事情也從不抱怨,嫁給張小凡以後,一心一意爲這個家付出。
“夫君,昨天一宿未歸,人家都擔心死啦!”王媛媛扔下鍋鏟,歡喜的迎了上來,也不顧雙方的母親都在場,直接張開雙臂與張小凡擁抱。
“我這不是挺好的嗎?以後呀,别胡思亂想就對了。”張小凡倍感溫馨,有人牽挂,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娘親,您幫着掌一會勺子!我與媛媛說幾句話!”
說完,也不顧王媛媛嬌羞無限,直接拉着她的手,出了廚房。
到得房間内,張小凡把兩柄彎刀、閉月刀法全部塞到她手裏。
“看看,是否滿意?”
張小凡一臉寵溺道。
王媛媛自是歡喜得緊,拿着兩柄彎刀,愛不釋手。她到底是個女孩子家,使用那柄笨重的九環厚背刀,有失文雅。
用兩柄靈巧十倍不止的彎刀,與她的美女形象更相符。
“以後,你就修煉閉月刀法吧!風雷刀法可能更适合男人修煉。”張小凡笑着道。
說話間,他又從懷裏摸出一張百枚金币的金票。
“家中用度,該花的,你不必節儉。”對于現在的張小凡來說,一百枚金币還真不算什麽。
他的身上揣着一萬五千多枚金币的金票。
還有,現在張家掌控了龍草鄉的靈田,每年光是賺取利差,至少可以達到一百多枚金币。
這是一筆巨款。
所以,現在的張家根本不缺錢。
家中富裕,不必再爲衣食煩憂,也使得王媛媛更加自信,氣質正在朝着貴婦人進化。
“夫君,嫁給你真好!”
王媛媛突然抱住張小凡親了一口,嫣然一笑,如翩翩蝴蝶跑出了房間。
“哈哈,這話我愛聽!能讓老婆大人感到幸福,那是我的榮幸!”張小凡也是大笑着走出房間。
他在考慮着,什麽時候帶王媛媛去一趟縣城,把那件鳳凰草編織的内甲買下來。
主要還是擔心不合身,也害怕她不喜歡。
那可是價值一萬枚金币的貴重物品。
捐一個簪枭爵位,也才一萬枚金币而已。
張小凡把裝備交給了老婆,他還惦記着靈田内的那些藥草呢。前幾天,靈田改革,他可是趁機入手了許多屬性不錯的藥草。
洗了個澡,開小竈吃了飯,張小凡徑直奔着靈田去了。
經過新宅旁邊時,工匠遠遠看到他,就熱情的笑着跟他打招呼。
張小凡在這些親戚、工匠面前也不擺架子,很是謙和。因爲這些人,都是在張小凡還沒發迹時,就一直與張家走得親近。很注重血脈親情。
“我張家這陣子建造新宅,辛苦諸位了。等到峻工那天,我一定擺流水席,宴請大家。肉管夠、酒管夠!”張小凡笑着大聲道。
“哈哈,那敢情好,大夥可是等着那一天!”
親戚們皆是開心的大笑。
張小凡幫助他們全部分到了靈田,而且租金特便宜。他們對張小凡感激着呢。
這也直接反應在他們的工作态度上。給張家建新宅時,無論親戚還是聘請的工匠,都是特别上心。就跟給自家幹活一樣。
保質保量,處處爲主家考慮。
張小凡揮揮手,自顧轉身朝不遠處的靈田走去。
“張鐵柱,真是好命哇,生了一個這麽有出息的兒子!”
“可不是嘛,要是我家那兩個不争氣的兒子,能有小凡一半的出息,我睡着都能笑醒。”
張鐵柱聽着親戚們的贊美話,笑得鼻子眉毛擠成了一團。
自家兒子剛開始不被任何人看好,各方面表現平平。最近突然扶搖直上,着實讓張鐵柱感到異常驚喜。
現如今,張鐵柱走到哪都是挺胸昂頭,倍感自豪。
張小凡進得靈田内,先是了一下比較重要的近百株藥草,長勢都還不錯。
最重要的就是那株福草。
目前已經長到了64歲,下品仙土的作用非常不錯。福草每天都是雷打不動,增長一年份。
張小凡一直沒有給福草提升年份,因爲它剛變異沒多久,各方面還不太穩定。
要是貿然把它提升到一階靈草級别,萬一出現不好的結果,甚至重新退化成普通的吉祥草,那可就傻了眼。
面對這等關乎自己前途命運的重要藥草時,張小凡特别慎重。
眼下,以穩定爲主。
絕不敢貪功冒進。
他取出那隻雞血玉盒,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準備今天就把裏面的幽靈仙草種子播到仙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