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強盜不再追捕自己,草隐少年又折返回來。
“你們這些人渣,别把事情牽連到不相幹的人身上啊!”
強盜首領嗤笑一聲,“小忍者,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對于我們來說,仇恨從來就不是排在第一位的事情!”
草隐少年憤怒的大喊道,“可惡,我以後一定要把你們通通丢到監獄去!”
見此情形,一衆強盜都是嬉笑嘲諷起來。
“監獄?我們好怕怕哦!”
“别笑死人了,你以爲自己還有以後呢?”
商隊當中,紅小聲說道,“這些發展,好像和漱石你以前說的那些故事一樣啊!”
漱石眯着眼睛,“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至少,這些強盜看上去不像是在演戲!”
阿斯瑪也緊張起來,“我們這是被發現了嗎?是不是已經有岩隐的忍者埋伏在周圍了?”
漱石微微搖頭,“應該隻是例行試探,否則,出現的就不是這些強盜了。”
阿斯瑪點點頭,又問道,“那我們等會怎麽辦?”
“就按正常發展來吧。”漱石頓了頓,又補充道,“岩隐那邊很可能知道我們的情報,所以别故意隐藏實力。當然,我說的是你們平時表現出來的‘實力’!”
“了解!”
而另一邊,那些強盜似乎也開始不耐煩了。
“說得夠多了,送他們上路吧!”
“這些商隊竟然沒有痛哭求饒,真是夠稀奇啊!”
草隐少年憤怒的沖了上去,“可惡,我不會讓你們這樣做的!火遁·天牢火劍!”
見對方揮舞着一把火焰長劍,一衆強盜頓時四散逃開。
“小心他那火焰!”
“弓箭手呢?快射!”
阿斯瑪有些驚訝,“這個草隐忍者還挺厲害的,那我們也準備上了?”
“開始吧!”
火遁·豪火球之術!
魔幻·狐狸心中之術(x2)!
雖然隻是C級忍術,可在漱石三人熟練的配合之下,那些強盜根本來不及反應,一擊就被吞噬了近半的人數。
“竟然能這麽快用出豪火球這樣強大的忍術,難道敵人當中有上忍嗎?”強盜中的流亡叛忍驚恐大叫道。
正在結印的阿斯瑪表情一滞,“豪火球之術也算強大的忍術?這些混蛋難道是在嘲諷我?”
想到這裏,他結印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見這些強盜要麽被火焰吞噬,要麽失魂一般倒下,草隐少年眼中也流露出一絲震撼,“好厲害,他們的上忍好像根本沒有出手!我已經算是草隐最厲害的天才了,可木葉随便出來三個人都不比我弱,這就是大國忍村的實力嗎?”
努力壓下腦海中的複雜思緒,他也沖上去加入了割草的隊伍。
……
夜晚,篝火噼裏啪啦的響着。
“真是抱歉,給大家添麻煩了!”草隐少年面帶尴尬的說着,“我叫無爲,是草隐村的下忍!”
山中亥一笑道,“我叫山中亥一,他們三個是我的弟子,清水漱石,夕日紅,猿飛阿斯瑪,和你一樣也是下忍!”
無爲眼神驚歎,羨慕的說道,“你們真的好厲害啊,我比你們大了幾歲也隻是下忍!”
“啊哈哈,隻是一般般厲害啦!”得到提醒的阿斯瑪本色出演道,“對了,無爲前輩,和你一起的同伴呢?”
無爲苦笑着搖搖頭,“我們草隐村的忍者數量有限,沒辦法像你們這些大忍村一樣組隊行動。”
“這麽困難的嗎?”阿斯瑪摸摸頭,莫名有種下鄉慰問的感覺。
漱石則是在一旁問道,“無爲前輩,那些強盜爲什麽要追殺你?我好像聽他們提到了仇恨?”
聽漱石提起這個問題,無爲變得有些落寞,“他們當中的很大一部分人,曾經都是鬼燈城的囚犯,而我這一族,就是監管他們的獄卒。”
“鬼燈城?”紅有些疑惑,“這是你們草隐村的監獄嗎?”
無爲臉色略顯陰沉,這種事情,你們五大國的人自己都不知道?
山中亥一開口解釋道,“鬼燈城是由各國委托草隐村建立的,專門關押犯事忍者的監獄。”
“那爲什麽要委托草隐……”阿斯瑪問到一半就明白了,這種危險的監獄當然不可能放在大國境内。
想明白後,他便讪讪的轉移話題問道,“那這些人是怎麽逃出來的呢?”
“是因爲戰争吧?”漱石在一旁輕輕歎了口氣,聲音溫和輕柔,仿佛能引動人内心深處最痛苦的回憶。
“是啊!就是因爲戰争!”無爲俊秀的面孔都變得扭曲起來,“戰争波及到了鬼燈城,監獄被摧毀了一部分,那些囚犯就殺死獄警逃了出來!”
山中亥一面色凝重的想到,“他們一族的火遁能禁锢敵人的查克拉,按理說,就算逃出來一部分囚犯也不可能殺得死獄警才對,除非給那些囚犯施加束縛的獄警剛好被戰争波及到了,又或者是,還有其他忍者參與……”
“是不是很可笑,明明是給那些大國看守囚犯的獄卒,卻被他們随手放棄,就算是一條狗也不可能……”說到一半,無爲驟然驚醒,“等等,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變得這麽不理智,難道是被他們的天賦刺激到了?”
注意到幾人臉上的複雜表情,無爲趕緊苦笑着搖頭,作出一副痛苦迷茫的姿态,“抱歉,我有些失态了。不過,連理由都不知道就被強加在身上的事情也隻能老實接受,然後再連理由都不知道地活下去,或許這就是我們這些生物的宿命吧。”
“宿命?相信這種東西隻會讓自己變得軟弱!”漱石語氣堅定有力,“我始終堅信,我們生來就是爲了改變這個世界的!”
“呵呵,是嗎?”無爲勉強擠出來笑容,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不愧是來自木葉的忍者呢,輕易就說出了我們這些活在陰溝裏的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會這樣說,是因爲我也曾經在黑暗中徘徊過!”
“你說什麽?”
漱石沒有在意他之前的擠兌,隻是眼神陷入了回憶,“在我三歲的時候,戰争就毀滅了我曾擁有過的一切,我明白那種痛苦絕望,但我更知道的是,如果我因此頹廢消沉的話,那些變成了星星的家人,也會爲此而哭泣的吧!”
“就算活在陰溝裏,我也依然擁有仰望星空的權利!”
無爲眼神震撼,喃喃自語道,“仰望星空?我們這種人真的可以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