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難定論
壁畫講述當年事
“我們要一把刀!”那紅衣老人看着張成勇緩緩的說道。
“哦?一把刀?”張成勇看着那紅衣老人說道:“一把什麽樣的刀?”
“一把黑色的刀。”紅人老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漆黑的刀鞘,漆黑的刀柄,漆黑的刀绫。”
“一柄黑色的刀?”張成勇看着那紅衣老人說道。
“沒錯!一柄黑色的刀。”那紅衣老者點頭說道。
“你們要這柄刀做什麽?”張成勇看着那紅衣老者問道。
“有時候,知道的越少,活的就越久,這個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那白衣少年走過來冷冷的說道。
“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張成勇說着閉上眼睛,靠在了樹上,竟好似要睡過去。“就當咱們沒達成什麽協議,我也就當沒有見過你們吧!”
“怎麽……你……”看着張成勇的這個狀态,那白衣少年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怎麽難道你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嗎?”
“救他們?呵呵呵!”張成勇笑着說道:“這麽跟你們倆說吧!如果将一千個人同時放在有粽子的大墓裏,如果最後隻能活着出來兩個人的話,那兩個人一定會是他們兩個。”
“你對他們這麽有信心?”那紅衣老者走過來蹲下,緩緩的說道。
“自然是有信心的!”張成勇說道:“所以,既然你們不肯說,就算了。反正他們也不一定用得着我去救。我現在最應該擔心的,好像是我自己的。”
“如果你知道他們現在處在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你就不會這麽說了。”那紅衣老者歎道。
“哦?”張成勇擡眼看了看那紅衣老人:“那這個時輪酆都之城到底是什麽地方?”
“是一個在裏面待上二十個小時以上就必死無疑的地方。”那白衣少年冷冷的說道。
“什麽?必死無疑?”張成勇聽了白衣少年的話後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把抓住白衣少年的領子大聲的說道。“你把話說給我清楚!”
“那時輪酆都之城,是一座鬼城!”那白衣少年冷冷的說道:“一座可以用時間殺人的鬼城。”
“什麽?時間殺人?”張成勇驚訝的問道:“時間怎麽可以殺人?你說啊!說啊!”
那白衣少年幾乎被張成勇拎的雙腳離了地,可是,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依舊冰冷好像萬年不化的冰雪。
他冷冷的看着張成勇,任憑張成勇怎麽大聲的叫喊,那白衣少年卻不再說一個字,竟好像是在一瞬間變成了聾子和啞巴。
張成勇大叫大嚷的喊了半天,可那白衣少年卻仍是連一個字也不說,他隻是冷冷的看着張成勇。
“你說話啊?爲什麽突然就他媽的不說話了?”張成勇大罵道。
“無論你怎麽問,他都不會說的!”那紅衣老者竟也不攔着張成勇,隻是在一邊緩緩的說道。
“爲什麽?爲什麽不說?”張成勇咬着牙問道。
“因爲,他怕他說出來之後,你就不敢去了!”紅衣老者微笑着說道。
“什麽?不敢去了?”張成勇看着紅衣老者,過了一會兒,又轉過頭沖着那白衣少年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就他媽的沒有老子我不敢去的地方。”
張成勇說着用力将那白衣少年扔到了一邊,轉過身沖着那紅衣老者大聲的說道:“你就是一把黑色的刀嗎?老子我答應你了,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們的!”
曙光,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不知何時,天已然漸漸的亮了起來。
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灑在大地上,一股溫暖之意,霎時間驅散了林間的寒冷。
光,總是會讓人感到希望,總是會讓人看到未來。
可是,所有的光都是如此嗎?
不,自然不是的。
有一種光,不僅不會讓人感覺到希望,反而會讓人覺得詭異與恐怖。
此時在我眼前的,就是這種光,一種碧綠如洗的綠光。
我剛走出那擺着六口棺椁的大殿就看見了一個人正朝我跑了過來,而這個人正是ie。
看見ie朝着大殿跑了過來,我一轉身便又跑回了那大殿之中。
可我剛進入大殿沒多久,ie便也跟着跑了進來。
“誰?”ie進入大殿之後,便大聲的問道。
“是我!”我看着ie說道。
“你是誰?”ie看着我問道。
此時的她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冰冷無比,冷的就像是冰,冷的就像是刀。
“我是天一!”我說着摘下了臉上的面罩,看着ie微笑着說道。“難道認不出我的聲音了嗎?”
“你是天一?”ie看着我的臉有一些驚訝的問道。
“怎麽?難道你認不出我了?”我微笑着說道。
“你不是天一!”ie看着我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誰?你在這裏到底想幹什麽?”
“我……我……我不想幹什麽……”我看着ie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個ie竟然突然一個箭步沖到了我的面前,照着我的鼻子就是一拳。她這一拳來的并不快,可是不知爲何,我自己身上的反應卻好像突然慢了好多,竟避不開這一拳。
隻聽“砰”的一聲,一股鮮血便從我鼻孔裏噴了出來。
我整個人一震,竟被ie這一拳給打的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後面的牆壁之上,頭也跟着重重的撞在了牆上,我隻覺得一股難以形容的眩暈感瞬間從頭部傳到了胸口,又從胸口傳回了腦袋上,腦袋裏面的各個器官就好像是一鍋豆腐腦一樣,被撞的渾渾醬醬。
而就在這個時候,牆上突然有幾塊巨大的石磚不知爲何掉落了下來,那幾塊石頭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我的腿上。
我隻覺得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痛霎時間傳遍了全身,我隻覺得眼前一黑,接着,整個人便頓時昏死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的醒了過來,可是整個人一動就像是要散了架一樣,我的腿就好像是被一萬把刀在同時刮骨切肉一般,疼的我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媽的!怎麽好好的會掉下來塊石頭來?難道……”我心中暗罵了一句之後,擡頭向那大殿的上方望了過去,隻見哪裏隻有一個細小的缺口,裏面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見,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
而此時ie也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奶奶的!也不知道是那個自己動了要滅口的心思,好在老子我命大,要不然剛才那一下子,老子我的命就這麽交代了。”我罵了一句之後,扶着牆勉強的站了起來。
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急促。
聽着腳步聲,我心中一驚,心想:按照時間算,那個時候那時的我和ie應該很快的趕來了這裏。奶奶的,還是得先到那間石室裏面躲一躲。
想到這裏,我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朝那間小石室當中走了過去。由于我此時的腿以斷,所以,沒有辦法走的太快,隻有先跨出去一步,另一隻腳在跟着拖過去。
我走的雖然不算太快,可好在也算是趕得及,就在那時的我和ie剛剛踏入大殿的時候,我已然鑽進了那扇石門後的小屋裏。
石屋裏還有光,光都是從幾個簡易的火把裏發出來的。火把就在那刻有簡單石畫的石牆邊上。
我進了那間石屋之後,先是将那黑衣人手上的木棍給撿了起來,作爲拐杖拄在手裏,一瘸一拐的走到那面石牆之下。
我本來隻是想将那火光拿在手裏,怕他熄滅了。可是,誰承想,就在我彎腰去撿那火把的時候,卻無意間看到了幾幅讓我不可思議的壁畫。
壁畫一共有六幅,繪制的很簡單,内容卻是極爲連貫的。
第一幅壁畫,上面畫着一群人簇擁着一個人站在一座城下,被簇擁的那個人昂首挺胸,高高在上,雙手對着太陽将一個圓形發光的東西高高舉起,而他身後的那座城在陽光照耀下不時的散發着陣陣光芒。
“看樣子這家夥應該是玄文王那個老家夥!”我心中暗罵道。“他手裏拿的那個難道就是時間魔輪?”
想到這裏,我将目光移到了第二幅壁畫之上。
隻見第二幅壁畫上畫着的是一場戰争,隻見一個高大無比的人手持一把漆黑的長刀,無數人圍在這個人的周圍,可是,這些人的頭都被他手中的刀給割了下來。這個人一路厮殺,見人殺人,見佛殺佛,所有擋在他前面的人都被他給斬殺,最後,隻剩下了那閃着光的城,和城中那好似惡鬼頭戴王冠的人。
“這個人是誰?難道是那沒有死的鬼侍郎?他從那地牢中逃了出來,最後去找玄文王報仇了不成?”我心中暗道。
爲了能夠盡快的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将目光落到了第三幅壁畫之上。
隻見,這第三張壁畫上畫的竟是那高大的家夥将那把漆黑無比的刀插入了那戴着王冠惡魔的胸膛,鮮血一滴一滴的從他的心口滴落,每滴落一滴,就會長出一顆兩人才能合圍的大樹。
而與此同時,一張恐怖無比的臉從哪茂密的樹叢中探了出來,這張臉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卻恐怖至極,它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和那高大的人談着什麽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