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傳說夜郎國
黃金号角何處在
相傳,在公元前09年左右,古滇國國力正盛,野心勃勃。
在吞并了周圍大部分的小國之後,當時古滇國的國王玄文王将目标鎖定在了西南小國夜郎的身上。
玄文王認爲以當滇國時強大的國力與兵力,想征服夜郎那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與夜郎國那一戰居然以滇國大敗而告終。
那一戰足足打了七天七夜,無數的死屍幾乎将山谷填滿,河也幾乎被鮮血給染成了紅色。
夜郎國有一位大将軍,人稱鬼侍郎!
他不甘心就此結束這場戰争,他要一舉攻下古滇國的城池。他率領手下的士兵一路北上,而這個人似乎精通一種神秘的移魂懾魄之術,他就像是一陣黑煙一般席卷了那被血染紅的大地。
滇國的士兵竟不知怎的,竟好像看不見他們一樣,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任憑鬼侍郎和他手下人宰割,臉上還帶着一股讓人恐怖的笑意。
鬼侍郎隻帶了二十名死侍,一路毫無阻礙的殺到了古滇國主城之下。
眼見自己的城池就要被迫,玄文王無奈之下隻能求助太陽神阿烏爾,希望阿烏爾可以幫助自己打赢這場戰争。但條件是,玄文王必須将自己的靈魂作爲交易籌碼獻給了太陽之神阿烏爾。
玄文王爲了保住自己的國土答應了,欣然答應了太陽神的請求。
于是,在玄文王腳下的土地中鑽出了一條青碧色的小蛇,小蛇的尾部還拖着一個巨大的黃金号角。
玄文王大喜,伸手将那碧青色的小蛇拾起。隻見,這蛇雖小,卻長了一張人臉,她樣子既詭異又恐怖,特别是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竟好像是又一種魔力一般。而那玄文王自打于那青蛇對視之後,目光便再也無法從它的身上移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碧青色的小蛇竟然緩緩的開口說道:“吃了我!吃了我!”
随後,玄文王竟真的将那碧青色的小蛇放入了口中,而就在此時,玄文王也吹響了那青蛇所帶來的黃金号角。
号角聲幾乎在一瞬間響徹天地,所及之處,山川河流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那原本一馬平川的古滇國城池之前竟赫然平地中生出了無數道巍峨的大山。
大山中植被茂密,煙霧缭繞,毒蟲蛇蟻遍布山中,血紅色的雨也跟着狂降而知,血紅色的河流與瀑布傾瀉而至,洗滌着整個大地。
鬼侍郎見狀大爲驚訝,可此時,他想率領屬下撤退依然是來不及了。那陡然崛起的大山竟生生的将它困死在其中。
而在另外一邊,玄文王率領着自己的部隊大舉進攻,竟然在一夜之間夜郎國攻下。
夜郎國中的赤苗族人也徹底淪爲了古滇國的奴隸。
不過,此時将自己靈魂出賣給阿烏爾的玄文王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玄文王了。他不但記憶被阿烏爾給抹去,就連眼睛也變成了血一樣的紅色,甚至性情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開始變的荒淫、暴虐、殘忍,他命人在古滇國城池周圍最高的那座山颠之上,修建了一座黃金之城,以供奉太陽魔輪。
玄文王的暴力統治引來了赤苗族人的大舉反抗,起義軍不斷的阻撓黃金之城修建的進度,甚至還偷走了阿烏爾賜予玄文王的那隻黃金号角。
弄丢了黃金号角,阿烏爾勃然大怒,他告誡玄文王必須在一定時間之内找回那号角,否則就要将他送入地獄。
玄文王大驚失色,他先是命人在黃金之城的前面挖出了上百座殉葬坑,将所有的奴隸都砍去頭顱丢入那坑中。
接着,他派出了所有的軍隊圍剿反叛軍,最終将所有的反抗軍困在了山腳下的一個村子之中,玄文王利用阿烏爾的神力将這些人都變成了黃金,可最終他幾乎将整個村子都翻了一遍,仍然還是沒能找到那丢失的黃金号角。
阿烏爾大怒之下,他将玄文王和其族人困死在了黃金之城中,讓他們成爲了守護這座黃金之城的陰兵陰将。
同時,阿烏爾還降下了暴雨,将那那反叛軍所在的村子沉于湖底,同時升起大霧将整片區域籠罩其中,讓後人再也無法找到那傳說中的黃金之城,也再無法重新啓動那磨輪。
不過,這一切并非是絕對的!
一旦有人找到那傳說中的黃金号角,并将其吹響,那滇南群山之中便會出現一條密道,帶領那個人找到黃金之城,找到那傳說中的太陽魔輪。
而誰能夠戰勝玄文王,誰就有資格重新開啓太陽魔輪,屆時,那個人将會在某一瞬間代替阿烏爾掌控太陽的力量,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那個史密斯就像是講故事一樣,緩緩的将整個傳說講給了我和ie,他雖然是個外國人,可是中文真的很棒,這麽長的故事在他的口中說出來竟然沒有絲毫的無聊與尴尬之意。
說完了整個故事,史密斯看着我們兩個人緩緩的說道:“你們想知道的傳說都已經告訴你們了。”
“你們打撈上來的這個金人就是當年赤苗族的反抗軍?”我問道。
“雖然還不太确定,但目前來看應該是的!”邊上那個叫阿梅爾的年輕華人說道。
“剛才聽你們說找到了黃金号角,真的嗎?”ie看着阿梅爾問道。
“我不太确定!不過,看哪個樣子應該是的!”阿梅爾點頭說道。
“但是,剛才聽你們說的那個故事裏,玄文王幾乎找遍了整個村落卻仍沒有找到那個黃金号角,怎麽又會這麽容易被你們發現?”ie冷冷的問道。
“我不知道那玄文王爲什麽沒有找到。但……但我們下去的時候,那黃金号角明明就放在水下面的一個祭壇之上!”阿梅爾攤着雙手說道。
“你們确定那是真的黃金号角?”我看着阿梅爾問道。
“不知道!那個黃金号角是不是真的,這就得待會兒打撈上來看了!”史密斯大聲的說道。
“你們先休息一下吧!過一會兒再下去!”李妍兒在一邊接道。
“好的!”史密斯笑着轉過身,沖着那個大個子黑人說道:“麥克,我的酒哪?”
“在帳篷裏!怎麽?你害怕我偷喝你的酒不成?”那個叫麥克黑大個笑着罵道。
“你小子可說不準!”史密斯說着脫下潛水服,露出了他一身雪白的肌膚,和健碩的肌肉。
而我此時突然發現,在這家夥的背後居然有一個奇怪的印記,這印記居然和我在那口枯井當中看到的是一模一樣,它就像是胎記一樣印在那個叫史密斯的家夥左側肩胛骨上。
“等一等!”眼見這個奇怪的印記,我突然大叫道。
“怎麽了?”史密斯轉過頭一臉狐疑的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你有什麽事兒嗎?”
“你……你……”我說着伸手指了指他背後的印記,“你這個符号是什麽意思?”
“符号?什麽符号?”史密斯詫異的問道。
“就是你肩胛骨上的那個奇怪符号!”我說道。
“我肩胛骨上有符号?”他說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胛骨,然後轉過身沖着麥克大聲的說道:“我說麥克,我這兒有什麽符号嗎?”
而此時,史密斯左肩胛骨上那奇怪的符号以變得越來越明顯,顔色也從淡淡的肉粉色變成了深褐色,那符号周圍的皮膚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變的幹癟而布滿了皺紋。
“你……你這裏……你這裏是怎麽了?”麥克看着史密斯肩胛骨上那恐怖的印記顫聲說道。
“啊?我背上到底怎麽了?”史密斯大驚道。
“你這裏真的有一個奇怪的符号!”麥克大聲的說道。
“符号?什麽符号?長什麽樣子它?”史密斯大驚失色的說道。
“它……它上面好像是一個橫着的月亮,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太陽,下面是一個變了形的長方形。”麥克大聲的說道。
“什麽?它……它居然……居然……”史密斯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突然一震,接着他便直直的倒了下去,開始不停的抽搐,口中不時的有白沫冒出來,可即便如此他的嘴角不知爲何卻露着一種詭異的微笑,竟好似此時的他不是躺在那又髒又硬的地上,而是躺在一張全世界最軟的床上。
“他……他這是怎麽了?”那個麥克眼見如此放聲大叫着就想撲過去救人。
可是,他的身子剛到卻被吳凡一把給拉住了。
隻聽吳凡大聲的說道:“誰都不要碰他!誰碰他誰就沒命了!”
“什麽?”就在衆人覺得驚訝的時候,那原本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史密斯突然狂吼了一聲,接着,整個人突然朝一邊發呆阿梅爾就撲了過去。
那史密斯就像是瘋了一樣,一下子将那阿梅爾撲倒在地,接着,一口就咬在了阿梅爾的喉嚨之上。
隻見阿梅爾在地上不斷的掙紮着,血從史密斯的嘴角裏不斷湧出,他想叫,可是卻連一丁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咯咯聲。
而那史密斯竟好像是如飲甘泉一樣,不停的大口吸着從阿梅爾頸部動脈中湧出的鮮血。
那地上躺着阿梅爾此時早就已經斷了氣,他的整個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上,身上的肌膚以開始變的幹癟,肌肉也開始變的萎縮,皮膚的顔色也從黃色慢慢的變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黑褐色,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被那史密斯吸走了身體裏的每一滴水分。
史密斯甩開了如幹屍一般的阿梅爾,裂開大嘴發出一種讓人聽起來,既恐怖又尖銳的笑聲,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夜貓子再叫一般。
史密斯緩緩的朝身邊的人走了過去,他的嘴雖然在笑,可是他的眼睛裏卻露出一種足以緻命的殺意。
而比這股殺意更讓人感到恐怖的是,他那一雙血一樣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