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群戰有目的
蟻後出世小美險
戰術,這個詞最早并不是人類所發明的!
它最早是來源于動物,來源于動物那一種最原始的狩獵本能。
而當人類逐漸掌握并開始廣泛運用這種大自然的智慧後,戰術才開始綻放出它獨有的光芒。
中國曆史上所有的戰術名家,他們戰争中所采用的陣法大多都是從動物身上習來的。
比如,成吉思汗曾以狼群之術将領土拓展到了歐洲地域,所到之處,令人聞風喪膽;有着高原之王的松贊幹布,曾用獒犬之戰一統西藏十六國;再比如,楚霸王項羽更是依靠着雄鷹之戰,創造了200人大勝2000人的傲世戰績。
而這些都是取自于動物那最爲原始的本能與嗜血的殺性。
可是,人們往往隻是注意到了人類在運用這些戰術時所發揮出來的威力,以及他們所創造出來的奇迹,而往往忽略萬物的本源,忽視了其他生命體的智慧與團隊協作的能力。
而我恰巧就是這種人。
所以,當我開始意識到這幫家夥擁有智慧,并且懂得團隊戰術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被逼入了絕境。
猛攻,數十次的猛攻過後,我的身上、腿上已經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血,鮮紅色的血從我的傷口流了出來,刺激着我眼前這些蟻嬰那敏感又躁動的神經。
我大口的喘着氣,揮動手裏的虎牙軍刀,勉力的抵擋着那些家夥一次又一次的撲咬。
随着我身上力氣一點點的消散,我突然意識到此時我唯一能做的似乎隻有等待,等待死亡的到來。
人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每個人總有面對死亡的時候,可是,當死神真的站在你面前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冷,從心底往外的冷,或許是我此時唯一能夠表述出來的感受吧!
“來吧!給老子來一個痛苦吧!”我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小美,此時的她也已經是傷痕累累,左肩膀的傷勢顯然嚴重的很,她整個左臂的行動已經嚴重受了影響。
“小美,你沒事吧?”我關切的問道。
“還行!你怎麽樣?”小美咬着牙問道。
“我也還湊合!”我吸了口氣說道:“不過,我感覺這幫家夥好像并不想要我們的命!”
“我也感覺到了!”小美一邊說一邊一隻蟻嬰的攻擊,“它們好像是想把我們逼到那具還沒有出世蟻嬰跟前去。”
而就在小美話音剛落的時候,那陣好像鐵器刮瓷碗的尖叫聲又傳來了,隻不過這一次它的叫聲很短也很急促,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催促那些家夥趕緊将我們兩個人驅趕過去一樣。
果然,在那陣叫聲結束之後,那群蟻嬰變的更加瘋狂。這一次它們似乎并不在乎什麽戰術,一個個好像是瘋了一樣,不顧一切就朝我們沖了過來,好像是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内,将我們兩個人驅趕到那尊樂師俑的前面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這幫家夥怎麽好像瘋了一樣?”我大聲的罵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那隻蟻嬰應該是要出生了。”小美一邊還擊一邊喊道。
可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一次它們雖然對我們兩個采用了不計後果的瘋狂進攻,但這幫家夥它們主要的目标居然是我,對于小美,它們好像仍舊是有所保留的采用逼近戰術,與此同時,那尊樂師俑搖晃的更加劇烈,裏面那股尖叫聲也變的更短更急,它好像是在喘息,在哀嚎,在呻吟。
而受到了重點照顧的我,沒多一會的工夫,身上就又多了數十道傷口,疼的我不由得大罵:“你大爺的!你們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我一邊大罵一邊揮動手裏的虎牙朝幾隻奮不顧身撲過來的蟻嬰一痛亂砍。在軍刀界一直有着坦克之稱的虎牙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經過4°級别煅燒,與是2遍淬火的它可以說是鋒利無比,砍鐵立斷,砍石不傷,砍在這些家夥的身上那自然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幾下的功夫,面前的這兩隻蟻嬰半個腦袋便被我給削下去了。
眼見自己的同伴暴斃,剩餘的那幾隻蟻嬰進攻之勢立緩,它們隻是呲牙咧嘴的朝我咆哮,竟然一時間不敢靠近。
而我也正好借勢休息一下,我側目向小美的方向望了過去。這一望不要緊,我整個人一下子就驚呆了,接着雞皮疙瘩瞬間就布滿了全身。
因此,此時的小美已然被逼到了那個顫抖的樂師俑跟前,她整呆呆的看着那尊樂師俑的臉發愣,她的眼神呆滞,臉色慘白,嘴角卻露出了一種讓人膽寒的微笑。
而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正有一雙手緩緩的從哪樂師俑破裂的腹腔裏伸出來。
這隻手很細,細到完全不像是人手。
這隻手很白,白到幾乎沒有一丁點的血色。
隻見它緩緩的伸出,指尖在小美腹部輕輕的一劃,小美那用高耐磨材質的軍服便一下子破開了一個口子,雪白的皮膚瞬間暴露在外。
那雙手好像很喜歡小美這潔白如雪的肌膚,它上上下下的仔細撫摸着小美皮膚,有時還把手輕輕的搭在小美的肚子上,像是在感受她皮膚上的溫度,時不時從那破裂的洞裏面還傳出一陣陣怪異的“咯咯”聲,像是在笑,一種滿足又得意的笑聲。
“小美,快跑!你在哪兒幹什麽?”眼見如此情況,我大聲的喊道。
被我這麽一叫,小美的身子先是一震,接着那呆滞的眼神在一瞬間似乎有了光芒。
眼見我這一嗓子似乎起到了作用,我心中不由得一喜,緊接着便扯開嗓子大喊了起來,“小美,别傻愣着了!那家夥好像是蟻後,它要把你作爲它寄生的載體,趕緊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我的話雖然不長,不過好像說中了那雙手主人的心裏,也似乎徹底的激怒了它,我的話隻說到了一半,那陣讓人讨厭至極的尖叫聲又一次想起來了,顯然它是在對那些蟻嬰發出命令。
“妹的!又來這一招兒!老子我可不是吃素的!你以爲你一招鮮可以吃遍天?沒門!”我心中暗罵,随即我掄圓了胳膊把手裏的虎牙猛的就朝那尊樂師俑的肚子就擲了過去。
打人專打臉,擒賊先擒王。
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既然這家夥想要我的命,那我何苦不先下手爲強,畢竟後下手的遭殃。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把刀并沒有紮進那尊樂師俑的腹部,而是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被一雙手給攔在了半空。
一雙女人的手。
而這雙手的主人居然是小美。
小美的手死死的握住刀鋒,鮮血此時正從她的指縫間流淌而下,可是她竟然好像全然不知,她轉過頭癡癡地看着我,她的臉上還在笑,一種好似鬼魅一般的笑聲。
此時,那陣尖利的叫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我聽的清楚,那叫聲居然是從小美的嘴裏發出來的。
“小美!小美你怎麽?你該不會是……”
我沒有把話說下去,因爲在這一刻一個極爲讓我無法接受的念頭在腦中産生。
寄生!
最後那尊樂師俑立的家夥居然已經寄生在了小美的身上。
蟻後!
如今站在我面前的不再是那個我熟悉的小美,而是變成了這群讓人作嘔的蟻嬰的首領。
我努力的甩了甩頭,試圖趕走我腦中這些讓我生寒的想法。可是,無論我怎麽做都無法忘記那陰毒笑容,那讓人膽寒的目光。
“你走不掉的!”就在這個時候小美突然開口說道。“嘿嘿嘿嘿!”
她的聲音沙啞、冰冷、生硬,她雖然在笑,可是在我聽來卻和哭沒什麽兩樣。
“你把我的朋友怎麽了?”我咬着牙問道。
我知道我這是一句多餘的廢話,可是,不知怎的我還是情不自禁的問出了口。
“我把她怎麽了?嘿嘿嘿!”她說着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用一種極爲享受的語氣說道:“沒怎麽!我隻是殺了她而已。”
“什麽?你殺了她?”我驚訝的問道。
“是的!不過你放心,她沒有受什麽痛苦!我動手的時候一向是很快很準的!”她說着頓了頓,“不過,你就不一樣了!你剛才差點壞了我的好事,害的我不得不提前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我打算讓你好好的吃點苦頭。”
她的話音剛落,喉嚨裏又緊跟着發出了一陣陣讓人厭惡的叫聲,與此同時,那些蟻嬰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轉眼之間,我的身邊已經圍滿了那些看着讓人脊背發涼的蟻嬰。
我環視了一圈,突然發現,那些蟻嬰的數量已經照剛才比起來至少翻了5倍左右。
“媽的!什麽時候又多了這麽多鬼家夥!”我心中不由得罵道。“來吧!今天老子我殺你一個我夠本,殺兩個我賺一個,殺一對,我他媽的賺一雙。”
想到這裏,我把心一橫,内心發起狠來,“既然老子我死定了,那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們好的了!大不了咱們一起來一個魚死網破。”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巨大的吸力自我身後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