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還沒來及成功的早飯時間就這樣被掐死在了萌芽種,外面被叫來的衆人最後還是頂着一臉的問号回去了。
到最後,大部分人也都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而直到的人,也大部分選擇了什麽都不說,畢竟這事情說出去可沒有什麽好處。
八卦是八卦,這時候八卦這事情,那不就是嫌自己身上的麻煩事太少,想找點刺激嗎?
而終于将付出水面的返圖給抓起來的幾個人,現在正在真鄭志諾大眼對小眼。
“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事情?”
塗思怎麽想都不對,怎麽想這幾個人就是提前知道了這事情,想想之前程亞還有南巽看到這幾個人将對面的人都綁起來的眼神,就有問題!
就算是這兩個人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假裝的,那肯定也知道一些事情,還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這種所有人都知道真相,但是就是瞞着自己的感覺,真的是太不好了,不僅僅是感覺自己被所有人的隔離了,更感覺自己的智商掉線了,這周圍就隻有自己一個傻子的感覺!
“确實是知道一點,但是并不知道具體是哪些人。”
程亞斟酌開口,已經盡量選擇比較适合的話語來說,但是看着塗思越來越黑的臉,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用餘光看向站在一邊什麽都沒有說的南巽,程亞感覺自己被人坑了,還是被一個看起來這麽正直的人給坑了!
這個時候,他就不該自己出來解釋的。
“這事情南巽也是知道的,是南巽的主意!”
死道友不死貧道,關鍵時刻,程亞選擇了将鍋甩給了南巽,反正平常的時候,塗思還是對南巽比較信任的,反正自己是沒有見過塗思跟南巽紅過眼的,至于自己,自己肯定是對塗思來說最特别的人。
塗思聽了程亞的話,将目光放在了一遍的南巽的身上。
南巽沒有說話,就是用一種非常認真地額眼神看着塗思,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塗思就在這眼神中看到了一種特别無辜的感覺。
這算不算是自己眼花了?
搖搖頭,塗思最後還是将目光放在了程亞的身上,癟癟嘴。
明明這件事情就是自己委屈嗎,怎麽現在總感覺自己是在欺負别人呢!
這不科學啊!明明就是自己占着道理的!
塗思一遍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塗改心軟了,一邊很是随意的朝着程亞的方向微微點頭,開口說道:“就隻有這一次,下次有什麽事情你們可不能瞞着我!”
塗思說完,也不等兩個人回答自己,就朝那邊鄭志諾坐着的沙發走過去,還是沙發坐着比較舒服,自己還是要懶懶散散的好!
誰還不是個小公主呢!
看着塗思已經開口了,程亞忙不疊的點頭,對的對的,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看着塗思,雖然這臉色還是有點不太高興的,但是哄一哄應該是沒事了。
安慰好了塗思這邊,程亞看向了南巽,給了個眼神讓南巽自己體會,他們兩個的事情,還要等一下,好好談一下的。
“說吧,你來這邊到底是要做什麽?”
鄭志諾現在已經下崗,現在是鄭志傅在營業,他直直的看着靠在一旁的宮壽,不是很明白他爲什麽這麽做,按道理,既然是上邊派過來,應該不是什麽不三不四的人,但是現在看來在,這人腦子就不太正常。
尤其是遇到了程亞之後,句句話都不離老師,老師究竟是誰,這老師又有什麽事情。
有這樣的學生,這老師也是真夠頭疼的。
想着,鄭志傅邊想着捏一下自己的鼻梁,他之前是戴眼鏡的,現在就算是在志諾這邊,用不着眼睛了,可是這個動作,卻還是沒有改掉。
隻不過這原本扶眼鏡的動作變成了捏鼻梁。
“嘶……”
“怎麽了?”
聽着鄭志傅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在旁邊待着的塗思轉頭問道。
看到對方臉上的的青紫,塗思有點心虛,咽了一口口水,沒有多說什麽,甚至有點後悔自己剛剛問的那句話。
這要是對方怪罪起來,那自己怎麽回答,該道歉還是要道歉的,但是自己也确實是盡力幫着對方不受傷了,這自己把對方給踹出去,也是爲了對方啊!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那一腳,說不定現在鄭志諾就不能坐在這邊了,該是躺着了。
鄭志傅搖搖頭,朝着塗思說了句沒事,就将自己的手給放下了。
他想起來了,鄭志諾的臉上受傷了,貌似還是這小姑娘給踢得。
不過踢人也是爲了救志諾,他不該責怪對方什麽,反而是志諾,因爲懶得起來,旁邊又有人護着,竟然就真的懶的起來,任由對方朝着自己出手。
也幸好這次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沒有傷到别的地方,不然,真的是後悔都沒有地方。
簡直就是胡鬧,是該給一點教訓。
鄭志諾在心中瘋狂的呐喊,說着自己多麽多麽的無辜,都是塗思故意出手慢反應慢自己才會受傷的話,但是無論他說了多少,鄭志傅都是一臉你應該感謝塗思的樣子,鄭志諾就不想說話了。
讓他去感謝一個将自己的臉給毀容了的人,那簡直就是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他之前可是看出來了,這人根本就不是什麽反應慢,剛剛拍宮壽臉的時候,那反應可是快準狠!
根本就不是幫自己的時候那個速度,要是就照着她拍宮壽的時候的速度來看,自己根本就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但是自己老哥不相信啊,自己也不想說了,反正現在是他在外面,丢人的是他,這疼的也是他!
鄭志諾自暴自棄的自我安慰着自己。住嘴安安靜靜的看戲,這種不用動的生活是真的好。
要不是他家老哥這精神不太穩定,他都想在這邊呆一輩子不出去,反正鄭志傅行動的時候,能看到的東西,能感受到的東西,自己都能看到,能摸到,而且,還不用自己動,多麽的方便,簡直就是豪華代練。
鄭志諾看着綁着的宮壽,這原本應該是衣冠整齊,一臉微笑,永遠老好人處事圓滑的宮主任,現在就像是一個階下囚一樣被綁着跪在地下,沒辦法,這爲了防止逃跑,這腿已經被宋薇給固定住了,沒辦法動,就隻能在那邊跪着。
當然,塗思呵鄭志傅并沒有坐在宮壽的正前面,而是坐在了一側。
他們可不喜歡被人跪拜的感覺,怕折壽。
“問你話呢,你過來究竟是想做什麽?”
程亞看着宮壽沒有回答,邊又自己開口問了一遍。
其實在程亞的心裏,也有了一種猜測的,但是這個問題牽扯的東西有點多,程亞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的想法是真的。
畢竟如果自己想的是真的話,那那個變态的野心也實在是太大了,要是讓他成功了,對整個世界來說,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越想,程亞便越覺得自己想的應該是沒錯的,一想到那個後果,程亞這挂在臉上的笑容都淡了幾分。
“我過來做什麽,就是過來找你的!”
宮壽看着程亞,心中的恨意早就已經抽根發芽了,那恨攀着從未退下去的嫉妒,直接沖上了宮壽的腦門,看着程亞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将程亞給吞下去。
“把你弄死,送到老師那邊,可是我畢生的心願,到時候,你也應該能跟你妹妹團聚了不是!”
宮壽說着,舔了一下自己幹裂的嘴角,朝着程亞說道,邊說,竟然還高興的笑出了聲。在聽到宮壽的話之後,塗思就有種想打死他的沖動。
當然,塗思也是這麽做了,揮起拳頭一下子就朝着宮壽的腦門招呼了過去,幾拳下去,這氣才消了不少。
“不好意思啊,實在是太醜了,沒忍住,這樣就看不太出來原本的樣子了。”
塗思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手氣自己的手,看看已經被打的胖了一圈的宮壽的臉,皺了一下眉毛。“砰!”
又是一拳,剛剛已經收手的塗思有揮出去一拳,左右看了看這才點點頭。
“那個啥,剛剛打的不夠對稱,這下好了,你們繼續說!不影響說話的!”
塗思轉了轉自己的手腕,這輕易不打人,一下子就用全肉打人,感覺還是聽好了,再說了自己的喪屍體質對上這普通人的腦子,根本就不用來多少的力氣。
裏的作用确實是相互的,但是擱不住她皮糙肉厚的,根本就感受不到那一點點的力度。
知道對方是在爲自己初期的程亞無聲的朝着塗思說了聲謝謝,然後又摸了一下自己袖子裏面收着的白色骨節,這表情才恢複了正常。
“你來這邊的目的我大緻也是能猜到的,所以,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你,也就沒有什麽用了!”
艱難的睜開自己已經被打腫了的眼睛,宮壽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被程亞直接給判了死刑。
宮壽:???
這時候不應該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嗎?自己爲什麽來這裏,來這裏又是要爲了什麽?不應該是一直問自己,然後自己甯死不屈嗎,怎麽這中間的環節都跳過了,直接就開始了最後的環節呢?
自己還什麽都沒有說出口啊!
宮壽想到什麽,連忙朝着一邊的鄭志傅看過去,希望對方是清醒着的,自己可是這件事情的唯一知情人,要是自己死了,那事情的真相可就真的沒人知道了!
但是出乎了宮壽的意料,鄭志傅對這件事并沒有什麽的好奇心,甚至還在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一些不耐煩。
“殺了吧!”
從鄭志傅的嘴裏聽到了這三個字,宮壽隻來得及搖了兩下頭,就被程亞一下子捏住了喉嚨,本來要發出來的音節現在也隻能聽到幾個模糊的音節。
不過幾息的時間,整個人在程亞的手上就沒有掙紮的動作,整個人就像是一塊一次性的抹布,被直接丢在了地上,沒有了一點點的利用價值。
“燒了吧,怪殘忍的!”
塗思從自己的手指縫裏面看向地面上躺着的宮壽,語氣很是不忍,但是這話說着确實一點都不仁慈。
“好!”
聽了塗思的話,一直沒有動手的宋薇直接就放了一把火,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原本還活着的一個人,現在就隻剩下了一層淺淺的灰塵,風一吹,就什麽都剩不下了。
“接下來就說一下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好了!”
程亞拍了拍自己的手,順便還用自己随身帶着的手帕将自己的手給重新擦了一遍,好似是害怕自己擦得不夠幹淨,又朝着一邊的宋薇及lee一塊冰塊,打濕了手帕擦了又一遍。
“這人的老師,也就是我之前的老師,你們應該也是聽說過的,就是魏子曰。”
聽到合格名字,在座的幾個人很明顯的就愣了一下,隻有塗思是一臉的懵逼,魏子曰是誰,怎麽這些人聽了他的名字都這麽的吃驚,難不成這個人非常的出名嗎?
塗思懵逼,但是看着所有人都知道的樣子,也就沒有好意思問出口,畢竟自己問出來了,就顯得自己比較無知了,自己先聽一會,做好筆記,等到不知道的等下啊再無問問薇薇,不對,薇薇估計也不知道,那就問一下嬌嬌好了。
已經做好準備的塗思雖然不知道程亞說的魏子曰到底是誰,但是仍舊聽得津津有味。
之前宮壽的事情也是鄭志傅一起預測到的,但是爲了保險起見,也是爲了将隐藏在背後的叛徒全都都揪出來,,也就将計就計,來了今天這一出。
而魏子曰,也就是程亞還有宮壽的老師,是華南基地的研究員,是一個非常出名的博士,比程亞這個博士的名号差不多。
但是程亞出名的是他的變态,而魏子曰出名的,則是他在末世之後的研究貢獻,可以說,很多對方喪屍的武器都是出自魏子曰的研究室。
至于這次喪屍潮爲什麽沒怎麽見過這種對付喪屍的武器,那是因爲這邊隻要的研究方向并不是武器,而是防禦。
“所以說,魏子曰一直在那活人做實驗?而他宮壽來這裏的原因……”
想到宮壽掌握了基地之後的後果,鄭志傅不由得除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幸好來得及,幸好現在有轉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