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芭将軍說的這些是真的,那這些年下來,上蒼世界隻怕已經在七凰界之中搞出很多厲害的成果出來了。
到時候,上蒼世界隻要主動打開仙界和七凰界之間被封閉的大門,到時候仙界可能抵擋得住?
芭将軍道:“蘇霸先,還好你出來得早,不然的話,你的命運隻怕也會和七凰一樣,被上蒼世界的存在無盡地捉弄!”
蘇衍說道:“芭将軍,我之所以願意和你停手,并且将你請入我的仙域之中來,其實是有一個想法同你說的。”
芭将軍說道:“早知道你沒安好心,但我既然喝了你這麽多好酒,自然要幫你做一件事。”
這些仙酒都是别的仙帝爲了慶祝蘇衍塑造神聖仙域送來的禮物,都是五千年以上紫府仙釀,存世的數量本來就非常稀少,芭将軍這次喝爽了,也不會有下次了。
蘇衍說道:“我要你加入我的隊伍,一起對抗上蒼世界。”
芭将軍摸摸自己圓鼓鼓的肚皮,然後說道:“你讓我去仙界之中幫你殺個仙帝什麽的,我可以答應下來,這件事我如何能夠答應你?”
蘇衍說道:“我還以爲你這猴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好漢,所以就主動和你握手言和了,你先前有那麽多冒犯的話語,我都沒制裁你,就是因爲認定了你是英雄好漢,但想不到的是你居然是個狗熊……也罷,你就此走吧,以後别讓我看見你這狗熊了!”
蘇衍的話還沒說完,芭将軍就已經氣得從地上坐起來了,他惡狠狠地說道:“蘇霸先你說誰是狗熊呢?
本大爺乃是純爺們,正兒八經的英雄好漢,這一點如假包換!”
蘇衍笑道:“我從來不知道有哪個英雄好漢在聽到了上蒼世界這四個字之後會被吓破膽的。”
芭将軍說道:“你蘇霸先懂什麽,我在七凰界之中目睹了超過三個紀元的時間,上蒼世界的種種惡行,也見識過上蒼世界的種種力量……自然知道什麽事情做得,什麽事情做不得。”
蘇衍笑着說道:“說來說去,你就是怕!”
龍劫帝尊也說道:“小猴子,你如果怕了,現在就走,我們也不攔着你,反正你的造化神器跑路是最一流的,若你想跑的話,誰人都不可能追得上你。”
被蘇衍說的時候,芭将軍就已經有些生氣了。
現在被龍劫帝尊這小女孩一說,芭将軍頓時忍受不住了,他直接說道:“你這小女娃娃懂什麽,你可曾面對過上蒼世界的力量?
我看你對于上蒼世界的力量是一無所知。”
龍劫帝尊幾乎是馬上反駁道:“臭猴子,你怎麽知道我對上蒼世界的力量一無所知?
你祖奶奶我可是和上蒼世界的存在正面交手過的!”
龍劫帝尊和那上蒼世界的神使的确交手過,隻是龍劫帝尊沒讨到什麽便宜罷了。
芭将軍道:“你既然交手過,就當知道上蒼世界的力量究竟有多麽可怕,你連造化神器都沒有,要如何和上蒼世界對抗?”
“難道因爲敵人可怕,我們就要投降嗎?
這什麽鬼話,猴子你趕緊走,你這大狗熊,和你廢話真是浪費唇舌。”
龍劫帝尊越是這麽說,芭将軍就越是不服氣,拼了命也要和龍劫帝尊辯駁一番。
芭将軍說道:“七凰乃是羽族祖先,也是天生的神聖,還一共有七位,連他們也淪爲了上蒼世界的玩物,蘇霸先,你憑什麽和上蒼世界鬥?
七凰的實力,你應該也是知道的。”
蘇衍淡然地說道:“七凰的實力我當然明了,已經是這世間頂級的級數,但現在的我比起當年獨斷萬古的時代更強,就算是七凰聯手,我也未必會輸,我隻想找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對抗上蒼世界,我看中你,是因爲你有一把造化神器。
在和上蒼世界的對抗之中,造化神器是非常重要的。”
芭将軍又問道:“上蒼世界的存在可以颠倒時空,将曆史長河之中那些最絕頂的強者從死亡的狀态複活,若你要和上蒼世界對抗的話,就是和從古至今所有出現過的強者對抗,蘇霸先,你可明白這一點?”
蘇衍笑了:“我和上蒼世界的神使已經交戰過了,這一點我怎麽會不明白?
你若怕了直說就好,不用找這麽多理由。”
芭将軍氣得不行,說道:“蘇霸先,本大爺可不會怕!這隻是趨利避害罷了,再說了,本大爺的實力絕對不在你之下,隻要你敢和上蒼世界的存在戰,那本大爺又有什麽不敢的?
!”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
蘇衍笑道。
那芭将軍這才明白自己是中了蘇衍的激将法,但他性子很直,既然是自己說出去的話,不管怎麽說都一定會遵守的。
芭将軍這時候認命地躺在地上,又問道:“蘇霸先,你這裏還有什麽好酒嗎?
本大爺都要舍命陪你去幹上蒼世界了,你這還不把本大爺給招待好?
其實在七凰界的時候,本大爺就已經看上蒼世界一千萬個不爽了,自從本大爺拿到造化神器之後,那些鳥人就布局不少想要暗算本大爺,正好新仇舊恨和那上蒼世界一起算了!”
蘇衍說道:“其實從你得到造化神器的那一刻開始,上蒼世界就已經容不得你了,因爲造化神器的存在對于上蒼世界便是威脅,哪怕你無意對付上蒼世界也沒任何意義,隻要是造化神器,他們都會想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芭将軍說道:“那幫鳥人什麽德行我當然知道,蘇霸先,快點讓你的人拿酒來,自從離開七凰界之後,本大爺已經好久沒喝過酒了……”蘇衍笑道:“你就算想要将我仙域的酒喝完了也是無妨,能平白得到一位掌握了造化神器的大帝投奔,已經是我賺大了。”
而龍劫帝尊已經拍手笑起來:“臭猴子怎麽這麽愛喝酒?
是想要學人嗎?”
對龍劫帝尊,芭将軍是恨得牙癢癢,但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