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蒼道:“蘇仙帝,祖師的遺産可拿到手了?”
蘇衍搖搖頭道:“這一座神殿之中盡是一些神像,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這……怎麽可能?”石蒼一下子被蘇衍搞得愕然無比。
因爲蘇衍的回答實在是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汲勝直接道:“若神殿之中沒有祖師的遺産的話,祖師爲何又要在這裏設置守衛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但凡這種魔偶機關,其存在都是爲了守護某種重要寶物的。
若後面的神殿之中沒有寶物的話,又爲什麽要設置魔偶機關呢?
混沌大帝絕對不會開這種毫無意義的玩笑。
所以汲勝産生了一重懷疑:“蘇仙帝,會不會是你已經拿到祖師的遺産了,卻不願意告訴我們,所以才故意說沒有拿到?”
蘇衍看了汲勝一眼,道:“我從來不是這麽小家子氣的人,再說了,我用得着騙你們嗎?騙你們又對我有什麽好處呢?”
石蒼也幫蘇衍說話道;“在這種事情上面,蘇仙帝應該不會騙我們的,因爲我們本來就站在統一戰線,又沒有利益沖突。”
蘇衍也懶得理會汲勝了,直接朝着那雕像看過去,以上古神族的語言問道:“你在這裏守護的是什麽?又是誰讓你守護在這裏的?若我要讓别人也進入神殿的話,你會怎麽做?”
那雕像轉過頭又看向了蘇衍,猛然之間有一股恐怖的神力爆發出來。
這雕像所蘊含的強大氣息不弱于仙帝,這一點倒是非常讓人吃驚。
因爲誰都沒聽說過,有魔偶機關能将力量淩駕在仙帝之上的。
若真的能輕易達到這種水平的話,那仙帝境界也未免太不值錢了。
面對這已經接近暴走的魔偶機關,蘇衍并沒有調動體内神力,而且看起來連動手的欲望都沒有。
蘇衍又看了這魔偶機關一會兒,接着轉身而去,隻留下一句話:“混沌大帝留下的遺産也不是你。”
蘇衍和這魔偶機關對話,其實就是想要确定一點,到底它是不是混沌大帝留下的遺産。
畢竟混沌大帝隻在這空間之内留下了一座雕像和一座神殿。
神殿裏面蘇衍既然毫無發現的話,那麽就需要考慮另外一種可能性了——這雕像或許是混沌大帝留下的遺産本身。
隻是這種事情的可能性絕對不會高。
果然……在蘇衍的試探之後,那魔偶神像爆發出來的神力雖然厲害,的也緊緊隻是用來守護的力量罷了。
這一份力量雖然有些厲害,但還遠遠不止于夠得上混沌大帝遺産的程度。
混沌大帝留給蘇衍的毀滅神力帶來的濕婆的神格,留下的道因種子孵化的是造化神器紅蓮天舞。
這魔偶的水準就算有大帝級數,算得上舉世無雙,那又如何呢?
還不是隻能算稀有的玩具而已,和前兩者還不是遠遠不能相提并論。
蘇衍離開金石鋪成的地面之後,朝着這空間的邊界飛去。
因爲空間實在是不算大,很快就已經抵達這裏的邊界。
石蒼他們三人也緊緊地跟随在蘇衍的身後。
空間的邊界有一層金色的光芒正在緩緩地流動!
讓人不免變得非常好奇起來,不知道在這一片金色壁障之後又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亦或者隻是單純的時空亂流?
蘇衍伸出一隻手來,就在他的手馬上要覆蓋在那一層金色障壁上的時候,石蒼突然開口道:“蘇仙帝,你這是要做什麽?”
蘇衍轉過頭,問石蒼道:“你難道不好奇嗎?在這一層金色障壁的後面究竟是什麽?這裏已經不是仙界,我隻想弄清楚這裏究竟是什麽樣的世界。”
“但你這麽用肉身去嘗試的話,會不會太過危險了?搞不好那邊是破碎的時空,你這一隻手才伸過去就已經要被絞殺。”
蘇衍道:“我有不滅龍神戰體,就算斷了一條手臂,短時間之内也能長回來,倒也用不着太過擔心。”
石蒼道:“我們都已經來到這裏了,難道真的找不到祖師的遺産在什麽地方嗎?”
“若有辦法的話,我何必還要做如此危險的嘗試?”
“會不會那一座神殿裏面還有什麽别的玄機?”
蘇衍道:“我已經用神念掃視了那一座神殿的那一塊磚石,并且将神念放出去去測量可有地下室,還有手摸了所有的神像和可疑的地方……所有的可能性爲都已經嘗試過了,依然一無所獲。”
石蒼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汲勝道:“蘇仙帝帶領我們破了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這八個字的謎團,如果不是有他提點的話,隻怕我們再過一萬年也沒辦法發現這裏還有一座祖師布置的先天陣法。倒不如繼續看他發揮,他的直覺應該遠在我們之上。”
汲勝的話其實說得非常有道理。
到了這種時候,就已經不能看所謂的常識了,若是靠直覺來形勢的話,搞不好會有什麽意外的驚喜。
蘇衍這時候直接将自己的一隻手朝着那流動的金色壁障摸了過去!
在此之前,蘇衍的手上面已經變化出來的一層金色龍鱗。
當蘇衍的指尖觸摸在這壁障上之後,猛然之間蘇衍竟然有一種身體被電流通過的奇異感覺……
這感覺就好像某種心靈之間的感應一下子被打通了。
蘇衍隻覺得怪異無比,同時靈覺上也生出了一股非常奇異的感覺來。
這一股感覺并不長關于危險的直覺,而是一種語言難以描述的生澀感覺,談不上危險,但也說不上是多麽美好的感覺。
在這一瞬間的接觸之後,蘇衍的手指好像觸電一樣本能地彈了回來。
石蒼看到之後,奇異地道:“這金色壁障難不成真的有什麽危險不成?”
“這金色壁障很不對勁……”蘇衍深呼吸一口氣,直接一隻手按在了這金色的壁障之後,随後蘇衍微微發力,他這一隻手便沉入到了金色壁障深處。
剛才那心靈過電的奇異感覺又出現在了蘇衍的心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