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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二百五十二章撕破臉皮,驚動太虛!
三人自然早就成了一心,可是天後的脾氣很古怪,可能第三十次更年期到了吧。
天後沒有表明态度,三人也沒有絲毫辦法,隻能悻悻然的離去。
離開月岚之地,天皇會到了自己的西滄。
而南淵巫主和雲幻主上大人并未回去,二人直接前往了玄澄。
他們還是想和戰鳌見上一面,畢竟他們幾乎從未有任何交集。
二人想看看戰鳌究竟是個什麽人,其底細如何,是否真的有那麽大的野心。
前往玄澄之路并不近,哪怕是二人有金丹九品巅峰之境,也是花了一天多的時間。
到達玄澄境内,巫主和主上并未直接去見戰鳌,二人先是到了戰鬥的地方。
“不遠處應該就是戰鬥的地方了吧?”主上問道。
巫主點了點頭道:“應該是了,這四周已經有非常強大的元力波動。”
“真是驚人,這場戰鬥過去了好幾天,還有如此濃郁的元力彌漫。”
二人到達,見到眼前的一切,當場震驚。
“這!”主上大人滿臉震顫,被眼前的一切給吓住了。
“這就是那場大戰嗎!”巫主臉色冰冷,眼神之中帶着幾分忌憚之意。
他們四周全是一片廢墟,空間崩塌,一切都是懸浮之物,天地都看不到。
“這裏面有強大的黑洞吞噬!”
主上大人感覺到了異樣,此地不能久待。
雖然這種小黑洞威脅不到他們,但那種吞噬的力量能讓人很不舒服。
“看來那場戰鬥十分可怕啊!”哪怕是巫主也是感歎不已。
“真是沒有想到,區區戰鳌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千年前,戰鳌還隻是戰天身後的小馬仔,那時候八皇相聚,戰鳌這種角色都沒有座位的。
可千年後,戰鳌崛起,如今更是殺了冥皇和君主,可以說四國之主都是因爲戰鳌而死。
他更像是一個攪屎棍,但卻聰明老辣,能屈能伸,這樣的人能成大事并不奇怪。
“是個可怕的人,如今又有了帝王印,更加如日中天!”
“不要忘了,純潔之杖、死亡鐮刀和金絲甲都在他手上。”
巫主的話讓主上大人再次皺眉,這是事實,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走吧,我們去會會那戰鳌。”
巫主說罷,直接消失不見。
主上大人也是急忙跟上。
不過片刻,二人出現在玄澄帝國皇宮上空。
二人沒有施展元力,但二人的到來卻是被戰鳌知曉。
畢竟如此境界的人,自然能夠輕松感受到四周強大的氣息。
“兩位國主到來,有失遠迎,還請下來喝杯茶!”
龍興殿内,戰鳌端坐,端着水杯淡淡言語,但威壓不凡,震蕩整個皇宮。
至于十八域的各位老祖,此刻依然在偏殿之中,不過這群人對于戰鳌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戰鳌已經成長到根本不懼這群人的地步,恐怕都已經忘了他們的存在。
“世态炎涼啊,不知道是國之大幸還是國之大難。”火燎望着窗外,感歎道。
彌勒佛開口道:“阿彌陀佛,戰鳌太過急功近利,不是好事情,他現在看似稱霸,但這種鋒芒太甚,并不長久。”
其他一些老祖沒有說話,有些衰敗,畢竟一直被鎮壓。
而此刻天空之上,巫主和主上大人落下,直接到了龍興殿。
門開,兩人入内,一切淡然平靜。
兩人沒有客氣,直接入座。
“正好我也口渴了。”
巫主端着茶水一飲而盡。
主上大人倒是沒有喝茶,而是望着戰鳌,目光波動。
“真是沒有想到兩位國主能到來,讓朕甚是意外啊。”
巫主皺眉,這戰鳌官腔還大得很,都朕不朕的,他最爲反感這種自稱。
主上大人開口道:“我們之前聽聞大事,所以來看看而已。”
戰鳌點了點頭道:“應該應該。”
“真是沒有想到,你能成長到這個地步,玄澄有你應該很是幸運。”
“主上說笑了。”戰鳌謙虛道。
“你殺了冥皇和君主,事情這麽大,爲何不通知我們一聲?!”巫主直接發難,他不想廢話。
戰鳌也是笑意消失,沉聲道:“事出突然,來不及啊。”
“真的嗎?!”
“當然,三國壓境,我玄澄當時岌岌可危,如果我不自保,恐怕玄澄已成他人之物。”
戰鳌說的沒錯,這事情錯并不在他,是三國率先出手的,他沒有錯。
巫主也是知道沒法從這件事情壓制戰鳌,隻能作罷。
“你且放心,我們并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隻是想問一下你今後打算?”
“打算很簡單,重振玄澄之威。”
戰鳌簡單言語,便是代表了自己的态度。
“那三國之地,你打算如何?”主上大人問道。
這才是重中之重,也是他們來此的根本目的。
戰鳌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
喝了一口茶水,他才是望向二人道:“這很簡單,他們已經立了新皇,如果新皇能處理國家之事,那自然更好,如果不能我不介意幫助。”
戰鳌說的倒是輕輕松松,表面上仿佛舍己爲人,實際上不就是想要代理奪走土地。
巫主被戰鳌如此清新脫俗的不要臉給氣笑了。
“你還真是舍己爲人啊。”巫主冷笑連連。
戰鳌卻是不在意道:“雖然他們的先皇想要滅我,想要滅掉玄澄,但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吃點虧無所謂的。”
就連沉穩的主上大人此刻也忍不了了。
“老子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主上大人被氣慘了,直接将茶杯砸向地面。
茶杯摔了一地,茶水濺射四方,仿佛成了一朵嬌豔地面玫瑰。
戰鳌卻是并不生氣,淡淡道:“主上大人不要生氣,不然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
“戰鳌,你可不要太過得意,你雖然殺了冥皇和君主,但不要忘了還有我們!”巫主也是怒道。
戰鳌露出一臉無奈之色。
“明明是三國壓境想要滅我,我才是受害人啊,爲什麽你們一個個來指責我!”
戰鳌聲音變冷,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話說的,竟是讓巫主和主上一時間無法回話。
确實如此,帝國和帝國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麽對錯,隻有強弱的分别。
在強者面前一切都是錯的,在弱小面前一切都是對的。
因爲強者可以爲所欲爲,弱者隻能點頭哈腰。
戰鳌望向二人,開口道:“二位,茶就喝到這裏吧,我還有事情處理,就不和二位閑聊了。”
戰鳌下了逐客令!
巫主站了起來,望着戰鳌道:“戰鳌我勸你最好安分守己,别想着做什麽一統星河的大夢。”
“戰鳌,如果你敢有什麽動作,就别怪我們合縱抗玄!”
合縱抗玄!
戰鳌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這是把他當做秦朝了啊!
待二人離去,戰鳌直接将茶幾踢飛,摔的一地殘渣。
“你們算什麽東西,要不是我不想将事情鬧太大,當場就殺了你們!”
戰鳌怒火中燒,敢來他的地盤撒野,把他當成什麽了。
“既然你們非要将我當成秦朝,那我不介意一統八國!!!”
戰鳌說罷,離開了龍興殿。
......
八國震蕩,幾乎人人都知曉冥皇和君主戰死,被戰鳌所殺。
這讓許多人都是議論紛紛,茶餘飯後都是談資。
而星海之地,最爲中心的地帶,那沒入雲端,不知高度的山峰上,卻是存在着整個星海都敬畏的宗門。
那便是太虛宗!
太虛宗,星海之地最古老的宗門,八國還未誕生,便是存在了很久的歲月。
如果太虛宗願意,星海之地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但太虛宗宗主對權力土地并不感興趣。
山峰之巅,便是太虛宗所在的地方,那是元力最爲濃郁之地,而元力并非天地自然而來,而是有一座巨大陣法。
陣法是宗主所建,據說是八級聚元陣!
陣法之内,各種符文禁忌,複雜無比,一般人看到恐怕都頭疼,更不用說需要很多的精神乃至強大的力量了。
宗門内,一處小庭,一名青衫長袍老者端坐,正品着龍須茶。
“這雖然是蛟龍,但也已經化出了觸角和雙足,龍須泡茶很補人啊。”老者淡淡說道。
他一旁的青年男子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就在此時,庭院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深色長袍的年輕弟子走了進來。
“禀報長老!”
“南徒,有什麽事嗎?”老者問道。
“八國出大事了。”
“怎麽,又是禁地的事情嗎?”老者一臉正色。
對于禁地,他可是非常在意的,畢竟裏面鎮壓着當年的髒東西。
“不是禁地的事情,而是人禍。”
老者眯起了雙眼,停頓了半響。
一旁的青年男子開口道:“什麽人禍?”
“北冥的冥皇和夜落的君主死了!”
青年男子面色頓變,急忙說道:“死了?!”
“沒錯。”
“怎麽死的?!”
“被玄澄帝國的戰鳌擊殺的。”
“玄澄帝國的戰鳌。”青年男子在回憶,可他不曾聽過這人。
此刻,老者才是幽幽道:“真是沒有想到,區區一個戰鳌竟是能惹出這般事情。”
“師傅,那戰鳌是誰?”
“戰天的弟弟。”老者回答道,“這麽一來,八皇隻剩下四皇了。”
“什麽!”青年男子滿臉驚訝。
這怎麽一下子隻剩下四皇了。
“伯學,你前段時間去了其他地域,不知道也正常。”
“師傅說予伯學聽吧。”
老者歎了口氣:“這四國真的是太過嬌慣了,之前玄澄帝皇和琅琊帝王大戰,兩敗俱傷,死于非命。”
伯學頓時明白了,不由說道:“戰天是被他弟弟害死了吧。”
老者點了點頭,這除非傻子才看不出來,比如左親王。
“下面的世界真亂啊。”伯學搖了搖頭。
“你外出難道還不了解這些嗎?”老者有些意外。
“我去臨域,基本上都在遺迹之地修煉。”伯學撓了撓頭。
“伯學,你應該多去了解社會上的事情,光修煉并不能真的成長。”老者苦口婆心。
伯學點了點頭,而後起身。
“師傅,就讓我去下面看看吧,順便敲打敲打一下那戰鳌,不然他恐怕還會幹出更多的事情。”
“善。”老者簡單的一個字,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自己這弟子才二十幾歲,但已經是金丹九品之境,是他那麽多弟子之中最爲器重的一個。
得到老者答應,伯學笑了笑,而後想老者告别,直接離開了庭院。
太虛宗非常之大,雖然隻是在山巅,但很多地方都是懸浮在半空之中,仿佛空中樓閣,如同仙境之地一般。
無數人想要進入太虛宗,因爲進入這裏面,那地位都會水漲船高,身價倍增,甚至家族受益。
離開了體庭院,伯學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然後換了一身衣物,便是直接前往朝着太虛宗門而去。
在宗門之地,他交了文件,然後便是離開了太虛。
在伯學離開之後,一名一臉斑白的老者進入庭院,直接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你那麽放心你弟子嗎?”斑白老者開口道。
他是太虛宗九長老,位高權重,比起伯學的師傅都是強上一份。
“伯學已經那麽大了,有些時候是要自己去學習去鍛煉的,何況區區戰鳌,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拿伯學怎麽樣。”
十長老對這點倒是很有信心,畢竟太虛威名可不是一朝一夕建立起來的。
“哼。”九長老冷哼一聲道,“那你可就想錯了,那戰鳌得到了帝王印!”
“帝王印?!”十長老面色一變,顯然沒有想到。
“難怪他能擊殺冥皇和君主。”十長老此刻才是明白過來,這也解釋的過來了。
“另外三劍靈器也落入他的手中,他的野心不得不注意啊。”
“無所謂,即便在強,他也隻敢在下面鬧騰一下而已,我們要注意的還是禁地。”十長老沉色道。
九長老點了點頭,對于這點他自然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禁地裏面的那些東西,就連他們都感到心悸。
“那群髒東西被封印了這麽久還不安生,等宗主回來,定要讓她們神形俱滅!”九長老憤怒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