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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隻是月仙,憤怒無比的人還多得是,包括各大州的人!
因爲呼延烈當年大鬧的可不隻是徐州那麽簡單,九州之地呼延烈全都掃蕩過!
豫州的涼生門門主,此時怒視呼延烈,恨不得将呼延烈化爲灰燼。
“呼延烈,你不會忘了我們涼生門吧!”
他的聲音在闖蕩,直接飄向靈力籠罩的中海之地。
呼延烈沒有回應,人們也看不到那靈力包裹之下的一切,他們不知道呼延烈究竟怎麽樣了。
不過在場的巨頭們都知道,呼延烈不可能這般弱,不可能就這麽死了。
果然如此,在靈力消散之後,呼延烈顯露出來,所有人都是看見!
之間呼延烈挺拔無比,如同一尊巨人一般,站在自己小院之上,傲然于世。
隻是他的身軀之上傷痕累累,周身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樣子,受傷慘重。
呼延烈的胡子被鮮血染紅,臉上滿是風霜之意。
他望着涼生門門主,冷淡說道:“兩生門,我還以爲覆滅了,沒想到還存在呢。”
涼生門門主聽到,勃然大怒,那雙眼睛閃爍着極緻的光芒,以至于臉龐扭曲。
“當年你殺我宗門門主,掃蕩我宗門上下,此仇我永遠不會忘記!”
兖州的望月樓樓主,此刻踏空而來,臉上全是怒意,怒火沖天!
“呼延烈,一百五十年了,你也有今天,今日你必死無疑!”
“望月樓的前樓主夫人可好?”
呼延烈露出了一絲笑意。
望月樓樓主暴怒,渾身靈力直接朝着呼延烈掃蕩而去,将呼延烈胸膛多添了一道傷痕。
“我青州金拱門你不會忘記了吧,當年你大鬧我宗門,殺了我宗門十八位長老!”
金拱門老門主此刻滿臉滄桑,當年門内強者就留下一人。
呼延烈面露不屑之意,直接說道:“就你這慫貨,我不稀得殺,髒了我的手!”
“你好膽!”
“我揚州二十四橋從來不會忘記你當年犯下的事情,今日必将回報!”
“二十四橋華夏也有,不過你們是二十四個男的。”
呼延烈對二十四橋嗤之以鼻。
“我荊州十八琵琶,你當年搶了十把琵琶,速速歸還!”
“已經當柴燒了!”
呼延烈毫不在意。
“你找死!”
“我梁州三十六房就是因爲你,現在還缺十房!”
“當年我想爲你們添磚加瓦,可你們的房主夫人不同意。”
呼延烈咧嘴大笑,滿是暢快,這事情他一直記得。
“我雍州七十二煞如今還剩下三十位老煞主,都是因爲你!”
“助人爲樂,該當如此!”
九州巨頭幾乎來了一半,可見場面之巨。
而且這群人擊傷呼延烈,如今仿佛審判一半,數落他的罪證,句句憤慨萬分!
可呼延烈當做沒事人一般,全都笑談,讓一群巨頭眦睚欲裂!
仿佛是呼延烈找事,仿佛是呼延烈爲惡,可實際上呢。
當年之事全是這群人咎由自取,呼延烈沖上修武界,爲的就是靈力,這群人全都反對,還言語威脅!
不止如此,地球上的武道界當年可是遭到這群人的迫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地球武道界的人就不是人嗎,這群人巨頭門派殺人取樂,随意奴役,難道就是正常的嗎?
當然不是!
地球武道界遭遇不公,被欺壓這麽多年,從未有人正面反抗過,那就是因爲實力不濟。
可呼延烈站了起來,他沖上修武界,讓這群巨頭們受到了代價,知道了後果!
所以呼延烈問心無愧!
這不過是這群人的随意指責,完全是無稽之談,咎由自取的結果!
不隻是呼延烈不在意,當年被迫害過的一些老武道界修士,此刻也是義憤填膺,他們是被害人,他們說什麽了。
呼延烈望着眼前的一群巨頭,臉上浮現出了淡然之意。
“地球武道界是沒你們修武界厲害,但是也不是你們随意奴役的!”
“放肆!”
一人大喝,乃是雍州七十二煞門門主,統領七十二煞,雍州最強大的存在。
他距離半步道人也隻是分毫而已,可以說是在場的頂尖強者。
“呼延烈,你敢如此說話,地球武道界就是蝼蟻之地,被奴役也是應該!”
“應該,我去你嗎的!”
呼延烈爆出粗口,和一百五十年前一樣,他的性格就是這樣。
“諸位還和他廢話什麽,直接殺了他!”
三十六房房主怒道,他不想在聽呼延烈的聲音了,殺了便是,那樣也有交代,也算除掉後患。
“沒錯,殺了他!”
其他人跟着附和。
不過徐州的巨頭們卻是面色微變,一個個露出慌張之意。
攬月教月仙此刻望着呼延烈道:“呼延烈,你現在還不速速說出蘇衍下落,不然我們必當讓你嘗受噬骨之苦!”
呼延烈露出不屑笑意,怒道:“兔崽子們,有種就來吧,老子不怕!”
巨頭們再也無法忍受,全都怒意爆發,紛紛施展秘術,朝着呼延烈沖殺而去!
月仙等人也無法阻擋,知道這已是結果。
無數秘術全都轟擊在呼延烈的身上,頓時呼延烈周身靈力震蕩,無數的靈力如同毒蟲一般,對他撕咬加害!
呼延烈忍着疼痛,不發一眼,即便這種疼痛難以忍受,有着精神力的攻擊!
良久,所有靈力皆是鑽入呼延烈的身體内,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破壞。
呼延烈直接吐出一口鮮血,血液是黑色的!
此刻的呼延烈其實早就死了,早就被無數靈力擊殺,被無窮秘術所絞殺,被無數精神攻擊所折磨緻死!
他現在就剩下一具皮囊完好,身體内早已虧空!
不過!
讓人驚訝的是,呼延烈依然站着,依然昂首挺胸,傲然于世的站着,從未動搖過半分!
這讓在場的巨頭們都是不滿,很想将其皮囊摧毀,不過最終被人制止了。
“就這樣吧,仇也報了,就留他一具皮囊!”
“如果他和蘇衍真的有瓜葛,這皮囊或許還有用!”
一衆巨頭皆是點頭,留下眼線,紛紛離去。
而此刻的呼延勝,肝腸寸斷,失聲痛哭!
不隻是他,燕京的人都在哭泣,華夏的人都在哭泣,整個地球的人都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