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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周圍人的議論,蘇衍不予理會,直接和宇文雄霸離開了這裏。
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蘇衍撕下了僞裝,同樣宇文雄霸也是将人皮面具給撕下。
蘇衍這麽做并不是害怕,他隻是不想沾惹過的的麻煩,那樣會很煩,很影響他的計劃。
這泰阿門不了解還好,現在深入了解,他才是知道其中的不凡。
僅僅隻是一名即将升任的準長老,便是有這般的境界,這說明泰阿門内藏龍卧虎。
蘇衍不怕事,但也不是莽撞的人,相反他是個能屈能伸,懂的分寸的人。
兩人從巷子裏走了出來,外面依然熱鬧不斷,可他們卻如同局外人一般。
“前面有家客棧。”
宇文雄霸指着前面的那棟巍峨的建築,淡淡的說着。
“嗯。”
兩人朝着客棧走去,而店門前原本的紙條沒了。
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将這家店老闆吓到了。
他原本也是寫了散修不準入内,可知道城内有個散修将泰阿門的準長老給殺了,立馬吓得撤了紙條。
蘇衍二人走了進去,一名小厮連忙迎了過來,很是熱情。
“二位這是打哪來的呢?”
小厮熱切的詢問。
蘇衍和宇文雄霸并未理會,他們打武道界來的,能說嗎。
“來一桌好吃的,另外兩間上好的廂房。”
蘇衍和宇文雄霸靠窗坐下。
蘇衍四周望了一眼,這客棧裝修不錯,顯然十分昂貴,可客人卻是不少。
能來這地方看比賽的人,那顯然是不缺錢的主,自然不在意花錢。
此刻樓下傳來吵雜的聲音,許多行人紛紛躲到兩邊,讓出一條路來。
而一群穿着軍服的執法者,正在慢跑步,朝着前面沖去。
有人分發紙張,上面印着蘇衍和宇文雄霸的頭像,這顯然是在通緝他們二人了。
一名爲首的執法者隊長,對着兩邊的人吼道:“這兩人少了泰阿門的準長老,現在全城通緝,如有隐瞞一律同罪!”
周圍的人頓時議論起來,個個變色。
“這……這怎麽可能,誰這麽大的膽子,敢殺泰阿門的準長老?!”
“不得了啊,這事情百年都沒出現過了,這次卻是出現。”
“現在全場通緝,這兩人插翅難逃了!”
……
不隻是道路兩邊的人議論紛紛,客棧酒樓上的人也是被吸引,都是議論起此事來。
這對于這裏的人來說,那顯然是破天荒的事情,從來沒有遇到過。
蘇衍領桌的幾個男子,此刻都是議論起來。
“這消息是真的?”一名幹瘦男子一臉質疑之色。
“執法者都出動了,全城通緝啊,這可是最高級别,怎麽可能是假的!”
他旁邊的那個稍胖的男子對此自然深信不疑,這不可能是假的,畢竟動用了執法者。
其他幾人都是紛紛點頭,執法者出面,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在泰阿城,執法者僅次于泰阿門,是泰阿門的手下。
此事泰阿門不便出面,畢竟天才大比要到了,肯定很忙,所以由執法者出面。
當然泰阿門出面,那肯定會掀起更大的波動,這會讓許多來泰阿城的人印象不好。
所以歸結這幾點,執法者出面是最好的選擇。
隻需要以雷霆手段,将蘇衍而抓拿,那麽便會平息這件事情。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有人敢對泰阿門的準長老動手,簡直吓死人!”
那稍胖男子此刻繼續說道,“真不知道是何人這麽大的膽子,敢對在泰阿城對泰阿城的弟子出手,九巨頭之一的門派都敢惹。”
“莫非是泰阿門的仇家吧?”一名三羊胡子的男子沉思道。
其他人紛紛點頭,十分認可他的話。
“這顯然是仇家,不然誰沒事去招惹泰阿門。”
“泰阿門在這地方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肯定是欺壓了不少人。”
武道爲尊,那顯然會有很多陰暗面,泰阿門也不是什麽名門正派,幹的肮髒事本來就不少。
可旁邊一桌的男子此刻卻是端着酒走了過來。
“諸位猜錯了,事情可不是你們猜測的那樣。”
稍胖男子等人皆是一愣,紛紛望向這穿着很古典的人,顯然他是本地人。
“怎麽,難道不是這樣的?!”
“自然不是,我可是當場見證人。”
周圍的人都是紛紛望了過來,露出了好奇之色。
“來,快坐。”稍胖男子急忙請男子坐下。
男子也沒禮讓,直接坐下,望着圍過來的衆人道:“事情可太精彩了。”
他一個本地人都覺得精彩,顯然也是看不慣那肥胖男子的作态。
“這事情還要從店面說起。”
“那胖子老闆在店門外貼上散修與狗不得入内,招惹了許多散修的不滿。”
“可那胖老闆厲害啊,直接殺了兩不服的人,其餘的散修都不敢說話了。”
周圍的人都是仔細聆聽,這可是大事情。
男子繼續說道:“可就在這時,一個穿着怪異的男子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一個仆奴仆。”
求宇文雄霸心裏陰影面積……
“那男子一招便是将那店老闆給殺了,要知道那店老闆可是陰丹圓滿!”
周圍的人都發出驚呼,這也太精彩了吧。
“難道那人也将泰阿門的準弟子殺了?!”
有人詢問。
“沒錯。”男子點點頭道:“那店老闆是泰阿門準長老的叔叔,自然要報仇了,可結果卻是被那人一招給擊殺,要知道準長老可是陽丹初期!”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吓人了,陽丹初期的強者被一招沒殺,對方這得多麽恐怖。
不過很多人很解氣,認爲這兩人該死,這般羞辱人是自取其果。
可蘇衍和宇文雄霸此刻已經上了樓,他們吃了飯,自然要休息了。
對于這群人的議論,他們沒有心情去聽,因爲晚上他可是還有任務的。
宇文雄霸全程不高興,因爲那人竟然将他說成奴仆,這也太掉價了吧。
自己雖然是蘇衍的手下,但也不是奴仆吧,他想去理論,但想了想,那不就是暴露自己了嗎。
于是他隻能無奈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