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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例子并不難尋找,而且是活生生的例子,畢竟泰阿門長老就在泰阿門内。
所以這也是比之以往更加火爆的原因,九大巨頭都對這次比試很是重視,揚言必奪第一。
而泰阿門之所以如此,其根本目的沒人知道,隻是許多人詫異,泰阿門爲何如此大方了。
但既然已經傳出來了,泰阿門必然無法後悔了,畢竟是大巨頭門派,不可能随意悔改。
蘇衍和宇文雄霸到達泰阿城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那巍峨無比的利刃峰十分耀眼,閃爍着綠色的光澤。
這利刃峰的靈氣十分濃郁,僅次于徐州入口的那座山峰,這是泰阿門千百年的結晶,是許多掌門的心血。
“大人,這巨峰有些牛筆啊。”
宇文雄霸一直望着利刃峰,很是感歎,太宏偉了。
“不牛逼何以成爲徐州的九大巨頭?”
蘇衍并不意外,相反這很正常。
“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到時候潛入泰阿門内查探一下,看看小夢他們被關在哪裏。”
“好的。”
兩人朝着泰阿城内走去,十分寬闊的城市馬路行人如梭,這城市很大,比起大明的都城都更加繁華。
這地方人也很多,比起以往都多,就是因爲天才大比的原因。
來這裏的并不是隻有才加的天才們,還有徐州的各門各派,各個國家的人。
他們來這裏是爲了一睹比賽,這就好比地球上的世界杯一樣,是整個徐州人的狂歡賽事。
舉辦一次,能爲當地創造很優厚的經濟,據說九大巨頭舉辦一次,就能創收上億靈石。
上億靈石了解一下,那就是億億軟妹币了。
蘇衍和宇文雄霸到處漫無目的走着,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兩天,他們并不急,得找個好的休息地方。
“大人,前面好像有些熱鬧。”
宇文雄霸指了指前方圍着的一群人,不由好奇起來。
蘇衍也點了點頭,說道:“過去看看吧。”
他們并不是那般喜歡湊熱鬧,之所以選擇去看看,完全是爲了更加詳細的了解一下泰阿。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蘇衍雖然手段不少,但對于泰阿門這樣的巨頭,他還是十分忌憚的。
想要救出小夢沒那麽容易,至少在蘇衍看來是很難的事情。
他都認爲是很難的事情,可想而知其中的困難。
因爲蘇衍知道小夢的體質,知道她的不凡,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天才。
想讓泰阿門将小夢交出來,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滅了泰阿門!
前面聚集的人群吵鬧很大,以至于周圍的人都是能夠聽見,這也導緻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大家看一看啊,這家店面侮辱人!”
一名修士打扮的人十分的憤怒,雙眼都快噴出火來。
而他之所以如此憤怒,完全是因爲他面前的那家店門貼的白紙。
白紙上寫着一句話,散修與狗不得入内!
這明顯是将散修和狗一般對待,完全的羞辱人,也難怪那修士那般氣憤。
這也能夠看出,那修士必然是散修了,在這個人人爲己的時代,隻有與自己有關的事情,才會認真對待,别人的事情都是高高挂起。
聚集的人也是看熱鬧,許多人并不發表意見。
但有的人加入聲讨之中,他們都是散修。
“散修怎麽了,散修吃了你家的糧食,還是糟蹋了你家的婆姨?!”
一名修士憤怒無比,眼中冒着火光,手已經緊握着佩劍,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打算。
然而這群人的憤怒并未讓店家改變主意,因爲店老闆根本沒有将這群人放在眼裏。
這家店是泰阿很有名的店,據說幕後之人和泰阿門有着很好的關系,好像其家族内有人是泰阿門的弟子。
店老闆肥頭大耳的,很有富态,此刻從店門内走了出來,一臉的不悅之色。
“吵什麽吵,滾一邊鬧去,不要影響我店的聲生意!”
那群散修更加憤怒了,皆是怒目望着這名店老闆。
“原來就是你弄得,行不行我殺了你!”
有人威脅,眼中滿是殺意。
店老闆卻是毫不在意的,甚至露出輕蔑之色。
“區區一個散修也想殺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敢動我嗎!”
“你以爲我們不敢?!”
那散修也不是傻子,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店老闆是本地人,肯定有些台面。
所以他才說出我們,就是想讓一群散修出面。
周圍的散修也并未看着,畢竟店門的話将他們都侮辱了。
“那我們一起,不知道敢不敢呢?!”
一名白衣散修沉聲說道,竟是陰丹圓滿的境界。
店老闆絲毫不怕,依然笑着說道:“一起也是土崩瓦狗!”
“找死!”
有人靈力運轉,朝着店老闆怒沖而去。
可下一秒,那名陰丹後期的散修直接被震飛了,倒地吐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周圍的人齊刷刷變色,根本沒想到這胖子這麽厲害,一時間大家都有些忌憚了。
白衣散修望着店老闆道:“不知道我可否和你較量一番?”
“你,垃圾!”
店老闆說完直接朝着白衣秀士沖去,施展出龍抓手,直接将白衣散修的心髒抓了出來。
白衣散修臉色驟變,捂着胸口,嘴裏不停地吐着鮮血。
他朝後倒走,沒走幾步便是一下子栽倒在地,鮮血染紅了玉石地面。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都是駭然無比,陰丹圓滿的強者竟然被店老闆這般輕松要了性命!
這下子,那群散修再也不敢說話了,陰丹圓滿的人都被一擊必殺,他們上去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是沒有。
這下這群人也是知道,這地方爲何敢如此大張旗鼓的侮辱散修。
别人就是強大,就是境界壓制,羞辱你也是應該的,你隻能承受。
這就是弱者如狗,強者爲尊的世界,在這個地方表現得淋漓盡緻。
你強大,即便是當場殺人,那也屁事沒有,不然那店老闆也不敢這般嚣張的連殺兩人。
店老闆将白衣散修的心髒扔了,一名小厮早已端了水來,供他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