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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如此寂靜的夜晚,蘇衍也并未有過多的在意,他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探尋泰阿門的下落。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不會在意分毫,因爲都與他無關。
當然這些事情是與他無關,如果沾染上了,他自然得解決。
在房間裏想了一下,蘇衍感覺困意到來,雖然現在的他可以不用睡覺,但閉目養神,這也是很舒服的事情。
不用睡覺不代表不喜歡睡覺,最近蘇衍可是迷上了睡覺,畢竟有嬌妻相伴,那樣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比起單身狗每天抱枕頭或者是糟蹋床闆,那自然是要好無數倍了。
蘇衍緩緩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想,隻是他的神識仍在。
而另外一邊,宇文雄霸此刻還在哼哼哈哈的洗澡澡,渾身抹着泡沫,很讓人耐人尋味。
真想不到他還有這番愛好,外表很man的男人,實際内心住着少女心。
洗完澡之後,宇文雄霸拿出了手機,可惜沒有信号,不然他還真想給蔣文文打個電話。
早就亟不可待的宇文雄霸每次都是被蔣文文踢回了自己的房間,真讓他很苦惱,如同怨婦生理期一般。
掙紮了幾下,随着最後的一下顫抖,宇文雄霸進入了甜美的夢想。
而此時的外面,夜晚已深,街道沒有絲毫的行人,十分的寂靜,各家各戶都是緊閉大門,早已熄燈。
隻有時不時的執法者工會人員,騎着靈獸到處飛翔,維持整個郡城的最後一絲動靜。
就在這五星級酒店的旁邊,幾道身影趴在一間房屋的門縫旁,四處張望,發現沒有絲毫動靜,這才是蹑手蹑腳的走了出來。
他們的動靜很小,生怕被人聽到一半,悄然無聲的走在了大馬路上。
一行人直接飛速的朝着遠處跑去,不一會兒沒了影子。
他們來到了城中村的地方,這裏比起周圍算是最爲破敗之地了。
一般這種地方,居住的不是罪犯就是卑微之人。
在修武界,這種階級制度更加的嚴格,有的人即便是努力一生,也擺脫不了卑微的身份。
他們四處望了望,直接竄入城中村,進入了一間破爛的房屋。
剛進去,一衆人便是放心下來,因爲他們已經進入屋子裏了,不用在擔心執法者人員。
郡城規定夜晚不能外出,但沒規定不能在别人的房間裏待着。
他們走過這破爛的房屋,直接打開了一扇門,門也非常破爛,咯吱的聲音不絕于耳。
剛進去,裏面頓時響起了炸耳的聲音,搖滾如同雷聲一般,四處有着人在狂嗨。
這是一座地下夜總會,平日裏都是這城中村人的狂歡之地,如今迎來了許多不甘寂寞的外地人。
外地人,指的不是郡城外面的人,而是城中村外面的人。
所有的娛樂地方都被關閉了,他們不敢寂寞,他們本就是夜貓子,夜貓子在夜晚睡覺那簡直如同受刑。
所以他們冒着危險,來到了這個城中村的狂歡地方。
這裏查的不嚴,因爲執法者的人員都懶得到城中村來,所以才能一直開着。
整個夜總會很大,仿佛一個地下城市一般,聚集了至少上萬的人,他們都是不甘寂寞夜生活豐富的人。
這裏充斥着各種娛樂,賭博、色情、毒物等等,隻要是人們想到的這裏都有,就是想不到的人這裏也有。
他們的賭博和地球上差不了多少,隻是這裏賭注是靈石,地球是紙币。
這裏的色情其實和地球也差不多,不過就是男歡女愛,雙方滿足,然後給錢走人。
而毒這裏就不同了,和地球非常的不同,這裏的毒是真的毒!
他們從各種靈藥靈物中提取毒素,甚至從一些猛獸身上體内提取毒素,然後精煉提純,最終産生的毒物。
在地球毒是麻痹人的大腦,在這裏的毒是要人命的東西。
即便你有修爲,那也很可能被毒死,因爲這裏的毒太毒了。
但不被毒死,那就能夠體會到一種别有的滋味,這裏的人将那種滋味稱之爲叫不怕死不要命極限快感!
那行人直接駕輕就熟的找到了一個商販,這不是第一次。
“買五袋。”
五袋其實就是五份。
那人點了點頭,取出五份毒素,然後開口說道:“兩百靈石。”
這幾人吓了一跳,頓時怒道:“什麽,兩百靈石?!”
“沒錯,不二價。”
“昨天才一百靈石,一下子漲一倍?!”
這幾人感覺自己要被敲詐了,什麽東西能漲一倍。
“買不買随你們,最近南部異獸大量死亡,毒素提取更加困難了,當然要漲價。”
幾人皺了皺眉頭,他們可沒聽說這樣的事情,認爲是這商販故意漫天要價的。
可他們隻認識這個商販,要麽不買,要麽隻能接受。
最終經過讨價還價,以一百八十靈石購買了五袋。
這種毒可以毒死道人以下的人,但道人以上的倒是并無危險,所以道人乃至以上境界的人都可嘗試。
幾人拿出特制的東西,然後将毒素放在其中點燃,猛的吸了幾口,毒素頓時透過鼻孔,穿入了他們的體内,彌漫整個肺部。
不止如此,這毒物通過肺部,進入血液系統,一下子密布整個身體。
被毒素沾染,這群人頓時獲得了那種特殊的滋味,雖然難受,但卻有另外的一種享受感,仿佛成仙了一般。
就在這夥人狂歡的時候,破爛的房屋發出了那種木闆碎裂的聲音,就像是有人踩在已經被腐蝕的木闆上發出的聲音。
這種聲音并未引起人們的在意,畢竟比之雷聲的搖滾樂相差太多了。
而木闆的碎裂聲一直存在,直到那人走到了破爛的房屋面前。
他停了下來,透過破爛的門,望向了裏面,見到了裏面這群年輕人瘋狂的狀态。
這人露出了笑意,十足的笑意,甚至是一種邪惡的笑意!
“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珍惜身體,最喜歡傷害身體的夜生活。”
“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些夜生活,最多也就和老婆有點夜生活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