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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雄霸能将精血滴在寶劍上面,便是證明了他此刻的态度,必殺人,絕不會留活口。
對于這兩個小醜,宇文雄霸心裏自然有着怒意,隻有殺了他們,才能将那爽聞天給弄死。
而隻有這樣,水甜甜才能幸免于難,才能繼續創造出好聽的歌曲,宇文雄霸就是這個目的。
蘇衍依然在一旁站着,一臉的淡然,并未有半分擔心之意,兩名宗師,宇文雄霸沒有懼意,至少他現在的心性不錯。
至于勝負,蘇衍倒是并未看重,一個人的強大首先要從内心開始,不畏懼一切那麽便是做到了一大半,心無畏則無敵。
兩名小醜見到宇文雄霸滴下精血,心中也是有些忌憚,能如此自然絕無後路可言。
“滴落精血依然無法改變你的結局,涮人肉我們吃定了!”
兩名小醜跳了過來,身子輕柔無比,腳下無聲,速度飛快,大刀也是嗖嗖襲來。
宇文雄霸眼中一冷,握緊寶劍便是迎了上去,劍尖襲擊,竟是與大刀碰撞,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同時帶着狂暴的威能。
寶劍劃過,那黑衣小醜的大刀上竟是留下了一道痕迹,顯然宇文雄霸的寶劍質量比那大刀要好。
同時那大刀上竟是滲出了鮮血,就如同人身體被切割開而流血一般。
黑衣小醜當場面色一變,胸口翻湧,吐出一口鮮血。
原來他們早已人刀合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白衣小醜面色一冷,關心問道:“沒大礙吧?”
“沒事,小傷而已,但卻是讓我異常的氣氛!”
黑衣小醜跳将而起,作勢斬下,一刀威能竟是帶着刀芒之意,有着一股凜冽的威力。
宇文雄霸抽劍抵擋,發出铿锵一聲,作勢一腳踢出,直接襲向黑衣小醜胸膛。
黑衣小醜身體柔和無比,仰身避開,大刀随之朝着宇文雄霸的脖頸劃過,殺招無疑。
宇文雄霸面色一變,已經來不及抽劍抵禦,隻能用手獨自擋在了自己的要害上。
一刀刺啦,鮮血狂飙,宇文雄霸的手臂有了一條駭然的傷口,讓他嘴唇一下子白了起來。
不過宇文雄霸并未在意,内力湧動,手臂傷勢止住,倒是并無大礙。
這一刀他抵禦了大半的力量,隻是有些餘力傷了他的胳膊而已。
黑衣小醜一臉笑意,帶着輕蔑的語氣。
“你以爲有了精血就可以殺我們了嗎,太異想天開!”
可他的話音剛落,宇文雄霸的寶劍便是飛斬而來,金光大增,還有一股劍芒之意。
不僅如此,在那寶劍上,還可以看到如同人體血管一般的紋路,将寶劍染成了縷縷紅色。
宇文雄霸的臉色也變了,那雙眼睛隐隐有着一種腥紅之色,這是進入劍道,在外人眼裏仿佛走火入魔一般。
“殺!”
宇文雄霸一聲怒吼,寶劍側身,閃過一道耀光,輕點船闆,猶如蜻蜓點水,瞬間飛躍,長劍便是已經到了黑衣小醜的身前。
“大哥小心!”
白衣小醜面色駭然,手中大刀早已朝宇文雄霸砍去,不過他的速度和距離,自然無法阻擋宇文雄霸的攻擊。
黑衣小醜感受到了宇文雄霸的兇猛之意,他并未見到寶劍出擊,但能感受到一股空氣被壓迫的推力,這股推力漸漸消失的時候,他身影動了。
原本他是想躲避,但這股殺意到處都是,仿佛他的全身都已經淪爲了宇文雄霸的靶子,根本無處躲避。
至此,他唯有硬撼,将長刀橫檔胸前,無數靈力彙聚其中,應對宇文雄霸這變态的一擊。
劍尖擊中了長刀,竟是以一股駭然之勢,毫無停頓之意,将黑衣小醜轟擊出了百米之遙。
而宇文雄霸并未停手,一直跟随着寶劍飛奔,現在是寶劍帶着他在動。
寶劍繼續轟擊,竟是讓那大刀有了一絲絲的裂紋,這讓黑色小醜面色劇變,額頭冷汗直冒。
吃家夥的東西都有裂紋了,這要是一旦毀壞,自己命都保不住。
這時白衣小醜大刀襲來,宇文雄霸隻有抽劍抵禦,這才解救了黑衣小醜的危機。
“大哥,還是雙刀合璧吧!”
“好!”
兩人的大刀合在一起,竟是化爲了連體刀。
兩人各執左右,朝着宇文雄霸殺來,看似更加笨重的存在,卻是有着鋒利無比的威力。
一刀劈在地上,竟是将地面都轟出了一道駭然的痕迹,一條巨大溝壑出現,猶如巨大的蜈蚣一般。
“不好,船廠進水了!”
有人見到水冒了出來,一臉的駭然,都是吓得臉色慘白。
宇文雄霸運轉靈力,一道光芒将溝壑堵上,海水這才是停止了往上湧,大家也是紛紛安心。
“紫青雙刀,你必死!”
黑白小醜一起朝着宇文雄霸再次殺來,有狂暴的波動之力,更帶着一股強烈無比的威壓,仿佛要将整片地方給禁锢,讓宇文雄霸無處可逃。
宇文雄霸也感受到了這股禁锢之力,面色一變,揮舞寶劍,可是寶劍根本無法将這股力道消散,完全的将他給籠罩。
“去死吧!”
黑白小醜面目狂笑,飛天而起,怒斬而下,帶起一股滔天之意,那刀刃之上有着冰冷的寒意,仿佛吞噬黑暗的星空一般。
宇文雄霸根本擡不起寶劍,這股禁锢之力太強大了,他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水甜甜此刻也是一臉的駭然,不敢再看現場,将雙眼捂着,痛哭流涕。
蘇衍在這個時候終于動了,身子如同鬼魅,飄向了二人,冷眼面對。
“哪裏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找死嗎!”
蘇衍并未說話,這讓黑白小醜滿臉狂怒,大刀也是朝着蘇衍砍了過去。
可大刀在距離蘇衍将近一米的地方,竟是直接融化了,猶如高溫的巧克力一般,成了一堆鐵水。
這下将兩人吓得面目劇變,渾身顫抖不已,他們知道遇到了高人,無法抵禦的強者。
兩人想逃,然而卻被蘇衍抓住,左右一個,如同拎着兩隻雞崽一般,根本無法逃脫。
兩人在蘇衍手裏胡亂掙紮,但依然毫無用途,完全是徒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