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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的大戰自然沒被西南各界大佬知曉,他們依然過着紙醉金迷的生活,活在自以爲太平盛世之中,殊不知一場暴風雨将要來臨。
“衛大人,那蘇宗師好像沒走吧?”
一名大佬十分恭敬的彎着腰,一臉詢問之色。
衛子夫此刻坐在首座,滿臉威嚴,心中何種想法不得而知。
“蘇宗師走沒走我怎麽知曉。”
“我聽人說他到達機場,可最後被姬小姐給拉回去了。”
聽到姬如雪,衛子夫嘴角一顫,臉上還是帶着不甘之意。
這原本是他的孫媳婦啊,可煮熟的鴨子飛了,成了别人的了,他心裏自然不好受。
見到衛子夫不悅,這群大佬立馬換了個話題,不再說這件事情。
“衛大人,現在西南有蠱王的守護,可謂是太平盛世啊。”
“是啊,一切都是蠱王和衛大人的功勞,我代表西南之北的武道界和政商界敬你一杯。”
衛子夫臉色緩和,自然受了這杯。
“西南太平主要還是蠱王的功勞,我不過是起到次要作用而已。”
“衛大人謙虛了,我建議我們都敬衛大人一杯。”
所有在場的人皆是舉起了酒杯,一同敬酒,衛子夫自然滿臉歡喜。
這次西南之危和他衛子夫有屁的關系,要不是蘇衍,他衛子夫現在可能都是一具軀體了。
相對于這裏的熱鬧,而姬家别墅卻是十分的沉悶,一切皆是因爲姬如雪。
姬如雪最終将癡情蠱種入蘇衍體内,原本滿心歡喜蘇衍會愛上她,可結果卻是讓她始料未及。
“難道真的不是自己的永遠都得不到嗎?”
姬如雪望着窗外自言自語,紅腫的眼眶顯然流了很多的眼淚。
“蘇衍,我現在在你心裏恐怕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吧。”
說道這,姬如雪的臉龐又是淚痕滑落,心裏的悲傷無法叙述。
“小姐,你不要傷心了,愛一個人沒有錯,你已經将癡情蠱種下了,那就要去見證結果啊。”
姬如雪的貼身仆人此刻站在她的面前,說着安慰的話。
姬如雪搖了搖頭道:“不,結果已經有了,他讨厭我恨我,現在比以前多一千倍。”
想着蘇衍說的最毒婦人心,姬如雪的心仿佛被針紮一般,鮮血橫流。
“小姐,癡情蠱不是那樣的,老爺的癡情蠱可不是一般的癡情蠱。”
姬如雪沒有說話,自己爺爺的蠱蟲她難道還不了解嗎。
“老爺爲了你也是付出了很多啊。”仆人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在你回來的時候,我就意識到那癡情蠱的不同尋常,那是老爺精血培育的啊。”
姬如雪渾身一震,直接望向仆人,目光冰冷道:“什麽精血?!”
“就是老爺的本命精血,不然你以爲能這麽快培育出來嗎,而且能對蘇霸先種下蠱蟲嗎?”
姬如雪沉默,仔細一想也是發現了問題,淚水更是奪眶而出。
“小姐,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此刻你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他之前恨你,現在必然對你死心塌地。”
姬如雪站了起來,直接離開了别墅,沒錯,精血培育的癡情蠱更加強大,在她看來即便蘇衍神識強大,也抵禦不了癡情蠱。
姬如雪派出了很多人四面搜索,整個熊貓市地毯式找人,她一定要把蘇衍找出來。
而此時的蘇衍處于熊貓市的一家酒店内,而他的房間早已一片狼藉,牆面都快被他給轟穿了。
酒店派了人來阻攔,可依然無濟于事,隻能任由蘇衍了。
蘇衍此刻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臉龐扭曲,渾身汗如雨下,特别是胸口那種疼痛讓他臉龐顫抖。
此刻他的心髒跳得飛快,蠱蟲在他心髒内遊走,直接穿過了脖頸,朝着他的大腦而去。
蘇衍捂住大腦,神識一片撕裂之感,這種痛苦更加難以叙述。
蘇衍的神識很強大,所以與蠱蟲較量也很激烈,要是一般人早就被蠱蟲控制了,完全聽它擺布。
蘇衍的腦海開始浮現出無數的片段,自己前世的記憶,穿越到地球的記憶,全都不斷閃過。
伴随着劇痛,他的記憶竟是停留在金詩雅和姬如雪之間,左右穿插,不斷的浮現。
“放心吧,有我,外人都會死的。”
“我叫金詩雅,衍哥哥可以叫我詩雅。”
“衍哥哥,你可吓壞我了,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衍哥哥,詩雅想和你睡覺覺。”
……
金詩雅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她的花容月貌,她的傾國傾城,她的點點滴滴,都在蘇衍的大腦裏不斷的循環。
忽然金詩雅的所有片段皆是消失,完全的毫無蹤迹,就像是被剔除一般。
“這個姬如雪就是個變态,這麽強以後鐵定嫁不出去。”
“臭流氓!”
“臭小子,三番四次占我便宜,我要弄死你!”
“大壞蛋!”
……
緊随而至是姬如雪的畫面,這個依然美得不可思議的辣妹子、小魔女。
不僅如此,原本金詩雅的畫面全都替換成了姬如雪的畫面,從始至終蘇衍的腦海裏隻有姬如雪,沒了金詩雅。
他記得自己和姬如雪在血龍潭相遇,在生日宴相守,在高中相依,在大學生離死别。
“不對,我的記憶怎麽會是這樣的!”
蘇衍臉龐扭曲更甚,不斷的撞着牆壁,牆壁直接被他撞得粉碎。
“姬如雪,我最喜歡的是姬如雪,我的大腦爲什麽全是姬如雪!”
“姬如雪,你究竟是誰!”
“臭流氓,不認得我了嗎!”
“你到底是誰!”
“臭小子,我都不認識了?!”
“你?”
姬如雪原本冷着的臉一下子花容月貌,露出了滿是誘惑力的笑容。
“衍哥哥,我是如雪啊,大壞蛋,不認識人家了嗎?”
“姬如雪,你怎麽會這麽柔弱?”
“爲了你,我當小女人也可以啊。”
“你還記不記得,軍區大比武,你要了人家初吻呢。”
“初吻?”
“你還記不記得,情趣套房裏,人家都被你看光了。”
“看光了?!”
蘇衍滿腦子頭痛欲裂,簡直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就仿佛渡天劫那般的痛苦。
原本在酒店十五樓的他,已經撞到了五樓,十樓都被他撞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