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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來的太過突然,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而且沒有人會相信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堂堂神木門五長老,位高權重、受人尊重的存在,竟是被一句話給吓死了!
這要是傳出去,武道界中人必然會給你幾個大耳巴子,肯定破口大罵你胡扯,弄不好還會給你蓋個污蔑之罪。
在渭淮,武道界乃至政商界都流傳這一句話,得罪曹汪死路一條,得罪神木禍害全家,由此就可見神木門的威嚴。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小蘿莉,她長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疑,那雙大眼睛滿是驚愕的目光,胸脯也是起伏不定,顯然受到了驚吓。
“你、你竟然殺了五長老!”
小蘿莉指着蘇衍,眼中驚愕之色更甚,這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
她知道五長老不敵蘇衍,因爲蘇衍是宗師,有境界上的壓制,可他完全沒想到蘇衍的一句話竟是将五長老給吓死了。
神木門的衆弟子這才是回轉過來,個個臉上蒼白無光,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一般。
“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子歡不停地質疑,根本不相信自己心目中敬仰的五長老竟是如此慘死。
可五長老的屍體依然躺在他的面前,那渾身乃至地上的鮮血在不斷的告訴他,五長老就是被吓死的。
古有諸葛亮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罵死王朗,今有蘇霸先神木門前一句自報名号,吓死五長老!
史大龍隔了良久才是反應過來,一臉驚懼的望着蘇衍,不明白他的言語究竟有何魔力,竟是能将小宗師之位的五長老給吓死。
他内心波蕩,害怕質疑不斷,很想弄清楚緣由,可見到蘇衍那深邃而又冰冷的目光,卻是不敢詢問。
至于史二妹早已變了臉色,緊緊的抓住史大龍的衣角,像是個小丫頭片子一般。
她現在害怕蘇衍,因爲一路過來對蘇衍皆是冷嘲熱諷、言語刻薄,臉上也是輕蔑不屑。
但是這不能怪她啊,蘇衍相貌太過普通,又未顯露實力,她怎能知曉蘇衍如此厲害。
能夠一言罵死神木門小宗師之爲的五長老,,那絕對不是一種幸運和運氣,其中必然包含了實力,也許那句話有着很強大的威嚴。
我乃江南蘇霸先!
史二妹内心不斷的重複這句話,越聽越是心驚,光光蘇霸先三個字便是充滿了威嚴,給人無比霸氣的感覺。
江南這是地名,她當然知曉,風景舊曾谙,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這也是她心目中向往的地方,因爲在家苦練公功夫,她連江南都未曾去過。
“等等!”
史二妹感覺哪裏不對,就像是腦海中突然冒出一道靈光,臉色頓時狂變。
就是這一道靈光,乃她不久前聽聞家族大人物說的話語,吓得她内心震顫,更是不停地拉着史大龍的衣襟。
“哥,哥。”
史二妹的聲音都快成了哭泣,她是真的被吓壞了。
“怎了?”
史大龍一臉疑惑的望着史二妹。
“哥,蘇霸先啊,蘇霸先啊!”
史大龍經過史二妹這麽一提醒,臉色也是狂變,甚至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他也是被吓慘了。
“沒想到蘇兄弟就是名震江北的蘇霸先,難怪目空一切,難怪一個名号便能吓死神木門五長老。”
史大龍眼裏帶着一絲苦澀,江北蘇霸先在他們那裏已是早有流傳,最近更是傳出他已突破宗師之位,成爲南北之尊。
隻是他還不知曉蘇衍更多的身份,不然恐怕也得被當場吓死。
軍部少将,葉滄海都拉攏的存在,總司令都要談話的對象,賭城滅泰鬥,嶺南稱地榜,泡菜壇巅滅金炫武,海外洪門有來無回……
随便一個身份,随便一件事情,那便是足以轟動武道界的存在,足以讓人跪拜尊崇的存在,這就是強者的威嚴。
面對衆人的震驚,蘇衍一臉平靜,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根本不值得他在意。
他現在隻想找到皆空長老,隻想救回二女,僅此而已。
當然他也不怕事,他也不怕将事情鬧大,反是有人阻攔,滅了便是。
此時的蘇衍恢複容貌,一臉的帥氣逼人,這份容貌才能配上他蘇霸先的威名。
小蘿莉見到蘇衍真容,當場愣住,小心髒撲通的跳個不停,顯然被蘇衍如此變化驚到了。
“你,這才是你的容顔?!”
蘇衍并未回答,小蘿莉在他看來不過是花瓶蝼蟻,自然入不得他的法眼。
“難怪,剛才那普通的相貌如何能配得上你,根本沒有那種王者霸氣!”
小蘿莉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堂堂蘇霸先南北之尊,宗師之位,必然有群芳侵襲,她即便是現在心動,也知道蘇衍不會在意半分。
而史二妹更是吃驚的捂住了嘴唇,不敢相信蘇衍竟是這般模樣,别說普通的模樣已是征服了她,這般模樣完全讓她芳心亂顫起來。
想想自己之前對蘇衍的所作所爲,史二妹不僅害怕,更是懊惱,此時早已是臉紅不已的低下了頭。
史大龍也是帶着一絲怒意,自己的妹妹就是如此刁蠻任性,如果不是史二妹,恐怕他和蘇衍有可能稱兄道弟。
想想能和宗師稱兄道弟那将是如何的威風八面,可眼下史大龍根本不敢再想此事。
子崇和子歡此時站了起來,忍着傷痛和驚懼,一臉怨毒的望着蘇衍。
“不管你是誰,你殺了我們的五長老,神木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們也就放放狠話,腿腳早已不聽使喚,朝着遠處後退。
可他們太天真,如果蘇衍想殺他們,即便退到中堂去也是絕對逃不過蘇衍的手心。
而此時中堂内已是走出三名穿着太極圖案道袍的老者,一臉的威嚴和狂暴,那充滿殺意的眸子死死的望着蘇衍。
“你竟然殺了五弟,今日神木門便是你葬身之地!”
中間爲首一人目露精光,語氣中帶着一種不可辯解的威嚴,更像是一種宣判。
可蘇衍卻是冷聲道:“不知死活,來多少我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