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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一涵敢說這話,自然是要和蘇衍不死不休。
不說這是他的婚禮,不說對他的妻子威脅,也不說打了其他人,爲了面子他也要年弄死蘇衍,不然以後誰還會尊敬害怕他。
樸嘉熙臉上露出了笑意,望着金詩雅冷聲道:“金詩雅,你的小癟三這下沒救了,等他死了我就給你介紹個好東家。”
樸嘉熙的話音剛落,便是感覺到了一道勁風而來,金詩雅竟是直接揚起了巴掌,給了她一大嘴巴子。
樸嘉熙的臉頓時腫脹如豬肉,金詩雅也算武師初期強者了,她的一巴掌自然不可小觑。
感覺到臉龐火辣辣的疼,林嘉希頓時哭了起來,嚎啕大哭,就差在地上打滾。
她被打蒙了,根本沒有想到金詩雅竟然有這麽大的力氣,還敢直接對她出手。
一旁的曲一涵也是暴怒無比,直接朝着金詩雅沖去,他要自然要爲自己的妻子還這一巴掌。
可是他的巴掌沒有拍下去,在中途,蘇衍的巴掌便是拍向了他的臉龐。
曲一涵原本帥氣的模樣頓時坍塌,臉上滿是血痕,疼痛讓他咧了咧嘴。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蘇衍打了一巴掌,根本毫無反抗,這一切發生得太快。
曲一涵冷臉望着蘇衍,怒不可遏,手中靈力直接朝着蘇衍轟去,堪比大師中期的威壓是他至強一擊。
可蘇衍無視他的攻擊,仍由靈力轟擊在自己身上,連衣物都威能燒毀。
曲一涵呆住了,自己的至強一擊啊,竟然沒有半點作用,這個比自己看着都還年輕人的究竟是什麽來路。
不等他思考,蘇衍一巴掌又朝他扇了過去,将曲一涵直接扇飛在地,半邊臉慘不忍睹。
蘇衍隻用了力量,沒有使用靈力,不然就曲一涵這貨色,恐怕一巴掌就将他給拍碎了。
曲一涵掙紮着爬了起來,嘴角鮮血不停地流着,臉上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而讓他更加憤怒的是丢掉的面子。
“我要殺了你!”
曲一涵再次朝着蘇衍沖來,可直接被蘇衍一把抓住了衣襟,再次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你想打我的女人,我的耐心徹底被你耗光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蘇衍将曲一涵衣襟緊緊的抓住,不斷的揚起巴掌,重重的拍了下去,而且隻打一面臉。
曲一涵的臉早已血肉模糊,甚至臉都被打臉了,能夠看到牙龈,牙齒早就滾出了嘴裏。
周圍的人在蘇衍第一巴掌的時候就被吓到了,曲一涵貴爲大師中期竟然毫無反抗,這讓人難以接受。
“這究竟是個什麽魔頭啊!”
“曲一涵都被他打着玩似的,這人太強了。”
“曲老爺子快點來啊,不然你的孫子就要嗝屁了。”
一群人紛紛退後,害怕波及到自己,雖然都是親戚熟人,但在危及性命的問題上,他們還是毫不動搖的選擇後退。
曲一涵被蘇衍連續打了十巴掌,臉早就慘不忍睹,渾身猶如一攤爛泥,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不過曲一涵的眼神依然是怨毒的,他貴爲曲家公子,滄瀾的龍頭家族子弟,竟然在自己的婚禮上被人打了,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忍不下來。
曲一涵用幾乎聽不懂的話語朝蘇衍叫嚣:“你……你給我等着,我爺爺……會來收拾你的。”
蘇衍見到曲一涵那怨毒眼神,怒意高漲,換了個手,揚起巴掌拍在了他另外的臉龐上。
這才叫打臉,簡直是打的啪啪啪,将曲一涵的臉都打爛了,全場數千人無一人敢上前阻止。
就是原本豬呢比出手的曲一涵私人手下,在這一刻也是不敢出手,沒誰會傻到去送死。
“快給老爺子打電話。”
有人這才想起來,急忙通風報信。
原本來參加曲家公子婚禮的武道界、政商界衆大佬這才到來,但見到婚禮上曲一涵被如此暴打,個個都是吓了一跳。
“這是什麽意思?”
一名大佬一副頗懂年輕人的時尚臉色,望着大家說道:“年輕人的惡趣味嗎,肯定裝的。”
“可這也太像了吧,臉都被打爛了,有這種特效?”
“五毛錢的特效肯定做不出來,這曲公子還是下了血本啊。”
可當這些武道界、政商界的大佬得知不是假的,曲一涵真的被打,都是面色一變。
一名泰鬥頓時跳了出來,怒指蘇衍喝道:“小畜生,你敢打曲家公子,還不快快住手!”
“你今天别想離開這教堂!”
所有各市泰鬥大佬紛紛圍了上來,渾身靈力暴動,随手準備出手滅殺蘇衍。
可這些人在蘇衍看來,全都是送死,根本不懼。
“誰不怕死就朝我來!”
蘇衍環顧衆人,目光中滿是陰冷。
幾名泰鬥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暴怒出手,大師後期的境界至強一擊也是十分恐怖的。
可他們的攻擊根本對蘇衍造不成絲毫傷勢,直接被蘇衍一掌拍飛,頓時死了兩個泰鬥。
“這小畜生究竟是何來曆!”
一群大佬吓得面色陡變,一起出擊不但沒能傷到他,反而被幹死兩個,這不得不讓他們心驚膽戰。
“如此年紀,根本不可能這麽強啊!”
一群人開始畏懼,不敢在貿然出手,隻是将蘇衍圍着,不讓他離去。
“就你們也想攔住我,異想天開!”
蘇衍飛躍而起,直接施展出《落日崩》,将一衆強者皆是打的半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遠處的人早已吓得口不能言,一人滅一省的泰鬥大佬,這簡直猶如神話。
“這是魔鬼嗎,怎麽降落凡間。”
“此人不敢招惹啊,絕對是至強者的隐秘弟子。”
“沒想到整個滄瀾的泰鬥大佬都不能敵一人,可悲可歎啊。”
蘇衍拉着金詩雅的小手,目光寒冷無比,瞪着衆人傲然于世,直接朝着教堂外面走去。
沒有人敢阻攔,皆是不斷後退,望着蘇衍的目光隻有恐懼。
而曲一涵已經躺在地上,被蘇衍打爛了臉,不知生死。
可教堂外面此時卻是又來了一輛豪車,司機無比恭敬的迎下一人,此人一頭白發顯然垂暮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