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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蔣少,能不能等一下啊,我聯系一家快艇公司。”
蔣澈像看薩比一樣的望着錢大彪,帶着一絲怒意道:“你喊了快艇,我還怎麽看鲨魚追人!”
錢大彪徹底癱在了椅子上,一臉死色,再無一點希望。
錢大彪都沒有辦法了,衆人也頓時沒了希望,皆是絕望無比。
姜超還望了望蘇衍,但見他一直沉默不語,恐怕也是沒有辦法。
雖然他們知道蘇衍是江州泰鬥,但泰鬥又如何,這可不是江州,這是賭城,這是在人家的遊輪上。
承認你很強,但你能幹的過别人那麽多保镖嗎,能打得過那些真槍實彈嗎。
所以姜超和王立宏也沒有說話,深深的低下了頭,和自己的女朋友相擁而泣。
他們不過是來遊玩而已,不曾想遭受了這無妄之災,看來就不能亂走,乖乖待在江北大學多好。
蘇衍之所以沒開口,是認爲那所謂的蔣少目的絕對不會這麽簡單,其中恐怕還有更深的陰謀,他要等蔣澈親口說出來。
周圍的人都是露出一副不忍之色,這跳下去即便水性再好也不可能遊回岸去,這可是相距幾十海裏。
況且這片水域有鲨魚,這下去更加危險重重,幾乎宣布必死無疑了。
蔣澈感覺似乎還不過瘾,直接讓人拿來幾隻活雞,抹掉雞脖子,讓人将雞血灑在海面上,同時将雞也丢入了海裏。
不過一會兒,平靜的海面泛起了一股波浪,一些魚鳍浮出水面,在世紀遊輪周圍不停地遊動。
許多人臉色頓時變了,這可是鲨魚啊,真正的鲨魚,見到這大家都不由聯想到了電影畫面中鲨魚的血盆大口。
姜超等人見到這些鲨魚,腿直接軟了,癱在地上。
“完了,這下完了。”
王立宏抱着自己的女友,直接痛哭起來。
汪酥酥也抱着自錢大彪,淚水直下。
就是金詩雅也是緊緊的抓住了蘇衍的手,眼中滿是懼意。
鲨魚遊動幾圈,直接飛躍而出,将死去的雞一口吞入腹中。
大家見到鲨魚的真面目,更加害怕,雖然沒有電影中那麽誇張,但這些鲨魚絕對可以輕易撕碎一個人。
這跳下去絕無生路!
蔣澈見時機成熟,不由望了望離歌,示意他該按照計劃開始行動。
離歌急忙點頭,望了望錢大彪等人說道;“蔣少,不能這樣啊,這些可都是血盆大口的鲨魚啊,這跳下去絕對沒有活路的存在。”
蔣澈淡淡道:“誰說沒有活路,隻要不被鲨魚吃掉,遊回岸邊不就行了嗎。”
“他們用假票,我隻是讓他們不要再待在遊輪上,我有做錯嗎?”
蔣澈的話讓人無法反駁,你用假票,我将你趕下去這無可厚非,你自己不會遊泳關我屁事。
想等遊輪來,對不起我這遊輪不會讓假票的人多待一分鍾。
至于将鲨魚吸引過來,那完全是我無聊幹的事情而已,無心之舉,純屬巧合。
離歌沒轍了,做出一副盡力了的表情。
錢大彪突然憤怒起來,指着離歌道:“離歌,你坑我們啊!”
離歌臉色一變,說道:“我怎麽坑你們了?”
“這些門票不是你買的嗎!”
“那誰知道你們在這中間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别說那些沒用的,都給我跳下去吧!”
蔣澈開始催促了,臉上帶着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幾名保镖眼神不善的圍了過來,大有将衆人一個個踹下去的想法。
這時離歌跑到蔣澈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大家也沒聽到。
之後離歌便是笑着望向了錢大彪等人:“在我苦口婆心之下,蔣少終于同意,你們可以不用跳下去了。”
錢大彪等人一愣,這回轉得太快了吧,怎麽突然就同意不讓他們跳了。
見到蔣澈一臉的笑意,大家覺得恐怕沒那麽簡單。
“當然不讓你們跳自然不是無條件的。”
衆人恍然,似乎都可以理解,必然是有着陰謀。
錢大彪忙道:“我給錢,一千萬,不我給五千萬。”
蔣澈臉色一變道:“剛才我都說過了,我是缺錢的人嗎!”
錢大彪給他錢,這對他來說就是侮辱他,要不是因爲計劃,他現在恐怕早就一腳将錢大彪踹了下去。
“我錯了,我錯了。”
蔣澈望向了金詩雅,臉上的憤怒化爲了笑意,那是一種直觀的邪魅笑意。
金詩雅急忙撇過頭,這種眼神讓她很不自在。
蘇衍也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麽回事,到頭來就是窺觊他的詩雅。
“蔣少是一個文學儒雅的男人,對于才女也是情有獨鍾,所以你們之中的那位詩雅小姐如果能陪蔣少共進晚餐,那麽你們就能免于跳入大海。”
衆人微微變色,皆是望向了金詩雅,這才發現金詩雅的美貌,都驚爲天人。
“這位姑娘這麽美啊,剛才還沒注意。”
“是啊,目光都望向了蔣少,沒想到還要如此秀色可餐的美女。”
一衆人皆是驚歎連連,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見過的美女中第一的存在了。
錢大彪等人也是露出了欣喜之色,隻是共進晚餐,這可太好了。
“能和蔣少共進晚餐,那可是修來的福分,求之不得啊。”
錢大彪擅作主張,直接替金詩雅回答了。
金詩雅頓時急了,不由說道:“誰說我同意了。”
錢大彪臉色一變道:“這可是救命的唯一機會。”
汪酥酥也是勸誡道:“詩雅,這可是唯一救我們的機會,同時也是救你自己。”
姜超此時卻是說道:“你們沒看見那蔣少的目光嗎,共進晚餐,我想沒那麽簡單。”
“那又如何,即便是和蔣少共宿一夜又如何,蔣少比某人強多了吧。”
汪酥酥不由瞪了蘇衍一眼,自始至終蘇衍都沒說話,簡直慫得不行,讓汪酥酥徹底看不起蘇衍。
“不行,我才不會和他共進晚餐。”
金詩雅直接拒絕,她很聰明自然早就知道蔣少的目的,讓她死她也不會同意的。
錢大彪和汪酥酥臉色大變,金詩雅要是不同意,那大家可就真的玩完了。
“詩雅,你不怕死,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着讓我們去死嗎!”
汪酥酥望着金詩雅的目光多了一絲恨意,再也沒有以前閨蜜那般友好,生死面前一切都變得很淡。
這時蔣澈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再次說道:“你們可給我聽清楚了,這是你們唯一活命的辦法,如果不同意都給我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