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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他的女人,後果必然是毀滅,龍之逆鱗,誰敢觸動。
蘇衍将手機放進兜裏,開始琢磨起來,他在想究竟誰的嫌疑更大。
這夥人肯定是江北的,這說明與他在江南得罪的人無關,肯定是江北的人。
學校的老師,劉青山和王教授,這兩人和蘇衍頗有芥蒂,畢竟蘇衍打了劉青山,羞辱了王教授。
可二人現在依然在學校執教,并未有半點變化,蘇衍見到二人的時候,兩個都會匆忙的離去,應該不是他們。
蘇衍将二人排除,不由想到了高家和默家,他在江北得罪的人隻有這麽幾家了。
想到這,蘇衍直接開車離開了學校,前往了高家所在的别墅。
高蔣在酒店乖乖的趴了一天,之後被自己的父親接走了,直接送到國外去治療。
來到高家住宅,蘇衍根本沒有客氣,直接沖入裏面。
“高程侖,給我出來!”
高程侖便是高蔣的父親,江北有名的巨鳄,風極一時的男人。
高程侖帶着金絲框眼鏡,顫顫巍巍的跑了出來,見到蘇衍,心中便知道不妙。
“敢問您是蘇霸先嗎?”
“沒錯。”
蘇衍一臉冰冷的望着高程侖,他從高程侖的眼睛裏看到了害怕和惶恐,并未有其它的神色,這讓蘇衍失望無比。
“不知大人莅臨,在下有失遠迎。”
“你是否派人綁了我的人?!”蘇衍還是開口問道。
高程侖臉色陡變,連忙說道:“大人,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們高家隻是政商世家。”
蘇衍神色一凝,從高程侖的神色中他可以看到,高程侖并未說謊。
同時他也知道,政商界一般不敢如此,畢竟他是蘇霸先,得罪他知道後果。
蘇衍直接離去,來到了周家住所。
周郎邦惶恐不安的迎接,鞍前馬後一直佝偻着腰背。
“蘇大師來此,不知有何事呢?”
周郎邦心中滿是不安,知道蘇衍到來必然沒有好事。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有沒有動過我的人!”
周郎邦立馬跪拜,不斷磕頭道:“蘇大師,就是我有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那你認識這幾個人嗎!”
蘇衍将監控裏的畫面打印了出來,那幾個紋身男子雖然有些模糊,但認識的人應該知曉。
周郎邦接過,看了一下,神色微肅,他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認識,這種人應該就是街邊混混。”
蘇衍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閃躲,直接一把抓住了周郎邦的脖頸,冷聲道:“不說實話,你的命可就沒了。”
周郎邦肝膽欲裂,渾身顫抖,不斷求饒。
“蘇大師,我說我說。”
蘇衍将他摔在地上,一雙眸子死死的瞪着他。
“這夥人看着很像是江北茗星幫的人。”
“茗星幫?”
“就是一夥混混幫派,背後有人撐腰,是江北地下霸王。”
“那是誰在背後撐腰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其中的關系太過複雜,有說鄭家和其勾結,也有說單家,還有說龍茂名和其老大糾纏不清。”
周郎邦這倒是沒有說假話,其中真實情況他也不知,這三家他誰都不敢得罪。
“你好自爲之,得罪我蘇霸先的人都去了地獄。”
周郎邦連忙點頭,他哪裏敢再得罪蘇衍,這可是一尊血魔。
見到蘇衍離去,周郎邦才是拍了拍胸口,心髒病都快吓出來了。
周郎邦望着遠處的太陽,此刻烈日被一朵雲彩遮擋,他不由搖了搖頭。
“看來江北馬上要經曆一場腥風血雨了啊。”
蘇衍來到了鄭家,他相信鄭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畢竟他是鄭家二女的救命恩人。
得知蘇衍到來,鄭乾以最高規格迎接,鄭家二女聞訊也是急忙趕了回來。
“小哥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鄭雪璐眨動着大眼睛,期待的問道。
蘇衍尴尬不已,隻能微微點頭。
“我和蘇大師有事情要談,你們先出去玩吧。”
兩女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鄭雪琪卻是臉色不好,見到蘇衍的臉色,她感覺事情沒那麽簡單。
“鄭老闆,我來隻爲一件事情。”
蘇衍将圖片遞給了鄭乾,期待他能有所發現。
鄭乾望着圖片,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良久才是緩緩說道:“這幾人應該是茗星幫的吧。”
蘇衍幾乎可以确定,綁架詩雅的人必然是茗星幫的人了,而幕後指使者他還不清楚。
“鄭老闆和茗星幫有什麽交集嗎?”
鄭乾搖了搖頭,起身說道:“我幹的都是正經生意,一般出事情也會請特勤或者保安公司,茗星幫這夥人我不想有交集。”
鄭乾隻是一個普通商人,茗星幫中許多成員都是武道界人士,與之交集十有九虧。
一旁一直沉默的水老此時開口說道:“蘇大師,據我說知,茗星幫與單家交往密切,其中恐怕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蘇衍眉頭一皺,單家,看來恐怕就是這家搞的鬼了。
他自問沒有與單家交惡,沒想到反而不被别人陰了一手。
單家,江北的巨擘,江北的泰鬥,誰都臣服的存在,但他蘇衍不怕,敢對他逆鱗動手,任你是天王老子,那也要将你毀滅!
蘇衍起身,告别鄭乾,直接離開了鄭家。
出去的時候,蘇衍被二女圍着,不讓離開。
“小哥哥,你才來這麽一會兒就走,我不許你走。”
“乖,小哥哥要去救人。”
蘇衍并未生氣,鄭雪璐那樣乖巧的模樣無法讓他生氣。
鄭雪琪卻是一臉肅色,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詩雅被人綁架了。”
蘇衍也不怕消息洩露,因爲他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
鄭雪琪臉色驟變,她心中惶恐不安,因爲她感覺這事情恐怕和單元慶脫不了幹系。
而此時屋内的鄭乾卻是滿臉肅色,一旁的水老也是皺着眉頭。
“水老,你将茗星幫和單家的事情告訴他幹嘛?”
鄭乾和單家交情自然不錯,不想單家和蘇衍爲敵。
“紙是包不住火的,單家敢胡來自然要付出代價,而我們現在告訴他,至少不會與他存在芥蒂。”
“可我們這樣不是得罪了單家嗎?”
“單家。”水老眉頭深皺,語氣更加低沉,“能在這場浩劫之中保存下來,恐怕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