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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副總直接撥通了晉北大佬的電話,在電話裏将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而從牛副總的電話裏,蘇衍能夠聽到對方似乎很憤怒,對着牛副總大喝大叫。
但這一切對蘇衍來說根本不是事,隻是希望對方早點來,事情解決了他就可以着手做進一步的準備了。
“蘇先生,陶先生立馬就到。”
蘇衍坐在貴賓房裏,眯着眼睛,靜靜地等待着,牛副總和曹經理在一旁坐立不安。
他們完全沒想到蘇衍還能如此淡定,對方是晉北大佬不說,可是對方還有北城武道界大佬做保镖啊。
他們不知道蘇衍哪裏來的這份淡定,驚疑蘇衍會不會後面有更強硬的人,不然他如何敢這麽嚣張。
一個小時後,一輛世爵c8停在了售樓大廳旁,這可是價值五百多萬的超級豪車。
可是與它後面那輛車比起來,也就不過爾爾了。
世爵c8後面是一輛布加迪威龍,價值四千多萬,一路駛來驚呆了所有的人。
從布加迪威龍下來一人,這人一身肥肉,相貌醜陋,但手上全是些扳指金戒指,俨然的鑽石王老五形象,他就是晉北大佬陶先生。
不得不說這陶先生有些另類,喜歡坐着跑車到處跑。
而另外一人渾身肌肉暴突,顯然是練家子,他就是北城大佬齊家家主齊橙。
齊橙走在陶先生身旁,一臉的笑意。
“陶先生,這件事情我處理就行了呗,何必勞你大駕呢。”
陶先生嘴裏叼着根極品雪茄,吧唧幾口說道:“我是來看看那牛人到底長什麽樣,竟敢和我搶房子。”
陶先生眼裏滿是陰霾,和他作對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在死的路上。
“陶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這人徹底後悔的。”
齊橙一臉怒意,這可是他表現的機會,如果這件事情辦好了,他在陶先生心裏的地位必然會水漲船高,那麽報酬必然會增加。
“嗯。”
二人朝着售樓大廳走去,此時售樓大廳聚集了許多人,大家見到這二人都是一臉的羨慕嫉妒。
開着世爵c8,開着布加迪威龍的男人啊,這絕對是豪得流油的存在。
所有人都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售樓人員九十度彎腰鞠躬,臉上帶着無比真誠的笑意。
“歡迎光臨。”
陶先生和齊橙沒有理會衆人的目光,這對于他們來說早已習以爲常。
陶先生拿下雪茄煙,望着一位姿色還不錯售樓小姐問道:“你們牛副總呢?”
售樓小姐滿臉恭敬之色,以至于聲音有些顫抖:“牛、牛副總他、他在二樓。”
“走吧。”
陶先生和齊橙走進了售樓大廳,在一群售樓員的彎腰恭敬之下上了二樓。
二樓是多個貴賓廳,陶先生自然不會一一去尋找,他拿出了手機。
“牛副總啊,我人已經到了二樓,你是不是該出來接我呢?”
牛副總一臉冷汗,立馬回答道:“對不起陶先生,我現在立馬來接你。”
牛副總直接出了貴賓房,慌不擇已的跑了過來,見到陶先生,臉上立馬露出恭敬之色。
“牛副總,到底是誰非要和我争墅王啊?”
陶先生的話語有些怒意,這讓牛副總心裏不由膽顫起來。
“對方來頭恐怕不淺,竟然可以直接拿出五億資金。”
“哦?”陶先生露出一絲詫異,不由有了一點興趣。
在江州能夠直接拿出五億的人不多,其中許多人陶先生都認識,畢竟想在江州紮穩腳跟必然要和地頭蛇合作。
“我對這人有些興趣了。”
這時齊橙去了洗手間,陶先生沒在意,直接随同牛副總到了貴賓室。
蘇衍見到了所爲的陶先生,臉上不由一陣鄙夷,妹妹的又是一個矮矬富。
陶先生自然也見到了蘇衍,第一眼他是詫異的,畢竟蘇衍太年輕了。
“他就是要和我搶墅王的人?”
陶先生望向牛副總,帶着詢問之色。
牛副總點了點頭,給陶先生倒了杯茶,自己就不吭聲了,二人相鬥他得利是最好的。
蘇衍和陶先生互望了一眼,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寒意。
“這樣吧,我給你一千萬,這墅王你就不要争了,你意下如何?”
陶先生出手闊綽,直接給蘇衍一千萬,一般人是絕對沒有這般大方的。
在他看來能夠得到一千萬是非常不錯的事情了,畢竟自己可是不好惹的,對方應該清楚。
蘇衍則是淡淡說道:“你就是給我一億,這别墅我也要定了。”
陶先生的臉龐微微顫動,臉上浮現出怒意,竟然給臉不要臉,那可就别怪他了。
“我陶生根基雖然不在江州,但在江州還是頗有威望的,諸多大佬都會賣我些面子,我勸你最好審時度勢。”
“是嗎,我蘇某人在江州也有些面子,諸多大佬也會賣我面子的,我也勸你不要找死。”
“放肆!”
陶先生怒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敢如此嚣張,根本不将他放在眼裏。
牛副總在一旁勸阻道:“兩位大佬和氣生财和氣生财嘛,不要劍拔弩張好不好。”
二人根本沒有理會牛副總,皆是滿臉冷意的望着對方。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必要談了。”
“如你所願。”
陶先生在等人,此事自然要讓齊橙出面,他不會親自動手。
“我的時間很寶貴,卡裏有五億,墅王我要了。”
蘇衍站了起來,不想再做糾纏。
陶先生也站了起來,怒道:“我還沒同意呢,墅王你休想得到。”
“非要我動手?”
“何人如此嚣張,竟然敢對我們陶先生動手。”
齊橙此時走進了貴賓室,可蘇衍是背對着他的,是以他沒有見到蘇衍。
“齊武師你總算來了,此事幫我擺平吧。”
“陶先生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了,在北城我齊某人還是有些地位的。”
陶先生一臉笑意的望着蘇衍,有了齊橙這個保镖他很安心。
“你到底是誰,敢如此嚣張,我勸你最好給陶先生跪下磕頭認罪,我就饒你不死。”
蘇衍聞言,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轉過身來,望着齊橙冷聲道:“是嗎?”
齊橙見到蘇衍的面貌,臉色頓時就變了,從剛才的憤怒化爲了震驚,而後變爲了恐懼,最後竟是一臉的蒼白,滿臉露出絕望之色。
“哇……!”
齊橙竟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如同一個小孩一般,讓陶先生和牛副總都滿臉的詫異。
兩人的腦海裏同時閃過疑惑,齊橙竟然哭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