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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雄霸的聲音響徹整個體育館,回音不絕,在場的江州之人個個臉色陡變。
“豎子如此嚣張,不怕回不到南市嗎!”
“一個區區青年也敢挑戰我們整個江州,誰給你的勇氣!”
“得了擂台賽冠軍就忘乎所以了,在我等眼裏你依然是個毛頭小孩。”
……
整個江州武道界爲之暴怒,群人皆是紛紛站了起來,怒目望着宇文雄霸。
北市和臨州的人也是紛紛側目,覺得宇文雄霸太過嚣張了,膽子也忒大了。
“别以爲你宇文家族是南市第一家族,在我們江州人眼裏不過爾爾。”
“豎子小兒讓我來教訓教訓你吧。”
已經有大佬氣不過,欲要上台和宇文雄霸單挑。
而南市的人則是熱情高漲,紛紛鼓勵宇文雄霸,宇文雄霸這是在打江州的臉。
面對所有指責,宇文雄霸依然面不改色,望着江州武道界衆人,臉上露出冷笑。
“不是我說大話,整個江州武道界都是垃圾!”
這無異于一根導火索,徹底引爆了江州和南市的矛盾,場面直接失去了控制。
江州的武道界人士紛紛走向擂台,怒視宇文雄霸,大有将他弄下來的打算。
“怎麽,我說的有錯嗎,不服可以來挑戰我啊。”
宇文雄霸雙手一攤,一臉的無所謂。
江州和南市的矛盾衆所周知,而臨州和北市根本無法參與這兩尊大佬的矛盾中,臨州和北市武道界比起二者要弱上不少。
宇文雄霸挑戰江州武道界,便是挑戰整個武道界,他這是要雄霸四市武道界!
“豎子小兒,讓我來會會你!”
一名江州武道界大佬飛躍向了擂台,一身黑色武道服讓他充滿了氣勢。
“江州南城霸主左權,不夠看啊。”
“氣死我也!”
左權直接使出獨門絕技,八卦連環掌,直接拍向了宇文雄霸面門。
他完全不顧後果了,羞辱江州武道界必然要付出血的代價,死人又如何。
宇文雄霸見到左權出手,沒有絲毫害怕,眼中反而是露出一絲冷笑。
“浩然正氣功!”
宇文雄霸第一次使出招式,這是他們宇文家族的獨門絕技,在武道界赫赫有名。
“終于使出了看家本領,看來他對左權很正視啊。”
“左權不過江州一霸而已,這就能逼他使出絕技,他想挑戰整個江州武道界無異于癡人說夢。”
“左權好好削他,給他點顔色看看。”
江州衆人皆是目露冷意,宇文雄霸太過嚣張,必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行,不然以後人人都可羞辱江州武道了。
二人交手,左權的八卦連環掌忽柔忽剛,讓人捉摸不透,拍在宇文雄霸身上也是讓他氣血翻湧。
這左權有武者中期的實力,在江州也是頂尖的存在,隻不過比起劉濤要弱上一籌而已。
“這一掌力道不夠啊。”
宇文雄霸臉色不改,依然露出笑意,雖然左權讓他氣血翻湧,但并沒有對他造成傷勢。
“小兒猖狂,再受我一掌。”
“你還真把我當沙袋了啊。”
宇文雄霸一怒,施展浩然正氣功直接朝左權襲去,竟是隐隐有内勁外放的波動。
“什麽!”
“内勁外放,難道他是大師?!”
一群人驟然變色,紛紛被吓得不輕。
“不可能,這不過是假的而已,内勁磅礴導緻外洩罷了。”
有大佬道出緣由,衆人才是安心下來。
二者交手,幾乎是電光火石間的速度,紛紛攻擊對方要害,根本沒有留手一說。
宇文雄霸的浩然正氣功無懼剛柔,直搗黃龍,逼得左權不住後退,已經到了擂台邊緣。
“你就作爲我挑戰的第一個失敗者吧。”
宇文雄霸猛然暴喝,内力更加磅礴,雙手之間竟是形成了一道罡風,直接掃向左權。
左權運轉内力,全力抵禦,但罡風呼嘯,直接破了他的防禦,掃向了他的胸膛。
噗!
一口鮮血直接飙了五尺之遙,左權捂着胸口,臉色慘白,完全沒了戰鬥力。
“給我滾下去吧!”
宇文雄霸一腳踢向左權,左權直接飛向看台,砸向了人群。
衆人大驚,紛紛變色,沒想到左權都是敗了。
“他竟然是武師後期!”
有人看出宇文雄霸的實力,臉上忽的變色,由忌憚化爲了懼意。
武師後期,這個境界足以驚天,作爲一市泰鬥完全夠了。
“難怪有人說他挑戰過梁于涘,這等實力完全足以媲美梁于涘啊。”
“宇文家族要崛起了。”
雖然大家不想相信這樣的事實,但卻不得不接受其中的殘酷。
宇文家族獨霸,必然會刮掉其它三市的地盤,在場的除了南市人,其餘都是一臉苦色。
“江州鼠輩可還有人!”
宇文雄霸更加嚣張,已經稱呼江州武道人士爲鼠輩,這就是公開嘲笑了。
江州衆人紛紛怒不可遏,但卻沒人敢上前,武師後期,上去也是丢臉而已。
“偌大的江州竟然被一個男士青年壓得喘不過氣來,這真是太丢臉了。”
“哈哈,我們南市才是最強的。”
“宇文雄霸威武,牛筆!”
南市的人紛紛呐喊,衆人都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悅,這真是大快人心。
“江州武道界沒人了嗎,我宇文雄霸隻求一敗!”
沒人站出來,因爲都清楚打不過他,這是實力的差距,沒人出來丢臉。
所有人雖然憤怒,但卻不得不服宇文雄霸,畢竟他是靠着武力戰勝了對手,讓江州無人敢應戰。
整個江州竟然無人能夠敗他!
看台上一片死寂,大家都低下了頭,這是一種羞辱,赤裸裸的羞辱,是對他們的無情的打壓。
如果真的不能打敗宇文雄霸,整個江州武道界将會土崩瓦解,南市之人必然會染指。
“既然無人出場,那麽宇文雄霸的挑戰就勝利了。”
南市大佬站了出來,一臉笑意的說道:“如此一來地盤問題我們是不是得讨論一下了呢?”
“對啊,上一屆我可是被你們吞了兩個鎮,這次你們都得給我吐出來。”
“我的那座煤礦産業也得給我還回來。”
一群南市大佬紛紛說起了地盤問題,都要将以前輸的拿回來,而且這僅僅隻是開始。
他們自然不會滿足拿回輸掉的,當然還要讓江州各大佬割肉。
江州衆人都是臉色難看,輸了就是輸了,他們無法反駁,這就是盛會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