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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爲擂台賽,其實就是一種小輩比試,各大門派,各大地區的小輩一一切磋,互相比較勝負。
這雖然看似無關緊要,但實則卻是能夠顯示一方的未來權勢。
是以諸多武道界小輩都是躍躍欲試,勢必要拿下這桂冠。
荀老在上面還說了些事情,然後便是下了擂台,接下來就是開始擂台賽了。
第一場對陣的是臨州的小旋風花缺和南市的宗家宗慶後。
小旋風的花家在臨州頗有威望,相當于孫隼一般的存在,可以排在二流頂尖位置。
而南市的宗家那可就如雷貫耳了,堪稱南市四大家族之一。
兩人上去,互相拱了拱手,皆是頗爲禮貌。
台下一陣歡呼,當然宗家的歡呼聲更加高漲。
這場賽無關江州的事,江州的武者們都隻當是看熱鬧罷了。
“小旋風,就讓我來看看你如何旋風。”
宗慶後率先出招,一記宗家絕學翻身拳,重拳直接砸向了小旋風。
小旋風微微一笑,身子輕飄,輕松躲過了宗慶後的這一擊。
小旋風望着宗慶後說道:“宗慶後你這速度可不行啊。”
直接飛身一躍,小旋風使出了連環踢,速度飛快,噔噔噔的踢在了宗慶後的胸膛之上。
小旋風滿臉得意之色,他這招連環踢,就是武者後期的修爲之人都不敢大意,宗慶後竟然毫無顧忌的讓他踢中,簡直是不知死活。
原本小旋風會以爲宗慶後會捂着胸膛吐血,可是宗慶後隻是退後了幾步,根本沒有大礙。
“哼,就這點力道也想傷我,真是可笑。”
宗慶後翻身拳再次使出,這次瞅準時機,直接砸向了小旋風的胸膛。
小旋風直接被砸倒在地,氣血翻湧,直接吐出一口鮮血,一臉慘白的望着宗慶後。
裁判直接舉牌,宣布了比賽結果。
宗家乃至南市的人都是滿臉欣喜,不住地呐喊。
而臨州則是直接熄火,個個臉色難看。
“這宗慶後恐怕是武者後期了,而且修煉的是硬功,小旋風的花拳繡腿對他無用啊。”
“沒錯,小旋風敗北是必然結果,可沒想到他竟是堅持不過三招。”
小旋風被人扶下了台子,第二場比賽也随之展開。
這場比賽是阮家阮中繼對陣臨州螳螂宗門張楠。
阮中繼就不需要介紹了,名氣在外,這次他的爺爺出關,更是讓阮家直接躍升爲江州第一大家族。
以前阮中繼出門逛街是橫着走,現在是橫豎走都可以,根本沒有人敢得罪他。
相比張家就弱了很多,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而已。
“在下張楠,請賜教。”
“賜教,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我賜教?”
阮中繼一臉譏笑,根本沒有将張楠放在眼裏。
他現在可是武者後期,而張楠不過武者中期而已,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面對阮中繼的如此輕視,張楠怒不可遏,直接吼道:“武道界以修身養性爲宗旨,你卻如此看輕于我,我要讓你知道厲害!“
張楠直接一招螳螂捕蟬,雙手猶如閃電一般朝着阮中繼的脖頸襲去。
這一招可是毒招,一旦擊中必然受傷,顯然張楠将阮中繼視爲大敵了。
而阮中繼不但不慌張,眼裏的輕視更甚,一臉譏笑道:“你沒聽說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阮中繼直接後退幾步,雙手握拳,根本不給張楠半點機會。
張楠的螳螂拳根本無法靠近阮中繼,即便他的速度飛快,也是被阮中繼一一化解了。
“該我出手了。”
阮中繼直接飛躍一腳,踢在了張楠的肩膀上,張楠的鎖骨直接被踢斷。
阮中繼并沒有就此住手,再次飛起一腳,将張楠踹到了擂台下面。
張家勃然大怒,紛紛指責,臨州市的各界武者都是紛紛出言呵斥。
阮中繼一腳踢斷張楠的鎖骨本就應該停止了,可他還補上一腳,這就有違切磋宗旨了。
阮聞天此時站了出來說道:“比賽之中難免控制不住自己,這有什麽可指責的,你們張家就這麽輸不起嗎?”
阮聞天的話讓張家家主雷霆大怒,揚言要和阮聞天決鬥。
阮聞天自然不會迎戰,他手無縛雞之力,迎戰就是送死。
不過他卻是對張家家主說道:“我不會武術自然不會和你決鬥,但待會我會讓你迎戰我們阮家的。”
張家家主聞言臉色一變,他自然聽說了阮家老祖出世的消息,一臉的鐵青之色,卻隻能忍下這口惡氣。
阮中繼在一陣唏噓中走下了擂台,他全然不懼,依然滿臉笑意,如今有阮武天撐腰他還怕什麽。
回到座位上,阮中繼直接了親華婉婉一口,華婉婉也是拍着手,滿臉的笑意。
“中繼,你好棒。”
“是嗎,我比那個土鼈蘇霸先怎樣?”
這段時間蘇衍的一切事迹二人都不知曉,因爲他們去周遊世界了,前兩天才回來。
“你當然勝過他一百倍了。”
旁邊的武道世家紛紛不屑了,有的人面譏諷之色。
“就你還敢和蘇前輩比,蘇前輩一個指頭都能幹翻你。”
“你再說一次!”
阮中繼怒不可遏,這件事是對他的侮辱。
“我說錯了嗎,人家蘇前輩現在可是江州的泰鬥,不是你家老祖出面,他就是江州第一人。”
“什麽?!”
華婉婉捂住了嘴巴,一臉的震驚之色,她自然知道江州的泰鬥意味着什麽,那簡直是江州的半邊天啊。
阮中繼一臉怨毒之色,直接一拳錘在了椅子上,氣得他暴跳如雷。
“中繼氣什麽,有你爺爺在,蘇霸先就是垃圾。”
阮聞天笑着安慰道,絲毫沒有将蘇衍放在心裏,他現在也不再害怕蘇衍的報複了。
“對啊,有阮武天爺爺在,我們不怕他。”
華婉婉也是恢複過來,安慰着阮中繼。
阮中繼這才恢複了一絲平靜,坐在了座位上陰沉的望着擂台。
“有意思,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看來他阮家要不得了了啊。”
蘇衍在看台上望着阮家,臉上帶着冰冷的笑意,他的眼中浮現出一股殺意,十分淩冽的殺意。
阮家派殺手殺他,他怎麽可能忘記,這筆賬遲早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