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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蘇衍和孫隼直接開車去了北城的國家公園,打算在這裏好好的玩上一天。
在公園溜達了一天,蘇衍臉上帶着一絲喜色道:“這地方還不錯啊,空氣清新,深處必然有着絕佳風水之地。”
“這裏可是号稱江州之肺,是全市的療養院,許多人都在這裏療養居住。”
“嗯,就這,你在這裏看看有沒有僻靜一點的别墅。”
“蘇少打算在這地方建造聚靈陣?”
“沒錯,這裏是最佳的地方,其他地方可沒這好。”
“那好,我會留意的。”
二人走着走着面前出現了一家森林酒吧,這家店很有特色,二人不由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蘇衍的手機便響了。
“喂,華老有什麽事嗎?”
華老握着電話,阮武天等人都齊刷刷的望着他,這讓他更加有些說不出口了。
沉默了一會兒,華老還是開口說道:“蘇衍啊,今天在哪兒呢?”
“哦,在城北的國家公園逛逛。”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談談。”
“你說。”
蘇衍感覺到了不對的氣氛,這華老有些遲疑和猶豫,這種感覺他很清楚,不會錯的。
無論什麽事情,他都不會在意。
“蘇衍,這次的武道界盛會你就不參加了吧。”
蘇衍臉色一沉,聲音變冷道:“華老此言何意?”
“讓我來說。”
阮武天直接拿過了手機,對着電話說道:“江州有我阮武天,你個毛頭小子還是回家吃幾年奶吧。”
軟武天的聲音帶着恥笑,根本沒有将蘇衍放在眼裏。
聽聞到這樣的言語,即便是普通人都會憤怒異常,何況他蘇霸先呢。
“阮武天,阮家的?”
“沒錯,我就是阮家老祖,阮中繼是我的孫子。”
“哦,原來如此。”
蘇衍挂掉了電話,多說無益,一切都已經明白了。
他沒找阮家,阮家倒是先來威脅他了,這件事情變得有意思了。
“蘇少,怎麽回事?”
“有人要搶我們的飯碗了。”
孫隼滿臉憤怒,不由厲聲道:“誰這麽大的膽子!”
“阮武天。”
“阮武天!”
孫隼臉色陡變,仿佛聽到了禁忌一般,這三個字在他心中就好比神明,江州臨州誰不把阮武天當做神一般看待。
“怎麽可能,他竟然沒死。”
“哪有那麽容易死,這種人已經窺視到了修煉的奧秘,閉關幾十年自然是爲了突破。”
“難道他已經到達了大師境界?!”
“當然,不過幾十年才突破也是夠廢物的。”
蘇衍眼中滿是不屑之色,後天之境在他眼裏就是牙牙學語的孩童所面臨的境界,他根本就沒有将阮武天放在眼裏。
大師又如何,他也是大師,而且他有信心擊敗阮武天。
“明日的盛會必然精彩了,我們就作爲旁觀者看一場好戲吧。”
蘇衍端着一杯酒喝了起來,眼中浮現出一抹冰冷之意。
阮家他是必須要除掉的,敢殺他自然要付出血的代價,在這點上蘇衍根本沒有思慮過,十分的決然。
而這時,手機上多出了一條短信,是華老發來的。
短信上華老說願意給兩億的補償,希望蘇衍不要生氣。
蘇衍微微一笑道:“這個老東西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到是會審時度勢,哪邊強就往哪邊倒。”
現在,他與華老完全兩清了,再無半分瓜葛,就他性命他也完全還盡了,從此便是陌路人。
蘇衍發回了短信:華老你年事已高,兩億還是留着做棺材本吧。
華老收到蘇衍的短信,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差點氣出心髒病來。
阮武天見到,也是怒不可遏,直接厲聲道:“區區小兒也敢猖狂,待我擊敗宇文化及,必當要了他的命!”
“阮老要他小命輕松無比,根本無需顧忌。”
“對啊,蘇霸先不過是紙老虎而已,如何能夠與阮老相比。”
一群人繼續拍着馬屁,現在他們隻能抱着這根大腿了,不然很有可能會被洗牌洗掉。
華老心裏還是不安,蘇衍他可是十分明白的,當初不過武者中期而已,這才幾個月就成爲了大師,這種速度簡直逆天。
他知道蘇衍背後有很多手段,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存在,而且他每次見到蘇衍都仿佛見到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老妖怪,比起阮武天還要老的妖怪。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畢竟是我們對不起他。”
“老不死的,你現在怎麽這麽畏畏縮縮了,一個毛頭小夥就怕了?”
“不是我怕,是他真的太不尋常了,才幾個月就從武者到達了大師,這難道還不恐怖嗎?”
衆人皆是一震,紛紛恍然,蘇衍不過崛起幾個月而已,這等修煉天賦何其恐怖。
大家都有些顧慮,唯恐得罪蘇衍之後會出事情,對付蘇衍的聲音也都淡了下去。
阮武天卻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直接說道:“他天賦再逆天,終究隻是未長成的雛鳥,何足懼哉。”
“此事到此爲止,明日随我去敗宇文化及。”
“好。”荀老第一個點頭,想這麽多沒用,宇文化及才是目前的重點。
華老也是點了點頭,隻能将此事放在一旁了。
而此時北城國家公園内,蘇衍和孫隼依然喝着酒,因爲此事,蘇衍的心情自然不是很好。
“蘇少,那阮武天可真的不能小觑,當年可是牛逼哄哄的人物。”
“嗯,我知道,他在我眼裏不過蝼蟻而已。”
孫隼滿臉苦澀,自己的提醒根本沒有引起蘇衍絲毫重視,他也就不敢再說此事了,隻能陪着蘇衍喝酒。
此事森林酒吧内來了幾個青年,打扮十分非主流,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了酒吧。
“老闆,這酒吧今天我包了,将這些人都給我轟出去。”
爲首的一個綠發青年十分嚣張,鼻子上挂着鼻環,幾乎是用鼻子望着在場的人。
他身後的幾個人也是一臉鄙夷的望着衆人,根本沒有将酒吧裏的人放在眼裏。
面對如此嚣張的人,酒吧内自然有人不服氣,直接站了起來,皆是憤怒的望着這一群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