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聞聽此言,氣的是俏臉泛紅,奈何她性子貞靜,并不善言辭,幾次都想張口反駁,卻又不知該怎麽反駁?
“豎子實在可惡!”
張嫣皇後解下腰間香囊狠狠丢了地上,她悔不當初啊!
當時瑞香說這個香囊是陛下禦賜的辟邪香囊,她居然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也不想想,既是陛下禦賜,那也應該由陛下身邊的宦官送來啊!
窦美儀倒是機靈善辯,可是她就一張嘴,如何辯的過衆口一詞?
這個小可愛都急哭了,眼淚嘩嘩的直流,果真是患難見真情,窦美儀對張嫣皇後倒是忠心耿耿。
至于陳德潤這個垃圾,則是一副标準癡情模樣,口口聲聲說着要将所有罪責都攬到自個身上,讓崇祯莫要怪罪張嫣皇後,其實卻是句句誅心,不把張嫣皇後拖下水不罷休的架勢。
真真兒的是衆口铄黃金啊!
若不是崇祯了解曆史,知道張嫣皇後的人品,隻怕也要被這些垃圾給蒙騙了。
對付垃圾應該用什麽辦法?
反正不能和垃圾講道理,因爲垃圾的歪理永遠比你多,講着講着,就會把你也帶歪了。
更加別指望苦口婆心的勸垃圾棄惡從善,如果勸有用的話?還用國家刑法幹嘛?
對付垃圾隻能用一個辦法……重刑!
什麽鞭笞,烙鐵,剁足,拔指甲,小銀針,搞他個皮開肉綻,朕就不相信他們不說實話?
崇祯冷笑一聲,“爾等都別說了,朕不相信爾等的空口白牙,朕隻相信各種刑具,來人,将這些人統統壓下去,給朕審。”
話音未落,如狼似虎的侍衛沖上前,拖着這些人就走。這幫侍衛也是有眼力勁的,他們故意漏了小宮女窦美儀。
審理工作直接交給了西廠,而西廠的人早就揣摩到了上意,反正就是各種刑法亂上,直接将這幫人審了個血肉模糊。
最後……
張嫣皇後宮中諸人都招了,原來瑞香等大宮女見張嫣皇後失勢了,一個個都心思活絡起來,早就想調出慈慶宮了。
恰恰這個時候,陳德潤出現了,這家夥在宮中也算有權有勢,一番金銀收買+各種保證後。
張嫣皇後宮中幾個大宮女便都背叛了,至于那些普通小宮女,以及守門的宦官和做粗活的嬷嬷等人,就更好弄了。
張嫣皇後平日不大管理宮務,而窦美儀年幼且性子單純,加上窦美儀還得貼身伺候張嫣皇後。
所以一直以來,慈慶宮中所有的宮務都是瑞香負責的,瑞香隻需略使手段,加上威逼利誘,這些地位底下的宮人便都服服帖帖了。
在西廠重刑下,一衆宮女宦官全部招供,唯獨這個陳德潤死不招供,無論多殘酷的刑法用在他身上,這家夥就是死不松口。
西廠也怕把陳德潤搞死了,卻還沒有得到招供,隻得将慈慶宮衆宮女,宦官,嬤嬤的招供呈了上去。
崇祯看着這些招供連連冷笑,好好好,看來還是朕待後宮太寬仁了,居然都讓這些惡奴欺主了。
自古宮廷裏,小宮女和低階宦官都是沒有人權的,不僅幹的活兒重,衣食還非常寒薄。
錦衣玉食?
那是宮妃和大宦官才有的待遇,甚至普通宮女死了連埋骨之地都沒,骨灰直接丢了枯井裏頭完事,可謂是可憐極了。
崇祯穿越過來後,對這些普通宮女和低階宦官非常憐憫,大力提高了他們的生活待遇,可是?
就是這麽好的待遇,還是有人不知足,居然幹出賣主求榮之事。
張嫣皇後好歹也是朕的皇嫂,曾經的一國之母,這幫人居然都膽敢構陷?
那麽朕的其餘不得寵妃子呢?
崇祯突然不寒而栗,他突然想起了以前曾經看過的宮鬥劇,那些不得寵的妃子日子過的老慘了。
不僅被各種刁奴克扣用度,甚至還會被宦官逼迫,媽賣批的~實在可惡。
西廠提督方正化抹了把額頭冷汗,剛剛陛下的笑聲太可怕了有沒有?他好久都沒見陛下這般生氣了。
“奴婢無能,隻審出了慈慶宮中諸宮人罪行,可是陳德潤卻死不松口,一口咬定就是和張後是對食關系,這厮甚至三番五次想自盡,以證明其言。”
方正化跪在地上,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陳德潤到底是怎麽了?
聽其言,字字句句愛着張後。
觀其行,卻是欲置張後于死地啊,簡直是死也要拉上張後去死。
方正化不明白陳德潤的變态心理,崇祯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他自然是能夠明白的。
說白了,這個陳德潤就是個變态,他可能真的深愛着張後,愛到了骨子裏頭了,既然得不到她,那就毀了她,……這不是愛,是獨占欲!
這種變态的嘴巴都是非常硬的,而且他都已經一心求死了,估摸着任何刑法都不懼了。
崇祯也懶得和這種變态磨時間,他直接下令,“趙大成,拟旨!
慈慶宮宮女瑞香等幾個大宮女,賣主求榮,假傳聖旨,意圖構陷朕之皇嫂,全部亂棍打死,屍體着人擡出去喂狗。
慈慶宮小宮女,粗使丫鬟,守門宦官,灑掃嬷嬷等一衆人等,亦全部處死,不過可留其全屍。
至于陳德潤?
呵呵,他不是不願意招供嗎?
罷了,朕便不處罰他了。
隻是身爲閹人卻動了情愛,看來還是閹的不夠徹底啊,還給他留了一些樁樁嘛!
這樣吧,命令有司每月閹割其一次,一次閹割一點點,一直閹到其壽終正寝之日,欽此!”
崇祯下完聖旨後,趙大成隻覺得下面涼嗖嗖的,似乎有無數的刀子在千刀萬剮着。
尼瑪,陛下這招太狠了啊!
每月閹割一次,一直閹到壽終正寝爲止,這該得受多少刀子啊,想想就牙酸。
趙大成腿子都軟了,他夾着腿,踉踉跄跄傳旨去了。
處理完了這起事件後,崇祯還準備好好清理一下後宮,免得他嬌嬌美美的妃子們也被刁奴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