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芮回來是有事情找初迢商量的。
結果初迢直接就去了艾詩央家。
艾詩央剛才一回來就看着那個精神病一樣的男人沉默不語,當初芮說要上樓去和初迢說話的時候,那男人更是扒着她不放:“我也去嘛……”
初芮:“不行。”
男人:“我就在旁邊聽着,我不插嘴,我很乖的。”
初芮還是搖頭,并想将他扒開:“我就幾分鍾,說了事情就下來。”
男人:“不……”
話還沒說完,初迢過來就是一個手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頓時眼睛一閉,直接就暈過去了。
初迢:“蹬鼻子上臉了還!”
又對着初芮道:“男人嘛,就是不能慣,越慣越作,該打的時候就要打。”
然後眼神還橫過初元和大四。
兩個人脖子一縮,老老實實當鹌鹑。
初芮沉默的看了一眼男人,點點頭就和初迢上樓去了。
“說吧,你找我什麽事?”
初迢掏出一個棒棒糖咬着,初芮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她平時除了上班很少回家,一回家來說有事那保準是大事。
初芮盯着初迢看了兩秒鍾,忽然道:“姐,你有沒有想過找你親生父母?”
初迢刹那間看向她,半晌,她嘴角掀起一抹笑容:“你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
上回初芮就突然提過這件事。
初芮沉默了一下,忽然點了點頭:“我可能知道點什麽。”
初迢咬碎了棒棒糖,糖在她的嘴裏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音:“芮芮,是不是有人找你說了什麽?”
初芮張了張嘴唇,半晌,她又重重的歎口氣:“姐,你知道是誰的吧。”
“芮芮啊。”
初迢忽的開口:“有些事情可不是表面上你看到的那麽簡單,他們說是我親生父母,你就真的信了?”
初芮眼神複雜的看向初迢:“你就沒有動過心嗎?”
初迢忽的一笑:“動心?”
她搖頭:“不,動心太不現實了,動心多對不起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
初芮頓了頓,其實有些不明白。
如果初迢眼裏隻有錢的話,怎麽可能不答應這麽令人動心的條件。
初迢上前拍了拍初芮的肩膀:“芮芮,你怎麽想的我管不着,但你永遠是我妹妹,可你既然是我妹妹,我希望你不要擅自替我做什麽決定,我自己的事情,我能決定。我也能夠保你們一輩子,不需要你們去操我的心。”
初芮征了一下。
她很快明白過來,眼神重新恢複了清明:“抱歉,姐,是我太多嘴了。我知道了。”
初迢點點頭,又變得笑嘻嘻起來:“沒關系,你工作也很累的,還要面對那樣的神經病,早點去休息吧。”
初芮點了點頭,重新出了房門。
她和初迢一起下去,結果看見剛才被打昏的男人已經醒了過來,此時趴在那裏哭唧唧的。
初元和大四一邊進行人身攻擊。
初元:“丢人敗興,不是男人!”
大四:“果然是精神病,這行事作風就不是個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