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語氣輕快:“謝了老爺子。”
焦明國歎口氣:“談什麽謝不謝,畢竟你也算是幫了我的大忙。”
去了他的一塊心病。
這個世界上說不定也就初迢能夠辦到。
遇上這樣的丫頭片子,對焦明國來說也是一種幸運吧。
初迢不好意思:“那就是件小事。”
難爲老爺子還能記這麽久。
焦明國的語氣有些唏噓:“對你來說可能是件小事,對我來說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他就這一個小女兒,這麽多年了,偶爾想想,這道心頭梗還是有些難以過去。
難過的事情不适合說太多,老爺子沒有糾結在這個話題上面,很快說道:“行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有事再說。”
初迢:“好的。”
挂斷電話,初迢長籲一口氣。
好了,現在檢查令的事情搞定了,接下來就等小鍾的通知,一起去會所調查了。
不過既然提到了管雪君,那麽初迢便打算今天去看看祝蘇魚。
管雪君這段時間沒什麽業務,加上祝蘇魚過來了,她應該會想辦法和祝蘇魚相處,正好去看看。
要是她不在,自己帶祝蘇魚出去玩也行。
初迢給管雪君的經紀人先打了電話,然後得知今天管雪君沒有工作,就在家裏陪着祝蘇魚,她便打了個電話給管雪君詢問需不需要自己過去。
管雪君思考了一下,還是道了一聲:“你過來吧。”
其實管雪君也很爲難。
祝蘇魚接回來以後,一直就和自己不太親。
她也有點着急。
哪怕他管自己叫媽媽,可真親熱還是帶着疏離,管雪君演戲這麽多年,怎麽會聽不出來。
她其實不太懂,祝蘇魚這麽多年不見自己,難道對自己就沒點想要親近的念頭嗎?
飯桌上,幾個人各懷心思的吃飯,祝蘇魚吃着飯,有些心不在焉。
反正看起來就沒什麽精神。
伏弈也在,他聽見管雪君接了電話,便問了一句:“誰要過來?”
管雪君道:“初迢,說是過來看看蘇魚。”
祝蘇魚聽見初迢的名字,眼睛頓時就亮了:“姐姐要來找我嗎?”
伏弈放下筷子,語氣有些不悅:“你最好少讓她和蘇魚接觸。”
管雪君有些不解:“爲什麽,最開始不是你們讓我……”
伏弈打斷她的話:“那是之前,現在我覺得她接近蘇魚就是有目的的。”
祝蘇魚聽了就不敢高興了:“初迢姐姐是好人,她對我比你們對我好!”
伏弈忽然一把抓住祝蘇魚的胳膊,力氣大的能夠讓祝蘇魚生疼,他咬着牙,一字一句,語氣陰沉:“你别忘了,這段時間是誰在養着你?她對你好,她陪你出去玩了一次就是對你好,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和平共處,你知道你生來是什麽命嗎?”
祝蘇魚想要甩開他的胳膊,伸手就推伏弈,管雪君有些驚慌,“别别别,他就是個小孩子,懂什麽?”
祝蘇魚發現推不開,就有些生氣,然後這種生氣止不住,心底忽然覺得越來越暴怒。
面容上忽然出現黑色的筋紋,語氣帶着十足的怒氣:“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