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丞拒絕:“不行,我不習慣别人睡我的床。”
初迢頭也不回的罵:“你睡我的床的時候我都沒說你,親愛的你現在怎麽變的這麽矯情了?!”
然後她又補了一句:“你讓人換被子。”
想了想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對,初迢還是道:“當然丞哥你要是沒意見,我回去也沒關系的吧?”
她也不是太想呆在這,要不是看厲司丞今天受傷了,這不是要留下來照顧嗎。
雖然他的受傷就是他的老毛病。
厲司丞頓時冷笑:“可以啊,誰讓我好人沒好報呢。”
初迢:“……”
沒錯,厲司丞可能真的腦子現在有問題。
可不僅僅是頭疼,這得是疼出毛病了。
“睡你的床你要說我,我要回去你陰陽怪氣,你們男人到底怎麽回事?”
厲司丞:“……”
他怎麽回事,怎麽就被這女人帶進溝裏了?
最後初迢還是睡了外面的病床,當然醫院給換了幹淨的被子。
晚上厲司丞就睡在裏面。
兩個人難得度過了一個平和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初迢先行起床。
醫院裏面随時提供備用洗漱品,某種程度上堪比酒店了。
她刷完牙洗完臉厲司丞都沒起來,今天自己又和小鍾有約,她偷偷摸摸打開門看了厲司丞一眼。
她輕輕叫了一聲:“親愛的,我今天有事先走了啊,你有事打我電話。”
厲司丞沒應聲。
隔了一會兒,初迢有些擔心:“親愛的,你死(shi)了嗎?”
厲司丞猛地睜開眼睛瞪着她。
初迢清了清嗓子,拉開門默默的離開了。
和小鍾見了面,不過幾天時間,初迢有些驚訝:“小鍾,咱倆就幾天不見,你怎麽看起來就胖了呢?你這日子是不是過的太好了?”
不是要操心異世界的事情嗎,爲什麽感覺過的油光滿面。
小鍾歎口氣:“别說了,這幾天爲了打聽消息陪不少人吃飯,硬生生吃胖的。幹我們這一行的,勢必得有些犧牲啊。”
初迢:“……”
這犧牲是不是還苦了您了。
小鍾把東西從包裏面拿出來,依舊是他們部門現在聯絡信息用的平闆,小鍾打開了一個文檔,裏面是一些照片。
“這是帝都郊外一個會所,在帝都很有名氣,不過基本上都是一些有錢有地位的人才能夠去的地方。然後你看看這些人。”
小鍾翻出了好幾張照片,初迢看了看。
顔潇,管雪君,包括山河娛樂不少人都出現過在那裏。
當然這些都是外圍照片,内部的情況也拍攝不到。
“裏面監控很嚴密,基本上都同于非常高級的級别了,防守嚴密的你無法想象,蚊子都飛不進去。目前我們都不清楚這些人能夠進去的方式,裏面肯定會有檢查身份的關卡,重點是這些人差不多都是我們注意到過有問題的人,所以卓先生斷定這會所肯定是有問題的。”
初迢仔細看了看,倒在那群人中發現了一個意外的人。
翁研東。
可這些人都是白族的人,初迢上次在翁研東,看見的是黑袍。